「小心燙手。」
儘管葉如初提醒了,可白小白還是迫不及待的抓起一隻鹵豬肘子,燙得在左右手裏翻來翻去,一雙晰白的手很快就沾滿了滷汁。
過了十幾分鐘,白小白吃得十分盡興,肚子也差不多快填飽了。
她洗了手重新坐到沙發上,葉如初收拾着垃圾。
「白白,我聽我媽說你訂婚那天,是可兒把你的禮服給剪壞的?」
「對啊,她現在又回我們家了,看在她從小失去爸爸的份上,我就不跟她計較了。」
「心真寬,如果是我,我可不會饒了她。你那件禮服可是程奶奶親自設計,親手裁剪縫製的,我看了都好羨慕。那麼美的一件禮服,就那麼毀了。」
「要是是我因為嫉妒你,而剪壞了你的禮服,你肯定也不會怪我的。」白小白吃的滷味太多了,嘴裏有些咸,端起葉如初的杯子喝了一大口水,「對不對?」
「錯。」葉如初答得乾脆。
白小白反問,「難道你會怪我,報復我?」
葉如初推了推她的腦袋,瞪眼說,「這種事情怎麼會發生在我們倆姐們身上?我們是真正的好姐妹,有好的事情都會向彼此分享,不好的事情也會共同承擔。你怎麼會嫉妒我,又怎麼會剪壞我的禮服?不可能的事情,不能做假設。」
「你果然是最了解我的。」白小白特別的慶幸。
「你真的原諒可兒了?」
「算是原諒了吧,不過我和可兒再也回不到從前了。自從訂婚後,我們再沒有聯繫過。」
葉如初覺得可惜。
白白換了話題,把程湘湘的事情告訴了葉如初。
然後再三吩咐,「你可別把這些事情告訴我爸媽,我不想讓他們擔心。以後我會防着程湘湘的。」
「靠!」葉如初拍了拍茶几,拍出一聲巨響,「這世上竟然有這麼賤的人。她可是程家養大的,怎麼能給程以澤下藥?就算程以澤真的得了遺傳病,也不會拋棄你和她在一起的。她是鬼迷心竅了吧,想出這種損招?」
白小白苦笑。
葉如初又說,「白白,這個程湘湘要是再敢欺負你,我非把她撕爛。」
「怎麼,想殺人啊?」白小白還是頭一次見葉如初這麼上火。
「殺了她豈不是太便宜她了。」
「殺人是會犯法的。」
「程湘湘要是真敢再欺負你,就算是觸犯法律我也會替你出氣的。我會找幾個男人先把她辦了,然後把視頻拍下來威脅她,讓她不敢再動你,讓她規矩一點,讓她知道我葉如初的閨蜜可不是隨便欺負的。」
「我可不願你替我做這些犯法的事情。我只希望你好好的,為了不值當的人犯法,多傻。」
「反正你信我。」葉如初拍了拍她的肩膀,滿眼義氣道,「要是這程湘湘再敢欺負你,我肯定撕她。」
「為了不讓你替我做犯法的事,我肯定不會再讓她欺負我的,我又不傻,還能再讓她在背後使壞?」
兩人換了話題,聊起男人,聊起以前經常聊的又污又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