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麓和一百在洗手間裏面,只隔着一層門「激吻」,張九的大嗓門隔着十層門都都能聽的一清二楚,一百反應過來的時候本想捏死這隻狐狸,不過因為張九駭人聽聞的話,一百嚇了一跳,滿心都是自己怎麼會跟着「這種智商」的大人,鎖鏈一歪沒有勒住。
塗麓反應很快,立刻後退了兩步,兩個人快速的拉開距離。
一百靠在門上,一雙銳利的眼睛緊緊盯着塗麓。塗麓笑着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抬起食指抹了一下自己嘴唇上的血,說:「沒想到四爺還挺純情的。」
一百瞪着他,氣的嘴唇都發/抖了,但是沒有說話,猛地一下從門直接穿了過去,只留了塗麓一個人在洗手間裏。
一百從門穿出去,就看到張九吊在端木晉暘懷裏,「呵呵呵呵」的傻笑,說:「特大新聞!特大新聞!呵呵呵呵……」
端木晉暘則是黑着一張臉,無奈的托着張九,想要把他帶走,看到一百出來,淡淡的看了一眼。
一百瞬間就明白端木先生的眼神了,淡定的望了一眼天,心想自己還真冤枉。
不過端木晉暘沒和他說話,只是托着張九,哄着他說:「張九乖,別鬧了,你要是醉了就去睡覺。」
張九打着挺,雙手亂揮,說:「沒醉我沒醉!小二再來十隻大螃蟹!咯……」
端木晉暘那叫一個無語,說:「行,我帶你去吃螃蟹。」
張九卻又臉色駝紅的鬧着說:「不要不要,我要尿尿!噓噓噓噓!」
端木晉暘:「……」
端木晉暘真是不能忍了,只好把張九一把抄起來,打橫抱在懷裏,說:「別亂動,我抱你去。」
張九靠在端木晉暘的懷裏,兩隻滿是腥味的手「啪嘰」就按在端木晉暘的胸口上,「呵呵呵呵」的笑着說:「好聞,真好聞,嗯……好舒服……」
「咔嚓」一聲,塗麓把洗手間的門打開了,端木晉暘就抱着他走進去,臨進去的時候突然回頭,說:「一百。」
一百本身已經要回去了,聽到端木先生的聲音立刻回頭,端木晉暘笑眯眯的說:「你的嘴唇腫了。」
一百:「……」赤/裸裸的報復,然而只是一個誤會。
塗麓笑了一聲,從旁邊直接走過去了,回包房去了。
端木晉暘抱着張九進了洗手間,讓他趴在洗手間的水池上,先給他把腥了吧唧的手洗乾淨。
然而張九不老實,渾身跟沒有骨頭一樣,趴在洗手池上,他的腰壓低,臀/部就自然的翹高,還擺來擺去的,端木晉暘本身在他旁邊,給他洗手,但是因為他不老實,一個人站不住,只好到他後面,把人圈在懷裏,給張九洗手。
但是現在的情況就變成了,張九總是不斷的晃着腰,撞着後面的端木晉暘,撞的位置正好很尷尬……
而張九根本沒有自覺,扭來扭去的,還「呵呵呵呵」的笑,笑的端木晉暘頭皮發/麻,他的雙手和張九的雙手握在一起,都沖在涼絲絲的水流之下,張九的手心滑滑的,果然是個宅男,沒幹過什麼活兒,手上一點繭子也沒有,五指修/長,而且非常有韌性,簡直讓端木晉暘愛不釋手。
張九因為喝醉了沒勁兒,整個人向後靠,靠在端木晉暘的懷裏,再加上他扭來扭去,臀/部就正好摩擦着端木晉暘的某個位置,不停的晃來晃去。
端木晉暘的呼吸瞬間加粗了,捏起張九的下巴,迫使他向後抬頭,兩個人立刻吻在了一起,張九特別配合,可能是因為喝醉了,頭腦不清/醒,所以動作很本能,身/體緊緊/靠在端木晉暘懷裏輕輕戰慄着,還帶着水珠的手勾住端木晉暘的脖子,鼻子裏發出「嗯」的喘息聲。
張九實在太熱情了,不斷的在端木晉暘的口腔里啜來啜去,撩/撥着端木晉暘的意識。
端木晉暘一手樓主他的腰,一手抽開他的皮/帶,順着他的褲子鑽進去,張九「啊」了一聲,一下就軟/了,差點跪在地上,反應特別大。
端木晉暘一下有些清/醒,剛想把手抽/出來,張九突然呼吸急促的說:「好……好舒服……」
端木晉暘腦袋裏瞬間像炸起了煙花,這無疑是對端木晉暘的一種催促,端木晉暘再也忍不住了,他要是再能忍住就不是男人了,一把抱起張九,把他放在水池上,張九坐在洗手台上,雙手勾住端木晉暘的脖子,兩條腿還自然的夾/住了端木晉暘的腰,雙眼朦朧,帶着一層淡淡的幽綠色,一臉迷茫的看着端木晉暘。
端木晉暘狠狠的喘了一口氣,然後伸手去解張九的衣服。
「嘩嘩」的水流聲還在響,水龍頭沒有來得及關上,張九聽着水聲開始不老實,臀/部在洗手台上扭來扭去,突然說:「尿尿!尿尿!要尿出來了!」
端木晉暘:「……」真是日了鬼了!
張九猛的從洗手台上跳下來,差點啃在地上,幸好端木晉暘抱了他一把,然後張九就衝進了裏面的衛生間,開始解決尿急的問題。
端木晉暘站在外面,伸手揉了一把臉,自己現在的表情真是太可怕了,一臉要吃/人似的,伸手接了一把水,往臉上撩了撩。
一百回到包間的時候,就發現塗麓已經在了,而且他坐在剛才自己坐的位置上,正拿着一個玻璃瓶子,嘴唇叼着瓶子裏的吸管,正在輕輕的啜。
一百瞬間就愣住了,這個碳酸飲料是剛才自己喝的,自己也用了吸管,而塗麓就直接喝了!
塗麓看見他進來,笑眯眯的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吸管上的水珠兒。
一百瞬間要爆/炸了,恨不得現在過去,擰掉塗麓的腦袋。
端木晉暘回來之後,衣衫有點亂,管人要了房間,其他人都目光很瞭然的看着端木晉暘抱着張九去「開房」了,而只有端木晉暘知道,張九喝醉之後太可怕了。
因為今天的主角都去開房了,大家也就散了,一伙人準備着在這裏住下,畢竟喝酒了,明天再走,不過有一夥兒人準備回基/地,明天還有定妝照。
塗麓也準備回基/地,他沒喝酒,可以開車,在問誰回去,笑眯眯的回頭看了一眼一百,一百沒有理他,跟着端木晉暘和張九走了。
端木晉暘抱着張九進了房間,把張九扔在床/上,張九在床/上滾了滾,然後開始脫自己的衣服,脫一件扔一件,把褲子扒到膝蓋之後就開始擰,不斷的踹,但是手腦不協調就是脫不掉,掙扎了一身都是汗。
一百覺得這個場面實在不太和諧,就默默的出了房間,門神一樣站在外面,對着走廊里的窗戶發呆,反正別人也看不見他,只要有扇窗戶,他就可以發呆。
很不巧的是,從走廊里的窗戶看下去,正好能看到停車場,塗麓和一些人正在取車,塗麓的人際關係看起來很好,多虧了他那張臉,畢竟是男女通吃的類型,而且還有那身氣味,不得不說,塗山氏身上的氣味真是一種天生的荷爾蒙,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聞了都抵/抗不了,對於一些還沒有修出意識的鬼來說,也很難抵/抗。
就因為他們這樣一身的氣味,所以九尾狐才漸漸的變成了狡詐的代名詞,這是他們修行的一個捷徑,可以利/用這身氣味吸引別人,把陰氣或者陽氣自動的奉獻出來。
而九尾狐的名聲也越來越差。
一百冷眼看着,心裏想着,果然差到了極點,塗麓一臉輕浮的樣子,正在和女一調笑。
一百忍不住抬手聞了聞自己,幸好沒有染上那種氣味,不然實在太難聞了。
然而就在一百抬手聞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鬼使神差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他不能呼吸,當然不能體會那種缺氧的感覺,然而那種可怕的酥/麻感,突然從嘴唇開始蔓延,讓一百始料未及,也是因為這種酥/麻的戰慄感,一百都沒來得及反應。
一想到這裏,一百雙手就開始「嘎巴」響,煩躁的使勁擦了擦自己的嘴唇。
張九一直在床/上扭,端木晉暘真的看不過去了,張九的每一個動作,都讓端木晉暘興/奮到了極點,但是有的看沒得吃,實在不好受。
端木晉暘過去把張九的褲子扒掉,扔在一邊,給他蓋上被子,剛剛蓋上,張九就給撲騰開,說:「小二!大螃蟹!上螃蟹!還要吃!吃吃吃……」
端木晉暘:「……」
端木晉暘第二次給他蓋好被子,結果張九立刻給踹了,而且不止踹了被子,還他脫了自己的內/褲,真的脫了!
幸虧張九是趴在床/上的,遮住了自己的重點位置,然而他圓/翹的屁/股挺着,異常光滑,左邊的臀/部上竟然還有一顆小小的紅痣,看起來無比旖旎。
張九的內/褲掛在大/腿上,使勁踢了兩下,沒踢下去,然後就趴在枕頭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說:「好難受,頭疼……」
端木晉暘的眼睛已經不知道放在哪裏好了,他很想給張九穿好衣服,然後蓋上被子,但是他不能,他的動作並不是這樣。
端木晉暘輕輕坐在床邊,柔/軟的大床往他那邊凹陷,張九就自動滾了過來,然後纏住端木晉暘,深深的吸着氣。
端木晉暘伸手摟住張九,張九就爬上來,聳着鼻子在他身上聞,一會兒聞他的下巴,一會兒聞他的脖子,好像一隻好奇的小貓咪。
端木晉暘引導着張九,張九慢慢含/住了端木晉暘的嘴唇,還伸出舌/頭來輕輕的舔,眯着眼睛,真的仿佛一隻正在享受的小貓咪,還用下巴輕輕蹭着端木晉暘的肩窩。
兩個人的親/吻從剛開始的旖旎,變得瘋狂起來,張九也感染了端木晉暘的瘋狂,伸手抓着他的衣服,啜/着端木晉暘的舌/頭,輕輕/咬他的嘴唇,仿佛覺得很好玩,用牙齒慢慢的磨端木晉暘的嘴唇。
端木晉暘輕笑了一聲,說:「壞孩子。」
張九迷茫的看着端木晉暘,還是舔/着他的嘴唇,仿佛上癮,那好像是一個充滿了陽氣的糖豆,永遠那麼吸引人。
就在兩個人漸入佳境的時候,「嘭!!!!!」的一聲巨響從窗外傳來,巨大的氣流震着窗戶,「轟——」一聲,房間的一扇窗戶竟然碎裂了。
與此同時,就聽到有人/大喊的聲音,像是什麼爆/炸了一樣。
張九嚇了一跳,牙關突然一用/力,端木晉暘立刻發出「嘶——」的一聲,嘴唇瞬間給咬破了。
而張九則是一副不明情況的樣子,猛地清/醒過來,說:「放鞭炮嗎?!」
一百猛地推開門,說:「停車場爆/炸了,大人和端木先生別動,我去看看。」
一百說着,就從窗戶直接竄了出去,一下落在停車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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