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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
鬼魂似乎是發/怒了,睜大了眼睛,怒視着眾人。
張九又抽/出一張黃符,「嗖!」的一下扔出去,黃符立刻變成了繩索,「唰——」的一聲纏住鬼魂的手腕。雙手一下被鎖住,鬼魂發出「嗬!」的一聲大吼。
蒲紹安側眼看着張九,說:「他臉上的咒印會吸收靈力。」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鬼魂突然發出「啊——」的一聲嘶吼,臉上的咒印變得更加沸騰,黑色的蛇紋冒出濃濃的黑煙,張九的黃符瞬間被達成了粉末,一下吸進了咒印里。
咒印的黑煙仿佛是煙霧一樣擴散,離得最近的當然是蒲蓉,黑煙瀰漫着,似乎在尋找下一刻宿主,慢慢往蒲蓉身上逼近,同時身上被下了符/咒的陳恕感覺到一股巨大的牽引,嗓子裏發出「嗬……」的一聲,幾乎要站不住。
蒲紹安一把摟住陳恕,陳恕全身發/抖,伸手捂着眼睛,說:「我的眼睛……眼睛好疼……」
蒲紹安說:「陳醫生,堅持一下好嗎,沒事的陳醫生……」
不只是陳恕和蒲蓉,車裏得三個姓連的女人也開始躁動起來,被咒印影響着突然哈哈大笑,瘋狂一樣罵着蒲紹安和蒲蓉,亢/奮興/奮的把自己的所作所為都說了一清二楚。
外面的連昊聽得膽戰心驚,嚇得已經臉無人色,幾乎要暈過去,他的三個女兒都瘋狂了。
張九吃驚的看着這一幕,說:「他的咒印這麼厲害?」
蒲紹安淡淡的說:「並不是他的咒印太厲害,而是我把自己的靈力借給了他,作為……借用他身份的條件。」
蒲紹安又說:「幫我照看陳醫生,我來。」
他說着,猛地一下躍起,剛才結界已經被打破,蒲紹安一下騰空而起,「嘭」的一聲直接翻身上了車頂,五指成爪猛地一抓。
鬼魂獰笑起來,說:「你的靈力都在我身上,還怎麼和我打?」
蒲紹安笑着說:「或許可以試一試?」
他說着,五指指尖突然「嗖」一聲變出尖銳的爪子,爪子撓向鬼魂的臉頰,但是並沒有抓到鬼魂,鬼魂獰笑着退開,然後就在這個時候,鬼魂突然發出一聲大吼,他臉上的黑蛇一下被蒲紹安抓/住了,仿佛抓/住了有型的東西。
鬼魂的臉不由自主的向前,不斷的怒吼着,似乎很疼,這種感覺讓陳恕打了一個顫,因為真的很疼,他似乎體驗過。
蒲紹安抓/住黑色的咒印,快速翻身向後退去,將鬼魂一下拉出了結界,從車頂上直接拉了下來,遠離了車子,一下帶進了人群。
連昊的人/大喊起來,仿佛非常害怕,連昊趕緊招呼保/鏢將自己團團圍住。
蒲紹安的手立刻發出「呲……」的一聲,好像是燒焦了一樣,張九看的心驚膽戰,說:「咒印要反噬了,我來幫忙!」
他說着快速衝過去,手中的符/咒「唰唰唰」三聲扔出去三張,符/咒飛快地打出,但是鬼魂已經狂化了,那些符/咒接近黑煙,全都變成了粉末。
張九的符/咒只是普通的符紙,似乎效果並不好,就在這個時候,万俟景侯突然說:「接着!」
張九回頭一看,就看到一個閃着黑色光芒的東西一下飛了過來,伴隨着「嗖!」一聲,竟然是一把刀。
「啪!」一聲,張九把刀接在手裏,這是師爹最順手的寶貝,自然也是大有來頭的寶貝,相傳是祝融曾經用過的吳刀。
張九接住吳刀,猛地向前一躍,快速的將吳刀甩出,同時雙手結印,刀在空中突然耍了一個花,就好像被繩子牽引着一樣,快速的沖向鬼魂。
「嘭!」的一聲巨響,吳刀瞬間割裂了鬼魂的咒印,爆發出一股劇烈的響動,蒲紹安被咒印震了出去,猛烈的退了三步,同時吳刀發出「啪!」一聲也被震了出去。
張九雖然沒有握着吳刀,但是吳刀就和在他手中一樣,被咒印的氣息猛烈的彈出去,張九感覺自己的虎口一疼,嗓子裏「嗬」了一聲,手掌竟然被震裂了,破了一個很大的口子,頓時就流/血了。
張九沒想到鬼魂身上的咒印這麼強大,或許並不是單純的咒印強大,而是鬼魂身上還有蒲紹安的一部分靈力,蒲紹安到底是誰,他的靈力竟然如此厚重。
吳刀發出「嗖!!!」的一聲凌厲的響動,直接飛出去,端木晉暘猛地躍身而起,一把接住吳刀,快速往前掠,一把接住張九,說:「沒事吧?」
張九搖了搖頭,巨大的衝擊力讓他身/體裏的陰氣沸騰,也許也是因為吳刀屬陽,而張九屬陰的緣故,吳刀在手上運用的並不順手。
端木晉暘手中的吳刀一甩,就聽到「咔!」的一聲,本身半長不短的吳刀,突然變長了,上面似乎有機/關,刀刃猛地彈出一截,變成了長刀。
端木晉暘將吳刀拋出,刀刃在空中旋轉,似乎要撕/裂黑夜,黑色的吳刀竟然綻放出一種銀白色的水紋,發出滔天駭浪一般的聲音,「吼——」的一聲沖向鬼魂。
鬼魂的咒印已經被吳刀斬斷了一般,本身已經受損了,一股強大的陽氣逼來,讓鬼魂有些驚慌,但是咒印已經完全激發,鬼魂發出狂叫/聲,嘶吼着:「都別想逃,都要給我賠命!!!」
吳刀瞬間砍在鬼魂的肩膀上,鬼魂發出「嗬!!!」的一聲怒吼,一頭栽在地上,他還要繼續爬起來,端木晉暘眼睛一眯,食指輕輕畫了一個圈,「嗖」的一聲,巨大的水龍從空中衝下來,一口咬住鬼魂的肩膀傷口,龍身變成了繩索,一下捆住了鬼魂。
鬼魂發出吼叫/聲,不斷的掙扎着,臉上的煙霧翻騰的更加厲害,張九說:「不行,他越來越狂躁了,要想辦法把咒印拔/出來,否則他永遠找不到理智。」
他說着話,那邊的蒲蓉撇開人群沖了進去。眾人都是一驚,鬼魂已經失去理智了,他身上的咒印被激發,已經六親不認了,蒲蓉很可能有危險。
張九剛要去阻攔,端木晉暘拍了拍他的肩膀,說:「稍安勿躁。」
蒲蓉衝過去,跪在鬼魂面前,好像要以淚洗面一樣,說:「紹安!我的兒子,你怎麼了,紹安……你睜眼看看是媽媽啊!」
鬼魂發出嘶吼聲,眼睛睜大,但是根本沒有焦距,即使看到了蒲蓉,也是想要撕咬和撕/裂,根本沒有看到自己母親的感覺。
蒲蓉的眼淚吧嗒吧嗒的滴在鬼魂的身上,說:「紹安,不要這樣,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啊,求你醒過來,你不是這樣的……你要報仇,媽媽替你報仇好不好,媽媽替你下地獄!求你不要這樣,你醒過來……」
張九頓時有些頭疼,說:「怎麼有點越幫越忙。」
張九眼看着蒲蓉衝起來,就要衝着連家三個女兒衝過去,連昊的人/大吼着,想要去阻止,一時間場面亂七糟的。
端木晉暘抓/住了張九的手腕,沒讓他過去,說:「其實也不盡如此。」
蒲蓉站起來的一霎那,鬼魂突然睜開了眼睛,嗓子裏喃喃的說:「地獄……」
蒲蓉看向鬼魂,鬼魂似乎慢慢穩定了下來,緩緩搖着頭,說:「不要,母親是最好的人,不可能會下地獄……」
鬼魂的臉上黑煙沸騰,一霎那仿佛在反噬着鬼魂,鬼魂發出「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吼聲。
張九說:「要出來了!」
蒲紹安猛地眯起眼睛,手掌一抓,抓/住黑煙,掌心裏發出「呲啦——」的聲音,但是始終沒有放手,黑色的蛇紋慢慢被拽出來,但是很快又往回縮。
蒲紹安的呼吸越來越粗重,他的表情越來越猙獰,端木晉暘似乎也被咒印影響了,身/體開始顫/抖,表情也變得猙獰,他的左臉上慢慢浮現出一片黑色的霧氣。
張九嚇了一跳,說:「不行,別強行拔除,他受/不/了/了!」
蒲紹安的手猛地一松,尖銳的指甲突然在鬼魂的耳側一點,鬼魂發出「嗬——!!!」的一聲大吼,蛇尾瞬間像是被吸收了一樣,快速的縮回鬼魂的左臉里,同時鬼魂的耳側變出了一顆黑痣。
張九看得有些吃驚,原來陳恕耳側的那顆痣,就是蒲紹安下的咒,這個咒印可以抗衡蛇紋咒印,同時還有保護作用,然而只是一個緩衝,蛇紋咒印還是有可能會跑出來。
鬼魂一下鬆了口氣,癱在地上,端木晉暘這才把水龍收回來,同時一把接住吳刀,還給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咔」的一甩,將吳刀的刀刃收起來,看了一眼端木晉暘,目光里似乎有些讚許。
張九捂着自己的虎口,感覺真是九死一生,鬼魂終於冷靜了下來,蒲蓉衝過去抱着自己的兒子哭的痛/哭/流/涕。
張九看着他們有些感慨,說:「快去投胎吧,你已經晚了三年了。」
鬼魂抬起頭來,似乎有些不甘,張九笑了笑,說:「別擔心,後面的事情交給我們處理吧,畢竟剛才她們喊的時候我都有錄/音。」
連昊和在車裏的三個女人一聽,立刻大吼着,說:「快抓/住他們!抓/住他們!把他們的錄/音毀了!」
張九笑眯眯的說:「據說明天是投標會,我相信不管是娛樂報紙還是卦狗仔都會喜歡這樣的新聞的,而且並非空穴來風,我已經能想像到明天的雜/志報紙賣的多好了,連先生您請好吧,記得排隊買報紙。」
張九說着,已經走過去坐進了車子裏,連昊的保/鏢還要追過去,就看到走在後面的端木晉暘突然回了一下頭,他黑色的眼睛突然變成了銀白色,而且還凸起了龍鱗一樣的花紋,嚇得那些保/鏢當場就不敢動了。
周一早上正是記者上班的時候,勁爆的新聞就發出來了,何止是娛樂周/刊,新聞日報都登發了,註明富商連昊一家涉嫌謀殺,已經被帶走調/查了。
連昊家裏雖然有錢,但是這次也於事無補,畢竟有句話叫牆倒萬/人推,正趕上競標會,連家出了這麼大的簍子,幾乎不需要端木晉暘出手,已經很多人落/井/下/石,想要分連家一杯羹了。
連家再有錢也沒有辦法,幾乎是在一夕之間就落寞了,而且新聞出的太快,想要彌補都沒有辦法,影響力很大,很多人都在關注,連昊想要搞小動作都沒有辦法。
張九的虎口很疼,火/辣辣的,那是被吳刀震傷的,這種傷口在他身上怎麼也要十天半個月才能癒合。
張九坐在浴缸里,看着自己包紮的好像粽子一樣的右手,默默的嘆了一口氣,右手不能用還真是不方便,吃飯要用左手,洗澡都沒辦法。
「咔嚓」一聲,就在張九正在發愁一隻手怎麼洗頭的時候,浴/室的門被推開了,端木晉暘從外面走進來,一句話不說,突然開始脫衣服,一件一件的衣服慢慢脫,跟慢動作一樣,全程還都用眼睛注視着張九。
張九看着那些衣服好像蝴蝶一樣,一件一件的落在地上,隨着衣服的飄落,陽氣也慢慢的彌散開來,張九感受着視覺和觸覺的雙重衝擊,頓時可恥的……硬了。
張九立刻蜷縮起腿來,遮蔽自己的關鍵部位,咳嗽了一聲,說:「端木先生我還沒洗好!」
端木晉暘笑着說:「是啊,小九洗好了的話,我進來不就晚了?」
張九:「……」好坦誠的端木先生。
端木晉暘把衣服脫/光,然後邁進浴缸里,浴缸里的水「嘩啦」一聲全都流了出來,張九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端木先生一進來,浴缸里的水立刻提升了五度,燙的張九一個激靈,嗓子裏「嗯」的呻/吟了一聲。
端木晉暘坐下來,並沒有碰張九,和他面對面的一個一邊坐着,張九蜷縮着腿,感覺下面越來越難受,越來越難受,難受的他毛孔都炸起來了。
「噗——」的一聲,沒人碰張九,端木晉暘甚至沒有說話,沒有出聲,但是張九的耳朵和尾巴竟然不受控/制的冒了出來,仿佛受到了強烈的刺/激。
張九的呼吸開始灼/熱,端木晉暘終於輕笑了一聲,說:「蒲紹安和陳醫生他們已經在一樓了,小九快點洗,洗完了咱們還要下樓去,畢竟有很多問題還沒有解決,不是嗎?」
張九一陣磨牙,心說端木先生這個時候說的這么正義了,如果不是他進來,自己已經洗完了,但是現在他那個地方太羞恥了,一站起來肯定就暴/露了。
端木晉暘一直笑眯眯的,目光順着張九頭頂上的耳朵緩緩滑/下來,滑過他的臉頰、白/皙的胸口,順着胸前兩點隱沒在清澈熱水中,然後盯着張九翹出/水面,不斷輕輕亂拍的濕/淋/淋的尾巴。
張九搖晃着尾巴,感受着端木晉暘的目光,還有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陽氣,有些昏昏沉沉的,雙/腿直哆嗦,越來越難以忍受。
或許是因為張九的肉/身受傷了,定力也變得下降了,張九有些忍不住。
端木晉暘輕笑了一聲,說:「小九?」
張九隨着他的開口,定力終於崩塌了,黑色的尾巴扎進水中,偷偷的捲住了端木晉暘的小/腿,濕/漉/漉的尾巴順着端木晉暘的小/腿往上卷,輕輕/觸/碰着端木晉暘的大/腿,然後……
「嗬……」
端木晉暘突然喘了一口粗氣,猛地站起來,浴缸里的水發出「嘩啦——」一聲,張九一下被他抱住了,端木晉暘的氣息很危險,壓下來吻住張九的嘴唇,說:「小九不乖,會戲/弄人了?」
張九已經忍不住了,伸手勾住端木晉暘的脖子,主動吻着他的嘴唇,說:「端木先生,我好難受……」
他說着,耳朵快速的聳/動着,尾巴捲住端木晉暘的腰,難耐的廝/磨,仿佛是一直撒嬌的小貓咪。
端木晉暘輕笑一聲,說:「那小九乖一點,好嗎?」
「嗯。」張九點了點頭,真的乖順的答應着,仿佛非常馴服一樣。
蒲紹安清理了傷口,好歹沖了一些身上的灰土,換了一身衣服就到了一樓的客廳,陳恕也在那裏了,坐在沙發上,似乎是累了,正支着腦袋閉着眼睛假寐,時間已經指向四點了,夏天天亮得早,幾乎要天亮了,的確是該疲憊了。
蒲紹安走過去,輕聲說:「陳醫生,去樓上睡吧。」
陳恕睜開眼睛,迷茫的看了看蒲紹安,隨即搖了搖頭。
就在這個時候,張九和端木晉暘在終於從樓上下來了,不過張九渾身癱/軟,是被端木晉暘抱下來的。
端木晉暘把張九放在沙發上,讓他靠着自己,看向蒲紹安,說:「好了,你可以解釋一下事情的前因後果了,你到底是誰?」
蒲紹安笑眯眯的說:「其實剛才已經解釋過了,我不是真的蒲紹安,不過你們所認識的蒲紹安都是我,我借用了蒲紹安這個身份,作為條件,我給了他靈力,讓他可以在陽間自/由行走。」
張九眯眼說:「你叫什麼名字?」
蒲紹安笑着說:「我選擇這個身份,因為我們的命格有一點相似,我的本名就叫紹安。」
張九突然一下蹦起來,腰疼的要命,瞪大了眼睛,似乎想起了什麼,衝上樓,把自己老舊的筆記本抱下來,然後快速的按了幾下,打開了天師協會的論壇,有一個是標紅的模塊,裏面全是各種公告。
張九打開了一個天師協會的通緝帖,裏面赫然有一條——紹安,三界一級通緝犯。
張九誤了捂臉,說:「我現在打電/話給天師協會,說發現了通緝犯,會不會有賞金?」
蒲紹安笑眯眯的說:「不好意思,你可能沒有仔細看,通緝我的這一條是沒有賞金的,而且你現在打電/話也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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