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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車的錢恆澤也很詫異,詢問道:
「樂天為什麼要開藥廠啊?」
樂天委婉一笑,「你們有所不知,我在醫學界的地位,絕對不比古玩行業低,開藥廠,也是絕對穩賺不賠的買賣,因為我手中有秘方。」
「這個……」錢老闆陷入沉思。
樂天繼續說道:「錢叔,我是這麼想的,我要先跟大學教授、各大醫院院長打好關xì ,把路先鋪好,然hòu 再找投資着手準備,另外我也不是只找你投資,而是想跟你合夥,開這個藥廠我設想是讓錢恆澤當老闆,我只負責技術這塊。」
「我去,爸,這個值得考lǜ 。」錢恆澤倒是大方,一口就應承下來。
錢老闆本身就想讓錢恆澤跟樂天兩人走近一點,聽樂天這麼說,完全是心中設想的那樣,也就沒有多想,說道:
「那你先準備,回頭要乾的時候,缺什麼直說。」
只是簡單幾句後就搞定,樂天莞爾一笑,他就知道錢老闆這塊沒什麼問題,比張雲芳的父親好談多了。
大雪紛飛,街道路面有些打滑,車子緩慢行駛了大約30分鐘左右,到了潘家園附近,樂天在胡同口下車告辭離開。
獨自走在胡同里沒有外人,樂天也不強裝,身體異樣的感覺加重,緊了緊衣服快走幾步,終於到了四合院,樂天基本已經虛脫了,站在寒風中敲了敲門,裏面沒人回應,繼續敲門。
「誰啊?大晚上的?」曾溫柔的聲音傳來。
「我,樂天。」
院子裏傳來瑣碎的腳步聲之後,曾溫柔打開房門,樂天急忙進入院子說道:「燒爐子了嗎?我好像有點發燒了。」
曾溫柔也看出樂天的疲態,一臉急切的說道:「師傅睡覺了,先去我屋吧!」
快速進入偏房,中間爐火冒着熱氣,快速搬了一把椅子做到爐火旁暖和一下。
曾溫柔關好大門進來後,看見樂天急忙問道:
「怎麼搞的,不是得流感了吧,聽說最近流感很嚴重。」
「應該不是流感,剛才不小心着涼了。」樂天解釋。
曾溫柔開始忙活起來,拿着水壺放在爐灶上,又拿了一雙被子裹在樂天身上,一臉關切的問道:
「要不上醫院吧!」
「不用,家裏有白酒嗎?」
「有。」
曾溫柔連忙披了一件衣服走出房間,沒多久從廚房裏拿過來半瓶牛欄山二鍋頭。「這個行嗎?」
「行。」樂天接過來擰開蓋子狂灌了一口,辛辣的酒氣在胃裏翻滾,呲着牙說道:「先捂一會消消汗,等一會再用酒擦一下就能好。」
曾溫柔站在一旁看着樂天,「你真沒事吧?」
「沒事,你忙你的。」
曾溫柔穿着棉睡衣站在樂天旁邊,房間裏電腦開着,桌子上全是零件,枱燈也開着,估計她剛才是在修理什麼東西。
曾溫柔坐在桌子旁,還是一臉急切的看着樂天,「這茬感冒真的很嚴重,得了就不容易好,實在不行就上醫院,別挺着。」
「你忘了我就是大夫,真沒事師姐。」樂天寬慰一句後,曾溫柔這才轉身看着桌面,拿起一個類似於POS機的東西開始拆卸。
樂天好奇的打量着她的所有動作,在枱燈的映照下,曾溫柔的神態是那麼專注,還真別說,雖然沒化妝,但乾淨純潔的她要有另一番魅力。
曾溫柔卸下外殼後,拿着數據線連接電腦,在電腦上出現DOS程序,這些東西樂天不懂,不過貌似曾溫柔很明白一般,此刻在樂天眼裏,她就像是一個科學家或者發明家一般。
「弄什麼呢?」樂天試探的問道
曾溫柔也不回頭,敲擊着鍵盤說道:「這些是傅一飛留下的東西,我在研究這些到底是幹嘛用的。」
「研究明白了嗎?」樂天又問。
「大概了解了一部分。」曾溫柔停止敲擊,拿出一堆東西說道:「這個應該是隱形耳麥,這個是發射器,這倆都是聯絡用的,我現在研究的這個,好像是什麼解碼程序,我正在研究它的代碼,感覺好複雜啊!」
「哇,你懂得真多!」樂天感慨的說道。
曾溫柔側頭,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樂天說道:「我是學電腦編程的好嗎。」
樂天尷尬一笑,繼續捂在被褥里喝酒,一口一口下肚,直到舌頭有些麻木的時候,在辛辣的白酒刺激下,體內開始往外散發着熱量,加上捂着棉被坐在火爐旁,沒多久樂天就出了一身的熱汗。
樂天這麼做是為了把入體寒氣逼出來,可是他忽略了一點,那就是自己不勝酒力,這一口一口的喝,沒多久他就喝醉了。
摸了一把額頭,發現眼前有些雙影,樂天踉蹌的站起來,可一個不穩差點沒撞上爐子。
曾溫柔急忙回頭,看見樂天跌倒,急忙過來攙扶說道:
「怎麼了?我說要上醫院吧!」
「沒事,應該是喝多了。」
樂天被攙扶起來,踉蹌着去了床邊說道:
「麻煩師姐幫我擦酒唄。」
「啊,這玩應怎麼擦?」曾溫柔哪見過這個陣仗,不明所以的問道。
樂天放下被子,開始脫下外衣,直到襯衫全部脫下來後,露出健碩的肌肉,一頭倒在床上說:
「把酒倒在手上,然hòu 搓到手掌發熱了,在我身上擦。」
「啊!」曾溫柔大腦有點反應不過來,看着樂天完美的身材,她臉色有些微紅,定了定神轉身拿起剩餘的白酒,倒在手掌中開始搓,沒一會就感覺手掌有些發燙。
不過再看倒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樂天,曾溫柔還是有些不好意思,手一點點的伸向樂天,碰觸到滾燙的皮膚,這讓曾溫柔的臉色紅到了脖子根了。
輕柔的在樂天后背上一點點的擦拭着,就像是撫摸一件藝術品一樣,當整個後背都擦完的時候,羞答答的問道:
「然hòu 呢?」
樂天也沒說話,一個側身仰躺在床上。
曾溫柔這才發現,原來樂天閉着眼睛,好像已經睡着了,內心裏糾結了一下,雖然心中小鹿一直在亂撞,但還是紅着臉繼續倒酒,然hòu 準備搓樂天胸前。
手放在結實的胸肌上,曾溫柔已經無法淡定了,看着每一塊結實的完美線條,讓她的心跳越來越快。
輕撫了每一寸肌膚後,曾溫柔連忙退後站在爐子旁開始喘氣,轉頭再看樂天,他俊秀的臉龐,完美的身材,這一切對腐女有足夠的殺傷力。
「想什麼呢?」曾溫柔努力搖搖頭,把不健康的思想拋出腦後,在房間裏環顧一圈,拿起自己的毛巾再次走到樂天身邊,嬌聲帶着埋怨的語氣念叨着:
「擦完酒在我床上滾,回頭又要洗床單了。」
一邊絮叨一邊擦拭樂天身上的酒氣,可是當上身擦完後,發現樂天褲子沒脫,紅着臉思考了一下,絮絮叨叨的說道:
「真服你了,什麼都需要姐幫忙,唉!」
說話間,曾溫柔就幫樂天脫褲子,好不容易把褲子拔下來丟在一邊,繼續絮叨:「對了,你睡床上,我今晚睡哪?」
就在曾溫柔思考間,她正要拿被子給樂天蓋上,結果哪知道,樂天一把握住曾溫柔的手腕,隨後一股大力拉扯,直接把曾溫柔拉到床上。
曾溫柔大驚,「你不是說你病了嘛,哪還有這麼大力氣?」
絮叨的時候就要掙扎的爬起來,可樂天迷迷糊糊間一下抱住曾溫柔,口中含糊不清的說道:
「我冷。」
曾溫柔雙目圓睜,「你冷也不用抱着我睡吧!我給你蓋被子。」
曾溫柔掙扎着就要挪開樂天的胳膊,可樂天手臂一用力,抱着曾溫柔更加緊了緊,「別動。」
曾溫柔這個氣啊,她本來就心亂如麻,結果被樂天抱在懷中,心情更是跌宕起伏,但被樂天靜靜地抱着躺在床上,她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辦了,除了眼球,曾溫柔真的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地方可以動一下。
哪知道迷糊的樂天更加過份,腿一抬搭在曾溫柔的大腿上,就這麼騎着她靠的更加進了。
「我就知道,你骨子裏就是個流氓。」曾溫柔嬌聲絮叨一句後,也就任命妥協了,不打算掙扎的她用腳勾着被子,一點點的挪動到腿上,當手指能碰到的時候,再用手挪動給兩人蓋上。
「姐算服了你了,孩子啊?還跟我撒嬌,睡吧睡吧。」就在曾溫柔絮叨最後一句正要閉上眼睛的時候,突然感覺樂天的手掌在她身上滑動遊走。
瞬間雙目圓睜,怒目看着睡夢中的樂天,「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啊~」
……此處情節不讓寫,你們猜吧!猜對了有獎……
清晨,樂天睜開迷迷糊糊的眼睛,先摸了摸頭,已經不發燒了,可是剛要有所動作的時候,突然發現側臉有點異樣,伸手摸了摸臉頰,火辣辣的疼,好像還有點浮腫,震驚無比的說道:「我去,不是腫痄腮了吧?」
樂天急忙翻身就要下地照鏡子,可突然想起來,痄腮自己小時候得過,這種病不會重複得吧!
帶着疑問下床走到床邊,看着自己腫的老高的臉皺起眉頭,不過隨即低下頭,卻發現自己身上連一絲布料都沒有。
「呃,內褲呢?不對,師姐曾溫柔呢?」連忙轉頭尋找,幸好床上沒有,那就是昨晚沒發生什麼,可……不對,臉為啥腫了,難道又酒後亂性了?
此刻樂天心頭仿佛有一萬頭羊駝奔騰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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