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又道:「等風聲平靜下來,隨你去哪裏,會有暗衛保護你。」
他不願再生是非,也不願再因為這個女人和夏情歡起什麼爭端。
他知道夏情歡在意這些,所以想在她發現這些讓她在意的東西之前,解決掉所有的麻煩,掃清他們之間所有的障礙……
「權墨栩,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溫如言很少直接叫他的名字,她對這個男人,除了喜愛,還有一份骨子裏的敬畏。
應該說,他們這些環繞在他周圍的人,不管是屬下還是朋友抑或謀士,乃至他的弟弟權洛凡,都對他有着一顆敬畏的心。
這個男人就像是個天生的王者一樣……或許這也是她愛慕他多年的原因之一。
可是此刻,她卻忍不住了,她想靠他近一點、再近一點,她想像夏情歡一樣,可以無所顧忌的叫他的名字、無所顧忌的罵他是騙子……
他們之間那種旁人無法插足的氣流,真的讓人心碎又痛恨。
她好恨!
突然又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是不是夏情歡?」她瞪大雙眼,期待又還害怕的看着他,「是不是因為她已經知道我是誰了,是不是她威脅你跟你鬧了,所以……所以你才這麼急着今晚就要把我送走,你告訴我是不是?」
權墨栩看着她呼吸不穩,甚至將嘴唇都咬出了血,卻只是皺了皺眉,「不是,與她無關。」
他淡淡的轉身,「本王言盡於此。收拾好了告訴輕狂,晚上會有人來通知你出發時間。」
言罷,頭也不回的離開。
那一瞬間,溫如言像是被人抽乾了全身力氣,雙腿連着趔趄了好幾步。
當房間的門打開又關上的時候,她徹底癱軟了身子,滑到在地上。
她自以為的愛情,還未開花,就已凋零?
這張普通到樸素的臉蛋上,蜿蜒着斑駁的淚痕,乾涸的與未乾涸的,統統聚集在一起。
溫如言睫毛顫抖着,許久都是呆呆的看着那扇門的方向。隔着門扉,她的腦海中卻只剩下男人修長的背影。
她緩緩的伸手覆上自己的臉頰,下一秒,狠狠撕了那張貌如常人的人皮面具!
……
夏情歡又在院子裏曬了一下午的太陽,筋疲力盡。
「畫蘿師父,你看這太陽都下山了,咱能停了嗎?」
「王妃剛才去追七王妃的時候浪費了時間,是以得補回來。」
頓了頓,又補充道:「王爺說過,王妃不可偷懶,否則……」
「……」
她沒有繼續下去,夏情歡的臉蛋卻刷的紅了。
真是奇怪,畫蘿明明沒有聽到,她為什麼要莫名其妙心虛呢……
「好好好,我知道了,一切都聽師父的!」
夏情歡說完,便咬咬牙錯開了視線,目光閃爍的不知盯着何處。
她想,她以後一定會是個武學奇才的。
院外突然傳來一陣喧譁聲,夏情歡好奇,「這是怎麼了?」
「屬下去看看。」
畫蘿並沒有走遠,就在院門口隨便抓了個人詢問。
就在此時,夏情歡卻突然眼尖的注意到,牆外面飛了一樣東西進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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