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哭、喜歡鬧、還愛跳樓的女人,真夠讓牲口們蛋疼……魔鬼與天使並存於身體內的范曉柔,更是厲害,衝到賈小浪懷中,直接將其撲倒在地,再次掉進了時間與空間扭曲的隧道之中,在此期間,二人沒有忘記纏綿……
好像在寬廣無垠的草原上,騎着一匹白色的駿馬,不斷的狂奔、不停的呼嘯,在理智與感性之中糾纏……
賈小浪真的是服了范曉柔,有手段、有心機、更有柔情,牲口死黨甘火旺被其魅惑到失去心智,這應該就是根本原因。
最後的最後,范曉柔似還沒有喝夠豆漿,賈小浪的身體哆嗦了一下,從混沌之中回到了現實,頭有點痛,腎有些疼,整個人感覺不好了,不知道怎麼回事。
可能是和范曉柔糾纏得過火,身體快被榨乾了才這般不是滋味,賈小浪一百個沒有想到,在混沌狀態下,這般禁不住那個綠茶婊的挑逗,控制不住自己的那把槍,和甘火旺沒有區別,都是牲口。
長嘆了一口氣,賈小浪扶着牆坐在了地上,搓了搓臉,瞄了一眼四周,才發現自己到了一條陌生的小巷之中,不是在商城追孫笑笑嗎?怎麼來到了這種地方?
賈小浪微微皺眉,有些犯迷糊,隨即起來了,朝巷子的一頭走了去。
「黃三哥,我看見那個小子跑進了這條巷子,現在應該還在。」
「在就好,非得卸掉他一條腿不可,替鴻哥報仇雪恨,然後再去他那裏領賞。」染着一頭黃頭髮的小子摸了摸下巴說道,此黃三就是同學會那日,因為楊雪兒,想要喝翻賈小浪的那個黃三,結果反被灌醉。
耳朵一向靈敏的賈小浪聽到了,定眼望去,巷子的另一頭,衝進來一群人,大概十一二個,他們看到了他,個個虎背熊腰、耀武揚威、摩拳擦掌沖了過來,瞬間將他包圍在了中間。
賈小浪立在原地,動也不動,面色也未改,很是鎮定。
黃三拍手稱好道,「會喝酒的人果然都有膽量,被這麼多的人圍着,竟然一點不怕。」
賈小浪嘴角動了動,瞥了一眼身後的黃三,回道,「如果怕有用,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黃三沒有聽懂,也聽不懂這般深奧的言語,轉而說道,「不知道你是哪裏來的鄉巴佬?等一會下手要是重了,別怪我們,不是我們想找你麻煩,而是鴻哥惦記着你,想要你身上的一樣東西,比如胳膊、腿、或者雙眼、鼻子等等,只要是你身上的東西,都挺值錢。」
「值多少?」
「二十萬。」
賈小浪笑了,沒想到自己原來這麼不值錢,又掃了一眼黃三,還有在場的所有人,說道,「如果我不願意給,怎麼辦?」
「你小子口氣真夠大,真不怕死是嗎?好,我們自己動手取卸你胳膊、鋸你腿,到時候,別怪我們心狠手辣。」
「就憑這些廢物?」賈小浪輕蔑道。
一聽被罵廢物,黃三還沒有下達動手的命令,他們已經撲向了賈小浪,好似一群豺狼,看到了一隻麋鹿,爭先恐後想要將獵物撕過粉碎。
看到自己的手下這麼衝動,黃三沒有阻止,嘴角掛有一抹歹毒、陰辣的笑容,想了想才說道,「我們是良民,不是暴徒,別把人打死了,聽到了嗎?弄殘廢也就夠了,鴻哥就想看這個鄉巴佬生不如死……」
說完話,黃三掏出了煙,點燃了,背過了身去,深吸了一口氣,吐了一個煙圈,又說道,「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土鱉,得罪誰不好,去惹鴻哥,這就是你的下場,休怪我黃三下手狠,在錢的面前,我從來不客氣,也不講道義。」
黃三又吸了一口煙,微微皺起了眉頭,因為打鬥好像結束了,不過叫痛喊疼的人怎麼有點多,不是該一個人,一種聲音嗎?他不敢相信,轉身一看,倒下的都是他的小弟。
賈小浪矗立在原地,臉色沉穩,呼吸均勻,好像沒有動過一樣。
黃三的手顫抖了,煙直接掉到了地上,動了動喉結,難以相信的盯着賈小浪。
一挑十?未免太能打了,這個小子到底是什麼人啊?完了,這下完了。
賈小浪指着黃三,一字一句,鏗鏘有力說道,「該你了。」
「別,不要……」黃三轉身想跑,來不及跑,直接被一隻火焰燃燒的巨掌拍翻在地,同時還伴隨着滋滋滋的聲音,好像鮮嫩的牛排放在烤架上,瞬間被榨出了汁,「怎……怎麼會這樣?」
黃三滿眼恐懼,摸了摸臉,被火灼傷的感覺,如割似絞,痛疼難忍,啊……叫出了聲音。
賈小浪冷冷上前,又踹了黃三一腳,說道,「黃三是吧?有空給西門鴻帶句話,他要是不想死,還想玩,我奉陪到底,他如果想活久一點,就滾,不要再來找我的麻煩,不然見他一次,打他一次。」
「你……」
「怎麼?帶句話有困難?」賈小浪一隻腳踩到了黃三的手,似打算直接踩碎其手骨。
咔咔咔,手骨似要碎裂的聲音,充斥着黃三的耳膜,痛疼難忍的他,說不出話,只有點頭、拍地,承諾會把話帶到,一定會,就放過他吧,別折磨他了。
賈小浪這才收回腳,看也沒有再看他們一眼,徑直出了小巷,巷子兩端有不少人在圍觀,個個看得心驚膽寒而又熱血澎湃,瞧主角出來了,都一溜煙散開了,不敢再圍觀,更不敢多看一眼……
都是一些自以為是、狗仗人勢、又欠收拾的傢伙,該挨打、也該被揍,賈小浪對這樣的人下手,從來不手軟,打得挺過癮。
真是每次來縣城都會遇見一些不順心的事,太糟糕了,賈小浪隨之去了汽車站,乘坐小巴回了和平鎮,然後回了家。
一看到好嫂子文玫,賈小浪又有一些心虛,不過幸好陸含玉還在,兩個女人又在那裏聊八卦,聊得挺開心,他回來都沒有發現,乾咳了兩聲,才引起她們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