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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好感不好刷[快穿]
攝政王和小皇帝3
平平淡淡的日子過了幾個月,葉君歌算了算,他來這兒已經五個多月了。
葉君歌覺得心慌意亂,似乎要出什麼事了。
果不其然...
葉君歌睜開眼發現這個太和殿似乎跟他平日裏呆的太和殿不一樣了。
葉君歌皺着眉披上衣服起身,雪白色的昂貴雲緞做成的裏衣堪堪遮掩住了他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
自從攝政王換掉了葉君歌的茶之後,葉君歌的身子總算慢慢養好了,也不至於每次做完第二天都起不了床。
&叔呢?」葉君歌看向一邊埋着頭乖乖立在那兒的小羽子。
小羽子頭更低了:「攝政王已經被諸位大人拿下了。」說着突然跪了下來,朝葉君歌三跪九叩,「恭喜陛下擺脫亂臣賊子的掌控!」
葉君歌:...他一點都不高興!
葉君歌眯着眼盯着腳邊的小羽子,忽然抬腳把他踹出去:「告訴朕,皇叔在哪裏?!」
雖然葉君歌外表是個剛剛好轉的病秧子,然而真身確是介於半神與神之間的偽神體,這一腳下去,小羽子立刻口吐鮮血倒在不遠處。
沒有錯過對方眼中一閃而逝的怨恨,葉君歌冷笑:「不過是個奴才,還敢在朕面前裝模作樣!」
小羽子臉色煞白,在葉君歌的威壓脅迫下,戰戰兢兢地將攝政王的關押之處道來。
葉君歌懶得搭理他,隨意披了件袍子就匆匆朝密牢趕去。
他這個皇帝竟不知這皇宮後院裏頭,居然還有一座密牢,就建在西六宮中第二個宮殿下面。
葉君歌不知道那些人把攝政王秘密關押起來又捧着他這個傀儡皇帝是打什麼主意,但是很顯然,對方恐怕並不是真正的愚忠於皇帝的人。或許是看他的這個傀儡皇帝當得稱職,想繼續留他當一個擺設吧。
不管如何,葉君歌要去確認一下他男人的情況。
攝政王也是偽神體,自然不會被凡人所傷,然而障眼法會讓他感受到真實的疼痛,葉君歌卻不願自家男人受這種罪。
密牢入口只有幾個打掃院子的太監看似鬆散地守着,見到葉君歌來了,誠惶誠恐地請安,手上卻不安分,偷偷地給侍衛打手勢。葉君歌三兩步來到他面前,一腳踩在他手掌上。
&這狗奴才,說,你是誰派來的細作!這裏是密牢重地,你竟敢在此給人打手語暗示,當朕瞎了麼?」葉君歌三言兩語顛倒黑白,把自己放在對方陣營里,把小太監說成是細作。由於葉君歌表現得實在不像騙人的,而上層的事情他們這些小蝦米又不了解,說不定皇帝真的跟主上達成協議成為一夥的了呢?於是,這下連其他幾個太監也不確定這個太監是否真是細作了。
葉君歌對着外頭的侍衛喊道:「還不快把這個刁奴捉起來!還是說...你們都是他的同黨?」
侍衛不敢耽擱,連忙上前把人拖走了。
葉君歌這才滿意了一些,整理了一下衣衫,不然讓他家皇叔看到他衣衫不整的樣子,醋罈子又要打翻了。
從容淡定地下了密牢,葉君歌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了攝政王的關押處。不知道那股勢力的人是覺得密牢足夠隱蔽還是過分相信了外面幾個會拳腳的小太監,密牢裏人相當少。葉君歌走了一路,除了一個拿着鑰匙的獄卒,什麼活人都沒瞧見。
葉君歌非常淡定地問了攝政王的牢房鑰匙是哪個,然後也沒讓他把鑰匙交過來,而是徑自離開了。他其實不需要鑰匙,不過未免麻煩,他還是在擦將而過的時候把鑰匙順了過來。
攝政王雖然頹唐,衣着還算整齊,他是昨晚忽然被捉的,那個時候葉君歌早已昏睡過去了,自然什麼都不知道。
葉君歌看到攝政王孤零零地待在裏頭,心疼的不行,連忙拿出鑰匙開了門。
&叔!」
攝政王聞言有了些生氣,看到葉君歌來,他有些擔心,忽然又想到了什麼,斂去了臉上的表情,只余冷笑了。
&怎麼來了?來看本王落魄的樣子麼?」攝政王冷冷地看他,「本王就知道,你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奈何我竟然被你的虛情假意哄騙住了。」
葉君歌真是冤死了,這次的事情跟他半點關係都沒有好麼?
他乾脆撲到攝政王身上,就算被甩開也固執地繼續撲過去,直到攝政王不再躲避為止。
&攝政王不知道該說什麼,葉君歌的反應實在奇怪...
葉君歌才不管那麼多,他上來就扒葉逸明的衣服:「讓我看看,有沒有受傷?擔心死我了,一覺醒來都找不到你,居然還這樣懷疑我。」說着委屈地看着他。
攝政王不發一言,他還不能確定葉君歌是否真的無辜。
&叔。」葉君歌看到他身上好好的這才鬆了口氣,在他大敞的胸口蹭了蹭,上面還有他昨夜一個激動咬下的齒痕,「我知道我的皇叔不會這麼容易被他們捉住的,皇叔你肯定有後手對不對?」葉君歌雙眼亮晶晶地看向攝政王,卻沒有貿然打聽後手是什麼。
攝政王不置可否,他當然有後手,而且他這次這麼容易被捉住,其實是他自己推動的。他想引出那些有不臣之心的人,把他們一網打盡。
順便...看看小皇帝對他愛到何種程度。
那堆保皇黨看似好像有問題,然而攝政王卻不能百分百肯定保皇黨是否是小皇帝的勢力,這次是個很好的機會...
葉君歌知道攝政王在他身邊留了個暗衛保護他,就是因為這個暗衛,他才能淡定如斯。如果攝政王真的出事,這個暗衛是不會這麼平靜的。
不過說真的,葉君歌在輪迴歷練的時候什麼陣仗沒見過,現在這次並沒有多糟糕。要知道輪迴歷練是不准使用超出本世界等級的能力的,基本上只能靠本身和角色給予的實力天賦和背景,但是在這兒,葉君歌身為準神的能力可沒被限制住。
葉君歌仔細打量着攝政王的臉色,忽然鬆了口氣,洋洋得意地道:「我就知道,我的皇叔沒那麼容易被打倒!皇叔,你嚇死我了。」
說完,葉君歌急切地吻住了攝政王的唇,攝政王微微一頓,隨即霸道兇狠地回吻了過去。
一吻畢,兩個人都氣喘吁吁了。
&怎麼不在宮殿待着?」攝政王看着他身上只穿了裏衣和外袍,忍不住皺眉,雖然已經盛夏,然而葉君歌實在體內虛寒,攝政王總想讓他多加兩件衣服。
葉君歌扯了扯有些凌亂的衣服,乾脆解開了結,重新穿了一遍。
攝政王眼神晦暗地在他雪白的肌膚上流連,青青紫紫的痕跡趁着白皙的皮膚顯得觸目驚心。但是葉君歌卻並不介意,他沖攝政王笑笑,把衣服一件件穿好。
如果不是地點不對,攝政王絕對要拉着他再來一發。
葉君歌穿好衣服,賴在攝政王懷裏不肯起來:「皇叔,我見那群人不對勁。」
&麼?」攝政王捏着他的手把玩着,似乎也不急着讓葉君歌回去。
&羽子是他們的人,但是...」葉君歌咬了咬唇,「他對我看似恭敬,實則十分不屑,我覺得他們想要繼續拿我當傀儡皇帝,然後背地裏把持朝政。」
攝政王手一頓:「你覺得我一直把你當傀儡皇帝?」
葉君歌笑嘻嘻地湊過去吻他:「難道不是嗎?皇叔你可不能睜眼說瞎話,不過嘛,我只喜歡給皇叔當傀儡皇帝。」
&何?」攝政王神色柔和。
&為我愛你啊。」葉君歌理所當然地說道。
攝政王聽着他輕描淡寫的聲音,卻覺得前雖未有的安心,他知道他的小皇帝說的是真話,不是哄他的。
&然這樣,你先回去吧。」攝政王狠狠摟了摟他,然後才放開,「別待太久了,讓人懷疑,皇叔還等着你救皇叔出來呢。」
葉君歌笑了:「好,皇叔一定要等我來救!」
從密牢離開,果不其然半路被人攔住了。
&下,大人們請您去御書房議事。」
御書房一向是朝廷重地,沒有皇帝的允許,一般不允許隨意進入,然而這群大臣真是會作死,居然擅自入內。葉君歌已經可以想像到被挑戰了皇權的攝政王會怎麼收拾這群傢伙了,真是讓人期待呢。
&位愛卿,不知有何要事?」
葉君歌緩緩走進來,在上首坐下。
小皇帝已經是十七歲的翩翩少年郎了,然而通身貴氣逼人卻完全不像是個被軟禁多年的傀儡皇帝。原本對他多有輕視的朝臣見狀不由得有些心驚,對視一眼,強迫自己淡定下來。
&下,攝政王已經拿下,您看現在是如何處置他?」
葉君歌微微一笑:「如何處置?自然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了。」
朝臣臉色微變,在此的幾位大臣都是那位的心腹,自然也知道了一些秘事,比如皇帝身邊的貼身太監羽公公所透露的小皇帝是攝政王的孌寵一事。
小皇帝現在翻身了,莫不是想讓攝政王也當他的孌寵?
葉君歌點頭:「不錯,看來諸位知道得挺多的嘛。」
被這似笑非笑的眼神一掃,大臣們都有些心虛無措。不知為何,面前這個人給他們的壓力頗大。即使明知道對方不過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孩,跟他們完全無法比,卻仍舊不由自主地弱氣下去。
&位可有異議?」
眾人不答,葉君歌就當他們答應了。
&然如此,那麼便將攝政王的關押處改為太和殿主殿,由朕親自看押。」
眾大臣聞言忍不住皺眉。
良久,一位大臣忽然躬身而拜:「陛下英明。」
反正這個皇帝也是傀儡,太和殿的看守人員早就換成他們自己的人了,就算改個關押地也無妨,量那個攝政王也逃不出去。而且如此他們還能集中人手盯着這兩個人,免得分開看守出什麼岔子。
見那位大臣附議,其他人也紛紛恍然大悟,乾脆附議。
葉君歌懶得搭理他們,甩袖而去。
他們背後的主子暫時沒有見葉君歌的意思,不過恐怕也忍不了幾天,葉君歌有的是時間,他不介意慢慢等。
回到寢殿不久,攝政王果然被押了過來。因為小羽子被他踹傷了,所有被換了下去,換上了另一個小太監侍奉。
也許是因為他們太過篤定葉君歌身為帝王無法忍受被人當成孌寵的屈辱,所以即使葉君歌表現得如斯明顯,他們依然沒有懷疑過葉君歌和攝政王是一夥的,這倒是方便了葉君歌。
揮退了小太監,只准兩個太監守着大門,葉君歌看向坐在床上的攝政王。
&叔。」
攝政王看着葉君歌,沒有什麼表示。
葉君歌走過去,吻了吻他:「我已經把你救出來了。」
攝政王笑了,摟住他:「我知道我的寶貝兒很有能耐,可惜被皇叔禁錮了羽翼。」
葉君歌覺得他這話有些奇怪,不過沒有多想,他微微挑唇:「這樣挺好的,我也不愛管國家大事。」
攝政王放開他,站起身倒了杯茶,一口飲盡。
葉君歌這才想起來牢房裏不見得有茶水和熱食,連忙招呼人把晚膳端上來,陪攝政王用膳。
攝政王吃完飯,給葉君歌倒了一杯參茶:「你今天定然沒有喝參茶,我不看着你,你就不喝了是不是?」
葉君歌苦着臉接過參茶,慢吞吞地喝完了,他實在不喜歡這股子味道。
看着空了的茶杯,攝政王似乎很是愉悅,他抱着葉君歌靜靜地依偎了一會兒,然後直接把人打橫抱起,放在床上,自己也壓了過去。
撫摸着身下細膩的肌膚,攝政王喉結微動:「本王來侍寢了,陛下可要好好疼惜我才是。」
葉君歌只覺得這話有些耳熟,卻想不起來在哪兒聽過,然後就被攝政王拉入了欲-望的深淵。
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葉君歌本身就不喜歡早朝,有了他心心念念的愛人,他就更不願意去了。可惜現在攝政王正處於階下囚狀態,而他葉君歌是看似當家做主、實際上還是個傀儡皇帝的狀態。
葉君歌想了想,乾脆罷朝了。
他去上朝幹什麼?給自己添堵麼?而且他還要和自己的「孌寵」一起睡懶覺呢。
&下。」小太監苦着臉看他,「您該上朝了。」
&去。」葉君歌壓在攝政王身上睡得正香,被打擾了十分不高興。
實際上是攝政王抱他在懷裏,但是葉君歌不肯承認。
看着懷裏人困頓的小模樣,攝政王心都要化了,冷冷瞪了不長眼的太監一眼,嚇得他一個機靈。
這個太監是攝政王的人,可惜敵人卻以為是自己的心腹,把他派了過來。
收到了真正主子的示意,太監連忙退了出去,對着外頭的人交代一番,無外乎是陛下為美色所惑,今日罷朝之類的話。外頭的人似乎並不太高興,他追問了詳情,然而小太監也不是省油的燈,三兩句就揭過去了。
那人也沒有非得看一眼,實際上小皇帝越昏庸他們就越高興。畢竟他們的主子想要登上那無上的位置十分不易,只有小皇帝失了民心,他們才能揭竿而起,然後成就大業,不然就是亂臣賊子了。
&然如此,我等也只好如實通報了。」那人做出一副痛心哀嘆的樣子,然後匆匆離開。
小太監心中冷笑,招呼其他人太監好生伺候着,然後在寢殿外候着,隨時準備伺候裏頭兩位。
&死我了。」葉君歌揉着眼睛,不滿地嘟囔,「你手下怎麼那麼蠢,還來吵醒我。」
攝政王神色溫柔的看着他,安撫地吻了吻他的眉心:「睡吧,我守着你呢。」
葉君歌哼了一聲,閉眼睡過去了。
攝政王小心翼翼地給他翻了個身,不讓他壓到肚子,然後將手放在了葉君歌的小腹上,心裏有些奇異的感觸。
那裏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回應他,讓他心中異常滿足和期待。
咳咳,希望寶貝兒知道真相之後不會弄死他...
昨晚的參茶里,摻了一滴完完整整的生命泉水。
葉君歌睡得沉,他絲毫不知道攝政王的小動作。
其實平日裏葉君歌就算睡的再沉,攝政王離開的時候他還是有感知的,但是前天晚上他的參茶里被那些人放了安眠的藥物,所有他沒發現攝政王被抓了。而昨天晚上和今天又是因為生命泉水的關係,葉君歌睡的很沉。
葉君歌以後會越來越嗜睡,還會有孕吐等反應。
攝政王不確定這件事能瞞多久,不過能瞞多久是多久,最好拖到臨盆。反正在臨盆前幾天肚子才會大起來,之前只要不往那方面想,是不會發現自己懷孕的。
因為葉君歌突然懷孕,攝政王決定還是自己動手收拾這群不安分的傢伙,省得驚擾到愛人,影響他安胎。最重要的是,這群人一日不除,誰知道他們還會幹出點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攝政王不能拿愛人和孩子的性命安危冒險。
或者,現在的攝政王,應該喊他葉逸明。
葉逸明小心翼翼地護着愛人的肚子,心裏幸福得不行,即使以後會被愛人拍死,現在的他也甘之如飴。
不過想起來,他似乎一直在作死,從快穿之初就開始了,難為脾氣不好的愛人一直容忍他。
葉君歌這一覺就這麼睡到了午膳時分,原本一直被忌口導致胃口都變小了許多的葉君歌這次午膳卻比往常多吃了一半的食物,讓葉逸明驚喜不已。
孩子越健康,在母體或者父體內的時候食量就越大,主要還是看母親/父親的食量變化比例,這才剛剛懷上,就已經多了一半了,可以想像以後葉君歌估計得朝飯桶進化。
葉逸明有些高興又有些憂愁,這樣還怎麼瞞得下去嘛。
&怪,我今天胃口怎麼這麼好?」葉君歌屏退下人,靠在葉逸明懷裏,摸着吃得飽飽的肚子,雖然吃了很多,但是肚子依然十分平坦,不知道食物都吃到那裏去了。
&口好說明你身體好了。」葉逸明睜眼說瞎話,「你看你,之前生病的時候頓頓只喝一碗粥。」
葉君歌:...只給我一碗粥喝你還有理了?
孕夫難免脾氣怪異,葉君歌覺得委屈了,他頭一偏,暫時不想搭理這個混蛋。
葉逸明摟着他低聲哄着,生怕他把自己氣出病來。
孕夫不宜情緒波動太厲害,對自己和胎兒都不好。
這邊葉君歌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開始了養胎大業,那邊葉逸明也在積極收拾作死的傢伙們。等葉君歌好不容易從為什麼自己一天六頓頓頓都要吃很多東西的疑惑中走出來時,他發現朝堂又被他男人給把持住了,而之前跳的要死的那群傢伙已經被收拾完了。
&是...」葉君歌擺弄着五顏六色的棋子,最近他擺圖案總之擺着擺在就擺成了q版小寶寶的樣子,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是什麼?」葉逸明摟着他的腰,絲毫不敢用力。即使葉君歌的小腹依舊平坦如斯,他還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傷到孩子。
葉君歌看他,皇叔最近是不是有些奇怪?
葉逸明被他盯得心裏直打鼓,臉上卻不動聲色。
葉君歌放棄了探究,繼續說道:「可是我還不知道那群想拿我做傀儡的人,到底背後的主子是誰呢。」
&群人的主子是闌王。」葉逸明解釋道,「那個異姓王狼子野心,想要取你而代之。」
葉君歌看着葉逸明,默默不語,這貨還不照樣狼子野心?
葉逸明看懂了他的意思,心裏微微發苦,他哪裏知道自己穿來居然會失憶啊!還作得一手好死,他現在都不敢跟葉君歌挑明身份,就怕葉君歌會找他秋後算賬。
原本嘛,他是攝政王葉君歌是小皇帝,他們都帶着記憶或者葉君歌失憶了,不管哪樣看上去都好萌好萌啊,結果呢!
葉逸明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然而葉逸明忘記了,如果葉君歌穿來沒帶記憶的話...那個小皇帝可是恨死了攝政王的呢。
葉君歌捧起參茶慢慢地喝了一口,皺着眉咽了下去,即使喝了好幾個月,他還是習慣不了這股味道。
&明啊...」
&
葉君歌微笑:「你是什麼時候恢復記憶的?」
葉逸明:...
&貝兒你聽我...」
&
攝政王殿下被陛下丟出去了。
所有太監眼珠子都要掉了。
等等陛下不是自小體弱多病嘛!為什麼能把身材魁梧的攝政王殿下丟出去?!!!
葉君歌拍拍手正準備起身去院子裏逛兩圈,忽然皺了皺眉,肚子有點痛...
葉逸明默默爬回來的時候就見葉君歌一手捂着肚子,一手去端參茶,眉頭還微蹙着,立刻嚇得魂都要飛了。
&麼了怎麼了?!」葉逸明一躍而起,連忙湊到他身邊,把參茶端起來給他喝。
葉君歌喝了兩口才覺得肚子不疼了,鬆了口氣的同時不由得疑惑,他剛剛動用神力的時候好像受到了一絲阻滯,而且他為什麼會突然肚子疼?
葉逸明卻是知道緣由的。天外境的人懷孕之後是不能動用法力的,到了神階雖然可以強行使用神力,但是對孩子依然有傷害,葉逸明心裏把自己罵了好幾遍,他居然差點忘了這事!
&肚子疼。」葉君歌看着他,「你去喊太醫,看看是怎麼回事,難道小皇帝的身體還沒養好?」
這個該死的障眼法。
葉逸明有些躊躇,這些天一直沒敢讓太醫給葉君歌把脈,就是怕太醫能看出他懷孕的事情,但是現在...
&葉逸明對着小太監說道,「傳林老太醫。」
林太醫是一直負責葉君歌的身體的,而且是攝政王的絕對心腹,再加上他是個非常聰明的人,能看懂葉逸明的臉色,希望等會兒林太醫別把事情說出來。
葉逸明顯然忘了葉君歌自己也是會醫的,但是他很少用。
林太醫來之前葉君歌想搭脈給自己看看,被葉逸明眼疾手快捉住了手,扶着他去床上躺着。
「...我只是肚子突然疼了一下,沒什麼大礙,不要搞得我好像病的不輕一樣好不好?」
葉逸明不為所動:「你身體弱,還是乖乖躺着吧。」
弱你妹喲,到底是誰的錯?而且他調理了這麼久,沒道理還一副一碰就碎的樣子啊。
林太醫匆匆趕來給葉君歌診脈,不過他並沒有發現葉君歌懷孕的事情,障眼法讓他只能給「小皇帝」把脈,卻把不到葉君歌本人身上。
葉逸明見林太醫一通似是而非的話把人繞暈了,這才鬆了口氣。關心則亂,這會兒突然想起來林太醫估計是沒法給葉君歌本人把脈的。但是葉君歌自己要是把脈的話就不一樣了,到時候什麼都瞞不過去。
葉逸明不由得慶幸自己剛剛及時想起來這件事,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麼亂七八糟的。」葉君歌皺眉,還在思索太醫的話。
一孕傻三年,古人誠不欺我,葉逸明明顯發現自家愛人越發好騙了。
&太醫估計是想說你體弱不宜動粗,你自己想想,就憑小皇帝的身子,如果真去丟人玩的話,肯定是吃不消的,現在腹痛一下也很正常。」
葉君歌居然仔細想了想:「你說的有道理,算了,我以後會注意的。」
葉逸明趁熱打鐵,連忙說道:「我們是來度蜜月的,你以後少在這個世界用不合適的法術神力吧,在別人的地盤還是收斂點比較好。」
&吧,我知道了。」葉君歌點點頭,反正這個世界也沒什麼難的,不用那些也沒什關係。
葉君歌暫時被哄住了,但是隨着他懷孕日子加長,他反常的情況也就越多。葉君歌現在不僅是多食多餐,他還開始覺得噁心反胃,經常乾嘔。
葉逸明比葉君歌還着急,圍着他團團轉,國事都丟到旁邊去了,一切以葉君歌為第一。
葉君歌是真的覺得很反常,他對着鏡子看,看不出什麼,找太醫,太醫也查不出什麼毛病。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葉君歌他的偽神體出了問題。
但是,神又不會吃壞肚子什麼的,為什麼會噁心想吐?
葉君歌一直沒想通其中的關竅,只好繼續忍受着這種煎熬。
葉逸明為了讓他少點乾嘔可謂煞費苦心,天天放着國事不管給他研究吃食。天外境的人生孩子普遍異常遭罪,比凡人要痛苦多了。畢竟,他們食量實在大。
一邊是必須多吃不然就餓,一邊又是一吃就想吐,還得忍着噁心繼續吃,葉逸明想想就覺得心疼,但是葉君歌一直咬牙堅持下來了。
&是不是病了?」葉君歌問這句話的時候自己也覺得荒謬,神應該不會生病的吧?
葉逸明心虛地移開了眼睛:「哪種病是這樣的?腸胃不適?」
葉君歌痛苦地往他懷裏一倒:「我又餓了。」
&給你特意做了新的糕點,這次應該不會犯噁心了。」葉逸明連忙讓人把他親手做的糕點端過來。
葉君歌不好浪費愛人一番心意,拈起一塊糕點慢慢吃着。
都說酸兒辣女,但是葉君歌似乎並沒有偏愛酸,也沒有嗜辣,看不出來到底肚子裏是個兒子還是個閨女。
因為天外境的人懷孕期間同樣也需要父親的供養,所以葉逸明半步都不敢離開,怕葉君歌本身神力被孩子吸收太多,經常藉由雙修把自己的神力補給小孩。據魂姬說,如果孩子在母體內吸收不到足夠的神力,他甚至會去吸收母親的靈魂力。
靈魂力倒沒什麼,就怕裏頭摻雜了神魂,讓葉君歌魂魄不完整。
本身天外境的人就只有一半魂魄,是一絲都不能再少了。
葉逸明突然有點後悔讓他家寶貝懷上這個麻煩精了。
吃完糕點,葉君歌果然沒有再乾嘔,可是他也舒服不到哪裏去。
明明小皇帝因為體寒不怕熱的,但是葉君歌現在畏熱得很。偏偏他又同樣畏冷得厲害,現在已經步入深冬,殿內放了好幾個大炭盆子。往年這樣放着自然沒什麼問題,小皇帝只有嫌冷的時候,從不嫌熱。但是現在葉君歌很是受不了,他稍稍一動就是一身汗,讓人撤一個炭盆子又會覺得冷得不行,這半年他其實都很不好受。
不能再拖了。
葉君歌現在睡眠也不好,有時候睡得特別沉,有時候又睡得很淺容易驚醒,這一天晚上他就醒了。
看着把自己牢牢護在懷裏的愛人,葉君歌一動不動,他知道葉逸明比他睡的還淺,一點小動靜就會醒來,然後關切地詢問他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說不感動是騙人的,但是...
葉君歌給自己把了把脈,瞬間臉色扭曲了一下。
葉!逸>
他再想不到這是什麼情況他就是蠢了!
葉君歌曾經依稀聽過天外境的男人是怎麼懷孕的,但是他從來想過自己嘗試一遍!他以為葉逸明不會有這麼大的膽子的,但是很顯然,這個混蛋什麼都敢幹!
六個月的身孕啊麻蛋!
所謂十月懷胎的那都是凡人,天外境從來都是沒有準數的,誰知道他這一胎要懷多久?!
怪不得他那次用神力就肚子痛,原來是因為肚子裏這個小混蛋!
葉君歌努力讓自己淡定下來,可惜沒有效果,他忍了忍,還是抬手,狠狠地擰了葉逸明一下。
葉君歌沒留情,葉逸明立刻痛醒了。
&貝兒?」葉逸明懵逼了。
&呵。」葉君歌揮開他纏在自己腰上的手,然後下床穿衣服。
葉逸明有些慌了,連忙跟着爬起來:「寶貝兒?怎麼了?」
&逸明,你他媽給本座滾蛋。」葉君歌氣得胸膛起伏不已,深吸幾口氣,然後就覺得肚子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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