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陳留曹軍大敗,不僅丟失了整個陳留,還損失了近十萬精銳的軍隊。司徒王朗,猛將牛蟒,以及曹丕的師傅史阿也自刎而亡。這些消息怎麼讓曹丕坐得住,不顧群臣勸阻,曹丕毅然選擇了披甲上陣御駕親征。當然了現在的曹丕也才開始稱孤道寡,還沒有宣佈登基為帝,但其實也沒什麼區別了。為了這一次生死大戰,曹丕盡起袞州精銳,組建二十萬人的大軍要和劉學吾拼死決戰。
這不是說曹丕被氣瘋了,而是恰恰相反,他已經別無選擇了。這些年,別人都在忙着爭鬥搶地盤。他曹丕卻是埋頭發展爭強自身的實力,以一州之地組建起三十萬的軍隊,這是得多瘋狂的想法。就算是劉學吾和劉焉劉父子數十年的積累傾其所有,憑着益州富裕千里也才組建起二十五萬。而袞州這地方連年征戰,百姓流離失所。雖然經過了這數年的發展,但是又有什麼大的起色。總的來說就是曹丕夠狠,做的夠絕。他把袞州地界的所有十三歲到四十歲的男子都集中起來,然後又從各地接收流浪的流民,編制進軍隊。然後從事曹操之前留下來的戰略進行全民軍屯,這就有點像劉學吾前世的時代發生的人多力量大的統一生產統一分配模式。
硬生生的組建起這三十餘萬的軍隊人馬,加上之前被司馬懿戰敗消耗掉的**萬人。現在的曹丕就是拿儘自己目前的所有賭一個前程,贏的話,千古留名有一爭天下的機會,輸了話也無怨無悔。
這種決心,這種情況,曹丕已經有好多年沒有過了。上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還是在曹操賓天之時,為了搶奪上位,自己也是如今一般的心情,賭上了自己的一切。
用毛巾抹擦着手中的倚天劍,這把原本曹操的貼身佩劍,也是如今曹丕的佩劍。這在曹丕的眼裏順理成章的成為了曹氏的權力象徵,並沒有隨着曹操的棺木下葬。而是時時刻刻佩戴在身上,好像有着它,就好像父親曹操一般在時刻監督者教導着鞭策着自己前進。是曹丕現在的動力源泉,他還記得父親臨終之前對着兄弟幾個所說過的話:「倚天在手,天下我有。」
此時此刻,曹丕有些明白和領悟這一句話的寓意。作為一個征戰天下的梟雄,必須有霸氣無雙,以身作則。我倚天,我就是天。皇者之氣,霸道之力。按劍走天涯,是非成敗,有何懼哉!
劉學吾這邊卻不知道即將面對的形式和危機,不過在戰勝司馬懿之後,劉學吾的內容重心卻是針對那神出鬼沒的袁耀。對於這個老是破壞自己的好事的小子,劉學吾對他可謂是恨之入骨。這不打探得知袁耀這小子躲在三川之地河南郡,劉學吾這下子把進攻的矛頭指向三川之地河南郡,而司馬懿父子則是逃往東郡,卻是被劉學吾給暫時忽視了,誰家叫司馬懿現在臥病在床,司馬師又昏迷不醒,只剩下了個司馬昭。
不過劉學吾的兩個兒子卻是不是這麼想的,這擺明就是一個可以拿捏的餡餅,兩個人紛紛請戰。最後衡量一二,剛好後面諸葛亮得知劉學吾拿下了陳留,親自帶領着五萬生力軍前來支援。於是,就給兩兄弟每人兩萬人馬,讓他們兵分兩路前去征討司馬懿父子。
而自己讓諸葛亮帶領一萬人馬駐守陳留,自己繼續進攻三川之地河南郡。
話說袁耀來到這河南郡之後,卻是大搖大擺的接管防務。跟地方要糧要物資的,完全沒有把自己當外人。就連那河南郡守因為多說了幾句,結果被袁耀手下的護衛一拳昏倒在地,可憐這位七老八十的老學究,據說是因為當過曹操的啟蒙老師,從而被委任了這麼一個養老的差事。可惜就這麼從此被氣得一病不起,整個河南郡徹底在袁耀的鐵血手段的淪陷了。
可惜好景不長,這才接手了河南郡還不到半月時間,原本以為還在忙着對付司馬懿父子的劉學吾卻是出其不意的前來。原來聽到戰報,還有些不太相信的袁耀,連忙跑到城樓上觀察。不看還好,一看嚇一大跳。成列齊排的雲梯和攻城巨弩朝着城樓緩緩前進。
這要知道河南郡可是一個中原大郡,管轄洛陽、鞏、河陰(舊稱平陰)、成皋、緱氏、新城、偃師、梁、新鄭、谷城、陸渾、陽城(舊屬潁川郡)、陽翟、滎陽、京、密、卷、陽武、苑陵、中牟、開封、原武共22縣。
從虎牢出關,進入袞州。有兩個交界的郡,一個是陳留另外一個就是這河南郡。作為中原腹地,河南郡地大物博,遠非其他的去可以比擬。要不是司馬懿等人駐軍在陳留,劉學吾也不會去先攻打陳留。
現在洛陽早已經被劉學吾給拿下多時,又趁着袁耀沒有準備拿下了鞏城。以至抵達河陰城的時候,兵臨城下,袁耀的人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劉學吾已經通過情報網得知袁耀把全部人馬都安置在此地,所以他根本就是直接朝着這河陰城而來。當然三段式巨弩綁上爆炸包齊發,那聲勢,那威力,直接把整個河陰城的城樓轟炸了一遍。就連袁耀都被震得摔倒在地,現在諸葛亮帶來的這五萬生力軍,可都是適用於攻城作戰的重型進攻型步兵軍團。這可是劉學吾用得最得心應手的萬箭齊發軍團,袁耀這富貴出身的公子哥怎麼可能見過這種超越時代的戰鬥風格。
而劉學吾上一次有些憋屈,沒有把戰鬥力發揮出來就贏了,這次就是拿他袁耀來發泄的。指揮的令旗左右揮動,一陣陣密集的劍雨拋射。城樓上從開始的不斷慘叫到後面的慢慢減少,直到最後殘叫聲停止了,城樓上已經插滿了密密麻麻的箭鏃。好一會一根竹竿撐着一條白毛巾從城樓邊上舉起,城門大開從城內跑出一個傳令兵哭着嗓子高呼:「不要再射了,我們投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