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
帝辛微微頷首,他對首相商容的反應力給予大大的贊。
「費仲提議有利於宗廟社稷,對吾大商江山穩固大大有利,特賜赦免其罪,官復原職,居上大夫。」帝辛話題一轉,對費仲給予大大的褒獎。
「微臣叩謝陛下洪恩。」費仲聞言,慌忙跪倒在地,重重的叩首,那架勢在外人看來,絕對是感恩戴德。
帝辛微微頷首,吸口氣,轉向殿內群臣開口問道。
「諸愛卿,不知何人可擔此任?」帝辛環視殿內群臣,淡淡的開口問道。
殿內頓時安靜下來,沒人出聲。
「陛下,微臣在督糧時曾遇見一異人,他通曉修路之藝,微臣曾與之細談,並見過他使用一種號稱水泥的東西,干後可使道路硬化,人在其上行走,四平八穩,哪怕雨水天氣,亦如常態。」費仲再次出班,恭敬的朝帝辛稟報道。
「噢?竟有此異人?」帝辛頓時好奇起來,自龍椅上起身,搓着手。「此人現在何處,朕倒想見他一見?」
「回稟陛下,微臣這就派人前去邀他進京。」費仲慌忙道。
帝辛想了一會兒,繼而微微頷首。「若果真乃奇人異事,首相汝可送他進帝國學院,開堂授課。」
「呃……」首相商容一愣,頓時反應過來慌忙應下。「老臣遵命。」
「費仲,汝將此人帶來,與首相詳談,若果真如愛卿所言,此次修路全權交由他來負責,汝來配合。」帝辛再次吸口氣,話題一轉,很信任的道。
「陛下不可,此……」費仲頓時愣住,慌忙跪在地上,出言欲要阻止。
「有何不可?」帝辛橫眉一豎,死死地盯着費仲。
「陛下,微臣覺得此人雖有奇藝,但如此大的工程,一股腦的都交由此人,於……」費仲趕忙跪倒在地,他覺得剛才他所言定是觸動了帝辛的怒火,不禁慌忙解釋起來。
「那又如何?」帝辛冷哼一聲,大手一揮。「朕用人的原則向來都是能者上,庸者下,有能力就要受到重用,沒有能力就有多遠滾多遠!」
「可……」費仲還想多言,卻被尤渾拽住,阻止他繼續下去。
「此人乃費卿所薦,費卿當信得過此人才是,若真有能耐,朕給他權利亦是無妨,費卿所慮,朕甚是清楚,不過此由都是無礙。」帝辛此刻微微頷首,淡淡的笑着道。
「陛下聖明,微臣遵旨。」費仲再不敢多言,慌忙叩拜。
帝辛微微頷首。
「首相,此事交由汝來全權負責。」帝辛完便轉向首相商容,吸口氣淡淡的道。
「老臣領命。」
商容慌忙領命,他發現今日的帝辛與前些時日的帝辛相差甚大,就好似完全兩個人一般,他現在有些搞糊塗了,不知道帝辛究竟哪一個才是真的他,他究竟是不是真的沉浸在了蘇美人的溫柔鄉內,還是一直處在理智的狀態。
但無論如何,帝辛對司天監太師杜元銑和上大夫梅伯的懲罰,實在是太過了,他們無論如何都是大商的功臣,於大商祖宗社稷有功的。
如此死法,令群臣都寒了心,此時的朝堂一個個膽戰心驚,生怕稍有不慎也遭了杜元銑和梅伯的冤罪。
三日後,費仲領他所薦之人見首相商容。
一番現場演示,以及對道路的佈置、想法,當場將首相商容所折服,商容迫不及待的當日便進宮求見陛下,將此事稟報,並極力推薦此人。
帝辛大喜,命商容全權監督,並着那人在三日內拿出計劃。
首相商容亦處在亢奮期,他見識過那人使用所謂的水泥澆築的地面,平整齊滑,尤其是干後堅硬無比,不受雨水干擾,如此功績可記載在歷史的史冊,供世人瞻仰。
帝辛自始至終都未曾召見過那人,在首相商容看來,此乃是對他最大的信任。
不過商容不知的是,他進宮面見帝辛時,被費仲所舉薦之人正待在軒龍禁區恭敬的聽從姜文媛的吩咐。
「記得,在此地,此地……」姜文媛面前是一張平攤的地圖,姜文媛正指着上面的某些位置道。
「都佈置上機關,同時預埋上火藥,同時在這些標紅的位置,每處地方安置上三個原子彈,呈三角疊加之勢安置……」
姜文媛在一的吩咐着,那人恭敬的認真的聽着。
若是被商容看到這一幕,定是被嚇個半死,這繞了一圈,竟然是出自皇后姜文媛之手,當然具體應該是陛下所授意的。
當然即便是商容遇上,亦搞不懂帝辛的真正心思,其實完全是為了遮人耳目,以修路為表象,在地下提前佈置機關和重型殺傷力熱武器。
帝辛在提前佈局,為的便是在預防,這些都是他日後與那些闡教仙人,甚至是闡教教主元始天尊和人教教主老子談判的資本,是他可以肆無忌憚的去挑釁他們的唯一力量,畢竟他現在尚弱,自身境界與混元聖人相差甚遠,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在如此困境下,有的時候必須要去做一些完全的準備,甚至是同歸於盡的佈局。
至少在帝辛看來,若是他真的豁出去了,他們才會真的會害怕,在未來有一句話,帝辛相當認同,也一直引以為戒,『窮的怕橫的,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不惹窮得亂碰的』。
也恰是如此,帝辛才會做出這般決定,一旦他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自己若是不要命的玩的話,他們註定是要害怕的,到時候天地被炸的四分五裂,天地元氣喪失,他們除了重開地水風火,別無他選擇,那麼他們所爭的氣運,都將化為虛無,甚至因此而失去的太多,相比而言他們是絕對不希望看到這般情況的,當然帝辛亦不想走到這一步,但是必須要提前做好最壞的打算,一旦真的走投無路,他不好過,亦不會讓元始天尊和老子他們得逞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