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妾乃黃氏一脈,但臣妾之父、臣妾之兄都叛變,臣妾也應當受到牽連,臣妾自請罪,亦關禁閉一月!」武皇妃黃飛凰此刻也跪倒在地,請罪道。
「不……」帝辛將黃飛凰拉起來,本欲要拒絕,可是尚未等她將話說完,便被黃飛凰打斷。
「陛下,臣妾替黃氏一門請罪,還望陛下成全。」
帝辛看着黃飛凰,不由的嘆息一聲,他實在是沒有辦法,最後想了想微微頷首。
「准奏。」
群臣亦都不知該如何去勸說,一個個的呆立在當場,武皇妃黃飛凰此刻怎能關禁閉一個月,她現在可以領兵作戰的主力,要是連武皇妃都這般樣子了,那可就真的麻煩了。
不過他們現在誰都不敢插嘴,生怕惹得帝辛暴走。
「封武皇妃黃飛凰為中宮皇后,執掌後宮!」帝辛深吸口氣,繼而拉着黃飛凰走到大殿上,朝着群臣宣佈道。
「啊……」
群臣都不由的驚愕一聲,這個轉變實在是太大了,讓他們都措手不及。
「臣等叩見皇后娘娘!」
群臣叩首,恭賀武皇妃黃飛凰晉升中宮皇后。
帝辛欣慰,群臣此刻熱血澎湃。
武皇妃黃飛凰的名聲可謂是在朝中打響了,帝辛能將黃飛凰封為皇后,他們都覺得帝辛真的變了。
「臣妾叩謝陛下。」黃飛凰此刻跪倒在地,朝着帝辛三叩首,繼而起身朝着群臣發誓道。
「臣妾定當率軍前往西岐,踏平西岐,將黃飛虎和黃滾擒來,以叩謝陛下之洪恩。」
帝辛微微點點頭,群臣也着實鬆了口氣,其實他們最擔心的還是黃飛凰會不會被親情所連累,但是此刻他們聽到黃飛凰的話,總算是將心放心去了。
「朕與皇后關禁閉這一個月,朝政交由太師聞仲和皇叔亞相比干負責……」帝辛再次開口,宣佈了另外一個命令。
群臣再次齊刷刷的叩首。
聞太師和亞相對視一眼,都不由的頷首。
「朕會寫一篇祈罪書,刊登在大商周刊之上,朕欲要向全民謝罪。」帝辛再次開口。
群臣慌忙跪倒,一個個的大喊着不要。
「陛下不可……」聞太師和亞相為首,他們可不想讓帝辛做出這番舉動,畢竟此事一旦出現定然會讓皇權的力量消弱,讓帝辛的名聲受到損害。
「朕心意已決,眾位愛卿無需多言。」帝辛此刻擺擺手,根本就沒有再多說什麼。
……
次日,帝辛書寫他的罪狀,向天下萬民懺悔,同時在帝辛閉關的次日,聞太師和首相比干聯合刊登了一篇文章,對鎮國武成王黃飛凰的罪行進行譴責,同時對西岐武王姬發和丞相姜子牙的不臣之心進行批駁,同時限姬發一個月內將黃飛凰擒押歸朝歌,否則大商將會全面征討西岐,勢必要將西岐給推翻顛覆。
聞太師和亞相比幹這篇檄文可謂是強硬至極,語氣和態度更是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這一期大商周刊一出來,頓時被各方勢力所關注。
原本已經開始舉起反旗來的,後者是猶豫不決的,欲要去舉起反旗來的,都興奮的蹦跳起來,帝辛將目標轉移到西岐那邊,就意味着帝辛將會全面開花,遭到各方勢力的強烈抵制,這絕對是讓人興奮的不能自已。
要是帝辛將關注力集中到西岐,那麼只要他們再努點力,朝歌方面勢必會受到最大的牽制,那絕對是動人心魄的,到時候群候征伐,朝歌能堅持多久,誰都沒有辦法的。
而就在此時,也就是武皇妃黃飛凰離開南疆戰場時,燃燈道人突兀的降臨南疆,他尋到的那個人不是別人,而是陳塘關的總兵李靖。
「李靖見到燃燈仙師。」一處安靜的院落里,李靖恭敬的朝燃燈道人叩拜。
燃燈道人微微頷首,理應受了他此拜。
「末將不知仙師來此,有失遠迎,還望仙師海涵。」李靖此刻恭敬的欠身說道。
燃燈道人再次頷首,他對李靖如此的禮敬,還是比較滿意的。
「李靖,貧道知你自幼訪道修真,拜西崑侖度厄真人為師,學成五行遁術。但渡厄真人言汝仙道難成,遂讓汝下山輔佐帝辛,官居總兵,享受人間之富貴,不知可有此事?」燃燈道人看着站在那裏,一臉恭敬的李靖問道。
「回仙師,確有此事。」李靖不敢隱瞞,他曾跟隨度厄真人修煉,也隱隱約約知曉一些練氣士的傳聞,知道闡教和截教的恐怖力量,尤其是闡教,那十二金仙之上的燃燈道人和闡教教主元始天尊,他們都是絕對的高手。
其實元始天尊乃是混元聖人,這個暫且就不用提了,那燃燈道人據說應該已是准聖的級別,不過誰都不清楚,只是猜測而已,但即便不是准聖,至少也是玄仙巔峰的級別,絕對是讓人感到震撼的那種。
他李靖與燃燈道人相比,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絕對是很遠很遠的。
尤其是李靖曾是練氣士,所以他很清楚練氣士的恐怖力量,他才是真仙,而且還是剛剛邁入真仙的門檻,與燃燈道人的級別差了不知幾何,絕對的恐怖。
現在李靖站在燃燈面前,不敢大口喘氣,甚至比在帝辛面前還要膽顫。
「貧道今日來此,純是恰巧路過。」燃燈道人淡淡的說道。「其實你還是不錯的,尚是可造之材。」
「啊……」李靖頓時瞪大了雙眼,不由的愣住,要說度厄真人和燃燈道人,他們的話,李靖更信得過燃燈道人。
原本李靖那徹底心灰意冷的心再次復燃,緊張兮兮的看着燃燈道人,撲通跪倒在地。「還請仙師指點明津!」
燃燈道人看着李靖,一副很滿意的樣子,此次他來南疆,其實就是為了李靖,原本他還是費一番周折,可是不曾想那武皇妃黃飛凰自己跑了,將南疆這個攤子給扔下不管了,全部交給了李靖,這讓燃燈道人頓時興奮起來。
其實燃燈道人要的就是這個,他想的也就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