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保鏢立刻將在包廂內拿起的手提包雙手交給楚雲澤。
楚雲澤打開包看了看,他冷聲問:「泰迪熊?」
二狗:「在……在我口袋裏……」
楚雲澤上前從二狗衣服口袋裏拿出泰迪熊,他看了一眼之後,水晶泰迪熊上已經粘上了二狗的鮮血,他狹長眼中帶着陰冷的鋒利。
二狗又忙說:「我就拿了泰迪熊,別的東西我都沒有拿,真的,真的。」
「粘上你血的東西我老婆是不會要的。」他冷冷地看着瀕臨昏厥的二狗,「但是你這麼喜歡這些東西,我可以白送給你。」
說完,他掰開二狗的嘴巴,硬生生將掛墜泰迪熊強行塞進了二狗的口中。
二狗嗚嗚嗚嗚聲響個不停,而泰迪熊水鑽的鋒利把他的唇割的滿是傷口,吐也不是,咽更不可能,只能發出掙扎的聲響。
楚雲澤拿起包,他冷冷地一掃跪在地上的五人,他冷聲道:「生不如死。」
他丟下四個字拿着簫盈盈的包轉身離開。
接着就看到四周的保鏢上前將這些人拖起來,從三樓直接丟了下去。
所謂的生不如死,自然是不會要這些人的姓名,可一輩子殘疾無法生活才是真的生不如死。
死,並不可怕,但殘的活着一生才最可怕。
翌日,當簫盈盈醒來的時候,腰肢上的手讓她微微一笑,然後看去卻發現楚雲澤睡得似乎很沉。
她沒有叫醒他,而是安靜的看着他,看着他墨眉如畫,看着他猶如天神的俊美外貌,看着他越發消瘦的身體,她眼中帶着心疼。
似是察覺到簫盈盈帶着深情和心疼的視線,纖長的睫毛微微扇動,楚雲澤慢慢睜開雙眼,他的眼中帶着剛睡醒的惺忪感。
一眼,他看到了放大在自己眼中的簫盈盈,此時,她滿臉溫柔似水,一雙眼眸中心疼又疼惜。
「早安,老婆。」他話間在她唇上一吻。
簫盈盈淺淺一笑,「早安,老公。」
「驚喜啊……」下一刻楚雲澤眼中滿是驚愕,看着簫盈盈臉上的寵溺更深。
簫盈盈眼中帶着不解,問:「什麼驚喜?」
「寶貝在踢你呢,你沒感覺到?」楚雲澤憐惜的看着簫盈盈。
簫盈盈一笑,「見怪不怪了,每天都會踢上我好幾腳呢。」
楚雲澤又在簫盈盈臉上落下親吻,他說:「你還要再睡嗎?不睡就起床吃飯,別餓壞了。」
簫盈盈主動親了親楚雲澤之後,她一笑:「起床,我就是被餓醒的,這小傢伙越來越大,我這餓的也越來越快。」
楚雲澤先起床為簫盈盈拿來衣服,親手為她穿上衣服是他作為她丈夫以來,只要和他在一起,基本都是他親力親為的。
「這……」簫盈盈剛穿好衣服,一個轉頭就看到一旁桌子上擺放着自己之前被搶劫的包包已經回來。
說話間,她趕緊走到桌前,拿起包打開一看,發覺包里每一樣都沒有少,連那個和丫丫一對的泰迪熊也還在包里。
驚訝,那個二狗不是要拿走泰迪送女朋友嗎?又被自家老公給追回來了?
楚雲澤看着簫盈盈手中拿着泰迪熊,他眼眸帶着疼惜,這泰迪熊他連夜找了二十多家店才找到的,幸好找到,並沒有留下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