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太陽,淡淡的清風吹來,我在一片草地上醒過來。
我睜開眼睛,發現旁邊的齊小語早就不見蹤影。
就在我準備站起來的時候,齊放走過來說:「看上去你休息得挺好的!走吧,我們繼續去做些事情!」
說完,齊放這次什麼東西也不帶,就領着我前進。
我跟隨着齊放一直走,走到一個雜草非常濃密的叢林裏。
這時候,齊放停下來,回過頭對我說:「過來!」
聽到齊放說話,我心情有些忐忑,緩步地走過來!
「轟!」
我還沒走到齊放的身邊,便被他給直接地放倒。
幸好我眼疾手快,才沒讓左手的傷勢變得更嚴重。
「哎呦,齊大叔你這是鬧哪樣呢?」我看着齊放,爬起來抱怨道。
齊放則是一臉嚴肅的模樣,沒有一絲的笑容,就像一塊木頭一樣,木然地杵在那裏。
還沒等我繼續問話,齊放便是一個踢腿朝我襲來。
我靈活地躲避着齊放的攻勢,來到一片稍微空曠的地方。
難不成又要打?
看着齊放的步伐緩步而帶着一定的節奏,我明白,這是他攻擊之前的節奏!
再一次,齊放一個直拳打過來,我躲避到一棵樹後面,躲過一擊。
折騰差不多兩個小時後,齊放才停下手中的拳頭。
而我也累得不行了,無語地看齊放說:「齊大叔,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齊放看着我淡淡道:「剛才不過是臨時試探你一下,你放心,以後這樣的事情,我不會提醒你!出拳,一定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以後你還是打醒十二分精神,我會不定時地攻擊你,訓練你的敏捷!」
聽完齊放的話,我頓時汗然,連忙離他遠一點。
萬一他沒事給我來個出其不意,我可不會每一次都這麼幸運。我捂着剛才被打中的眼睛,準備回去。
就在我準備回去的時候,齊放卻說:「等一下!」
我回頭看着齊放,疑惑道:「這裏沒什麼事,我現在回去,不是很好嗎?」
齊放搖頭道:「我帶你來這裏,還有事情!」
看着齊放,我猜不透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只好在一旁等待着。
沒多久以後,清風吹來,一片雲朵忽然遮住一些陽光,頓時周圍變得陰暗一些。齊放就在那裏站着,什麼事也不做。
直到差不多傍晚時分,齊放才說:「走吧!」
說完,他頭也不會地往着小木屋走去。
我也趕緊地追上去,齊放走這麼快,肯定有什麼貓膩。
回到小木屋那裏,我已經累得氣喘呼呼,可本來在我前面的齊放,卻已經不見身影!
「糟糕!」
忽然,我趕緊到後面有人急速地朝我襲來。
我緊急地翻滾着身體,總算躲過一擊。
齊放走到我的面前,淡淡地笑道:「看來你還記得這個事情!」
他的話,我怎麼敢忘記,齊放從來不按套路出牌。
比如下午的時候,明明說有事,結果我在那裏等待幾個小時之久,卻什麼事情也沒有。
齊放並沒有來拉我起來,而是自顧地去煮着肉湯。
沒多久後,一鍋美味的肉湯,在周圍蔓延着。
這時候,齊小語才匆匆地走出小木屋,來和我們一起吃飯。
吃東西的時候,齊放今天吃得有些急促,像是有什麼事情一樣。
果然沒多久後,他就已經匆匆地趕回去小木屋裏,就留下我和齊小語。
齊小語看着我說:「你和爸爸到底怎麼回事,我怎麼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
我搖着頭,我要能猜到齊放要做什麼,估計早就可以不用受傷。
她見我沒有說話,就自顧地收拾着東西,隨後也回去房間。
夜色淡淡,我來到小溪邊,看着滿天的繁星,有些想念在城市裏的日子了!
一個快步的身影忽然快速地靠近,我連忙起身,跳到對面。
齊放在黑夜裏說道:「別擔心,我是來給你上藥的!」
說完,他提着燈火,照亮手中的一個碗,裏面都是一些藥草。
重新回到那邊,齊放將我手中的那個木板拆掉,然後給我弄上藥草敷上去。
一陣的清涼,緩緩地在我的手腕上的流動着。
齊放壓着我的手一會兒,這才包紮上說:「其實下午我是去找草藥來着,然後順便給你上一課!」
我點着頭,怪不得,那個時候齊放的眼神似乎在望着某個方向,有些入神。
給我敷好藥以後,齊放便匆匆地回去。
微涼的夜色,我都感覺有些淡淡的涼意,也隨之回去。
淡淡霧氣的清晨,我感覺左手似乎有反應,猶如被螞蟻咬着一般,又痛又癢。
折騰得我有些受不了,直接醒來。
我看着那個包紮得很好的手,心裏有些疑惑。
如果真像齊放說的,那個草藥是為我好,怎麼會有這種錯覺?
這個草藥,到底是幹嘛的呢?
天色有些發白,太陽正在徐徐地升起。
說起來,我好久沒有這樣看過日出,陽光慢慢地曬在身上的感覺,是很舒服。不像中午那樣炙熱的太陽,也不像落日落寞的太陽,而是慢慢地溫暖着你的身心。
隨後,我開始脫去昨天齊放給我弄的藥草,發現手腕已經沒有什麼問題。
匆匆洗漱過後,我回到帳篷的邊上,熟練地床上厚重的衣服。
這幾乎是我的習慣,如果有一天,衣服恢復那樣輕盈,我或許會有些不習慣。
齊放也打着哈從小木屋裏走出來,拿出四個加負重。
他並沒有對我擅自拆除藥草有任何的意見,反而是快速地給我弄上四個加負重,然後去做自己的事情。
被加上四個加負重的時候,我的手臂和腳稍微有些不適應,不過我很快就恢復正常。
習慣問題而已,並沒有太大的問題。
早上的時候,齊小語在我們吃完早餐以後,才慢悠悠地走出另外一間小木屋。
齊放和我已經食用完畢,然後他帶着往着木樁那邊走過去。
站回到熟悉的木樁之上,我開始練習着之前齊放教導的步法。
一會兒後,齊放直接給我一本書說:「看看!」
我打開書本,裏面的內容不多,只有一百多頁。而且篇幅都非常有限,大概十頁紙,才寫完一套拳法。
這可比起之前的朦朧介紹的那本書,要好上不少。
其中有不少的練習技巧,讓我受益匪淺。
翻到最後,我看到最後一個拳法,居然簡化版的太極。不過其內容,還是比起那些公園上打太極的老爺爺的拳法,攻擊性和實用性,都要好上不少!
我還差最後一頁沒有看完,齊放忽然過來看,將我手中的書給搶奪過去:「時間到!」
明明就差一點點,而且還是個簡化太極的關鍵,齊放真的太坑。
齊放見我一臉鬱悶的樣子,提醒道:「你確定要保持這樣的情緒,到時候我出手可不會留情!」
我連忙躲跳到一旁,離齊放遠一些。
昨天的事情,我現在還歷歷在目,眼睛還在隱隱作痛。
還好我他並沒有太用力,要不然我可不就只是這樣而已!
隨後,齊放悠然地離去。我有些疑惑,不是說今天要教導我技巧嗎?
所以我問道:「齊大叔,你不是說要教我格鬥技巧嗎?」
齊放回頭看着我說:「額,我是說過!只不過我有說過親自教你嗎?我把書給你看,你學會多少,也算我教你的吧?」
面對齊放的狡辯,我頓時無語,這不就是明擺着讓我自學嗎?
不過他並沒有繼續理會我,快步地往着小木屋走回去。
站在木樁的旁邊,我仔細地回憶着之前那本書上看到的所有的拳法,看看那些對我有用的。
現在我已經到劈斷那個木樁的時候,卻是卡在那個階段!
回憶一會後,我發現其中有幾種拳法可以糅合在一起,或許有新的領悟也不一定。
這三種拳法分別是簡化太極、刺拳、意拳。
簡化太極的威力不小,可以取其的攻擊的部分。刺拳本來就以攻為主,沒有別的技巧。至於意拳,則是將全身的力氣,化作自己的意念意拳,這有點像我之前的那個呼吸之法之後,將身體的全部力氣散發出去。
不過,意拳卻是另外一種法子,將身體和拳頭髮揮最大的作用。
就算不必調整呼吸,也可以發揮更大的力氣。
研究完以後,我開始練習起來。
糅合的過程並沒有我想像中的簡單,而且這三種拳法的根源、還有出拳的手法都不一樣,要糅合在一起,談何容易。
可我並沒有氣餒,終於在一個早上的時間,初步地融合拳法。
然後,我來到之前我要劈斷的木樁之前,開始輕輕地使用力氣。
木樁依然沒有任何的反應,可我感覺其中有一些進步,已經沒有之前那般的疼痛。
為了解開我自己的疑惑,我回到原來已經可以劈斷的木樁上,輕輕地使出三分的力氣。
「啪啦!」
木樁,就這樣輕易地被劈開,毫無壓力。
一開始的時候,我需要用上百分百的離去。之後是百分之八十。
最後我在左手受傷之前,試過百分之六十!
和現在的百分之三十的力氣,簡直不能比啊,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
其中的原因大概有兩個,一是力氣的變化,還有左手和右手的特別鍛煉,我現在的力氣已經變得均勻起來。
還有,拳法的糅合,也讓我劈斷木樁變得易如反掌。
不過我心裏還有一些疑惑,所以我這次試着使用一分的力氣,直接一拳打過去。
我還是有些高看自己,一分的力氣不行。
一分不行,兩分呢?
然後我開始繼續地試驗,輕輕的一拳。
「啪啦!」
再一次地,我成功了!
事實證明,我現在只需要兩分的力氣,就可以搞定原來用十分力氣才能劈斷的木樁。
至於那邊那個厚重許多的木樁,我覺得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應該不會太遠。
就在我打算繼續試驗的時候,齊小語小跑着走過來。
齊小語停下後,喘氣道:「你難道不知道吃飯嗎?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你難道想一直餓着?」
可能是由於太過於專注於木樁和拳法的練習,我居然忘記現在已經是正午時分。
我反應過來後,朝着齊小語道:「謝謝,我們回去吧!」
她直接拉着我的手說:「恩,我們回去!」
我們這樣一直毫不避諱地拉着手,回到小木屋的周圍。
知道齊放瞪着我,我這才放開齊小語的手,走過去問道:「今天有什麼好菜呢?」
齊放白了我一眼說:「普通的菜湯,肉乾,愛吃不吃!」
很明顯,齊放對剛才的事情很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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