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幹什麼?難道是想要要回那年輕人?」易昌林一怔,那個青年人已經被他毀去了肉身,僅剩下了元神。
正在他的法寶血煞圖中享受煎熬。
「弟子莊全冠求見師叔!」莊全冠站在易昌林的洞府門口,抱拳施禮。
軋軋!
一陣大石滾動聲響起,易昌林的洞府被打開。
與此同時,一道金光一閃而逝,進入了洞府!
莊全冠神色一愣,這個主人居然二話不說,就直接出手。
易昌林神色大變,從剛才的那道金光之中,他感覺到了一陣恐怖的氣勢。
那種氣勢讓他很是不舒服。
「莊全冠,剛才那道金光是什麼?」易昌林厲聲大喝道。
「師叔,您說什麼金光?我沒看見什麼金光啊。」莊全冠故作不知的道。
「好,好,好!」
易昌林大笑,
此刻,易昌林心中一沉,從前那麼聽話的莊全冠師侄,為何一回來,便如此反常?
轟!
一把色彩斑斕的長劍,如同劃破了虛空,刺向了一旁的虛空。
鐺!
一聲巨響,一張金色的榜文赫然出現!
「你是誰?」易昌林大叫道。
言罷,易昌林神色暮然一變,看向了莊全冠,厲聲道。「莊全冠,你居然帶人來對師叔出手!你好大的膽子!」
「師叔,對不住了!」
莊全冠言罷,一道劍痕划過。
落向了易昌林的頭頂!
與此同時,一個巨大的漩渦出現在了易昌林的身後,漩渦狂猛的漩轉,一陣陣恐怖的吸力讓得易昌林心頭巨顫。
「交出張榜昌!榜爺可讓你輪迴,否則,魂飛魄散!」辛鳴的聲音冷冷傳入易昌林的耳中。
「張榜昌?」
易昌林心中一驚,原來,是自己折磨了十餘年的那年輕人的朋友前來尋仇。
可是,那年輕人怎麼會有這般強大的同伴?
自己可是打聽過了的。
「漩渦!」易昌林心中一驚,暮然想到了一個傳說,失聲道。「你你是吞噬大魔王轉世之身!」
「你是辛鳴!」
「知道就好,交出張榜昌,賜你輪迴!」辛鳴冷聲道。「榜爺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好,老夫這就照辦」易昌林言罷,突然眼中的神色一厲,一道悽厲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天劍宗!
「吞噬大魔王來襲!快來人」易昌林的聲音傳盪開來,使得整個天劍宗都瞬間知曉了辛鳴降臨之事。
鐺!
鐺!
鐺!
九聲鐘響傳盪開來,剎那間,便有無數的身影駕馭飛劍沖天而起!
「全宗戒嚴!大敵來襲!」一道滄桑的聲音響徹天地間。
這是天劍宗唯一的老祖半步問鼎修為,張權華。
此刻,張權華看着無數的天劍宗弟子將紫玉峰團團圍困,嘴角不由露出一絲冷笑。「吞噬大魔王轉世之身,任你再厲害,在你沒有成長起來之前,你便是一條幼龍!」
「本祖就不信了,齊聚本宗之力,還抓不住你一個小小的轉世之身!」張權華已經對辛鳴的底細調查的清清楚楚。
目前最多是飛仙境中期的實力,並且沒有肉身,寄身在一張榜文之內。
「奪靈造化訣!」
此刻,張權華眼中閃過一抹精光,若是將這榜文抓住,他當然是不會交出去的,試問整個真天界,哪一個修士不對那奪靈造化訣心生嚮往?
雖然整個真天界成立了一個修真聯盟,只是為了抓獲那吞噬大魔王的轉世之身。
可是無數修士,心底里,都是希望能夠得到那份功法!
畢竟,在這個實力為尊的世界裏,實力決定一切。
只要有實力,管你是修魔,還是修道?
「你敢傳出消息?!給我去死吧!」辛鳴大怒,特麼的這易昌林居然這般的奸詐,辛鳴大怒之下,神識刺射出,瞬間出現在了易昌林的識海之中。
轟!
神識之槍在易昌林的識海中涌動,刺向了沒有防備的易昌林。
啊!
易昌林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他的元神瞬間虛淡了下去,與此同時,一張符籙被其激發。
一個漆黑的光球在其腦海成型,將易昌林的元神緊緊包裹。
轟!
辛鳴心中一愣,神識之槍再次刺出,這一次,包裹易昌林元神的黑球消散。
露出了易昌林的神識。
「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張榜昌在哪裏?說!」辛鳴徹底的怒了,外面眾多天劍宗之修圍困,他必須抓緊時間。
「在天劍鋒的地底寒窟之中。」易昌林低聲道。
「寒窟?!」辛鳴大怒道。「你怎麼不去死?」
奪靈造化訣運轉,一個巨大的漩渦出現,將易昌林的元神瞬間吞噬,成為了壯大辛鳴神識的養分。
「走!」
辛鳴一把收起莊全冠二人,同時道。「天劍宗寒窟在哪裏?快帶我去!」
「主人,寒窟在地底三百米處,在藏經閣處又一個入口。」莊全冠連忙道。
莊全冠的話音剛落,榜文便瞬間飛起,隨着他的神識掃蕩,落在了一處大殿之前。
大殿十餘米高,很是氣派。
辛鳴神識掃出,探知到大殿之中有一處寒氣繚繞的洞口,「那便是寒窟?」
「是的主人,此寒窟氣溫很低,凡俗之人進去,不到一刻鐘,便會被凍死,我怕您那朋友,經過了這麼多年,也差不多了。」
此刻,看到辛鳴的憤怒,莊全冠心中也在打鼓,畢竟,是他將張榜昌給抓回來的。
辛鳴二話不說,榜文一閃帶着莊全冠衝進了寒窟之中。
一陣徹骨的寒氣襲來,辛鳴明顯感覺到榜文本體上出現了一層薄薄的霜。
「張榜昌會不會隕落掉了?」
辛鳴心中一沉。
他的神識掃出,沒有看到張榜昌的元神。
突然,辛鳴的神識在寒窟中,距離他三百米的地方,看到了一個白色的人高玉瓶,張榜昌的元神赫然便在其中。
「張榜昌!」
辛鳴榜文飛出出現在玉瓶旁邊。
可是,久久不見張榜昌回應。
「張榜昌!張榜昌,你醒醒!」辛鳴神識探出,進入玉瓶之中,將張榜昌的元神緩緩拖出。
他赫然發現,張榜昌的元神此刻,已經接近油盡燈枯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