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荊喜舉起信紙,煞有介事的評論,看到本傑明瞬間垮下的臉,笑着跳起來,在他的臉頰吻了一下,「可是我不喜歡這種文鄒鄒的詩,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呆頭鵝。」
本傑明這兩天把所有有關「梁祝」的戲曲都看了一遍,自然知道荊喜說的呆頭鵝不是貶義詞,高興的一下子把她高高的舉了起來。
過了兩天,荊喜接到了唐婉的電話,邀請她參加一個慈善募捐的酒會。
酒會的舉報者是劉強牽頭,荊喜對於在酒會上,看到唐婉挽着劉強一起出現的事情一就一點也沒有感到意外。
&想建立一個專門的基金用於幫助那些有先天殘疾的孩子,這樣可以讓很多父母不會再輕率的拋棄自己的孩子。」唐婉一見荊喜,直接開門見山的說出自己的設想。
荊喜對於她的想法非常的支持,只不過唐婉也只是有一個初步的設想,荊喜再問她進一步的細節時,她就說不出來了。
唐婉親自照顧了那些因為疾病被父母遺棄的孩子,自然是恨不得能夠立刻把基金會成立起來。
不過這件事情說起來容易,運做起來,就牽扯到很多方面,非常的複雜,難度也很大。
唐婉正急得焦頭爛額,蒙一聽到荊喜提出的問題,馬上覺得她的想法比自己的還要全面,有許多細節自己都沒有想到。
尤其是財務監管,需要援助對象的核實,還有對於基金會工作人員的管理制度等等,不僅荊喜的想法讓她像是撥開雲霧,還有示一旁本傑明的補充,一個基金會的簡單架構就出現在自己的腦海里。
英國的慈善事業非常的多,建立的時間也長,本傑明經常參加各種各樣的慈善酒會,對於慈善事業的管理也了解的不少,很多都是切實可行的。
荊喜的信息則是來源於後世的信息大爆炸,網絡上,電視上經常會有有人利用做慈善,騙取錢財,或是誘拐未成年少女,來達到他們齷齪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唐婉和荊喜越說越有興趣,乾脆拉着她和本傑明,找了個安靜不會被人打擾的角落,讓服務員拿了白紙和筆,奮筆疾書的把荊喜和本傑明說的話都記了下來,還把自己腦海里偶爾出現的靈感也寫了下來,作為唐婉的男伴劉強被三人忘了,劉強一點也不在意自己被冷落,而是叫了一個服務生,站在這裏,專門幫她們拿吃的喝的東西。
劉強自己,則施施然的向着酒會中間走去,他要去為唐婉的基金會籌集善款,不然的話,沒錢,基金會就是空中樓閣,中看不中用。
&喜,沒想到在這裏也能看到你!」一個聽起來有點囂張的聲音打破了這裏的安靜。
是誰這麼沒有眼色,荊喜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抬眼望去。
眼前是的女孩看起來很眼熟,穿着白色的齊胸小禮服,用珍珠盤起頭髮,還有一半,頭髮披散在肩膀上,濃重的眼線,濃密卷翹的過分的睫毛,嘴唇塗着粉色的唇膏,看起來像是r國的漫畫少女。
荊喜的不說話,明顯是在思考的表情,是個人都看出來了,她是想不起來眼前的人的名字了。
&喜,幾年不見,可以說是我們變化太大,認不出來了。可是現在距離我們上一次見面不過才幾個月,你有又不記得了,如果真是這樣,我只能說你是貴人多忘事了。」女孩被荊喜的態度刺激到了,話里充滿了濃濃的諷刺。
她這樣陰陽怪氣的樣子立馬讓荊喜想起來了一個人,還真是最近見過的熟人。
&來是你啊,孫靜!看來上次打的還是輕了,不然怎麼見到了我不躲,還敢靠上來,看來我要叫周媚再把你收拾一頓。」荊喜面色不善的瞪着她。
看來孫靜的小日子過得不錯,她本來有點粗糙的皮膚也有了水嫩嫩的感覺,雙手的十個手指頭還留起了長長的指甲,塗了粉色的指甲油,白色的禮服,銀色的高跟涼鞋,單看這一身打扮,荊喜就完全找不到幾個月前孫靜身上的寒酸。
荊喜的話嚇得孫靜縮了縮腦袋,眼珠子不安的亂轉,四下察看,還下意識的用手護住自己的屁股。
唐婉被人打擾了,很生氣,但是看在來人是荊喜認識的份上,她才忍住了沒有出聲,如今她聽出來荊喜和眼前這個從頭到腳都充斥着俗不可耐的女人,不僅關係不好,而且還有很大的過節,當下也忍不住爆發了,手往桌子上重重的一拍,「你是跟着誰進來的,趕緊的讓他把你帶走!」
本傑明也黑着臉,要不是荊喜的手拽着他,他早就跳出來,把這個不知所謂的女人丟出去了。
孫靜看了一圈,沒有看到讓她害怕的那個身影,膽氣壯了一點,正想指着荊喜再罵一頓,出出氣,卻看到了挨着荊喜坐着的本傑明,不由看的痴了。
眉如墨漆,高挺的鼻樑,宛若牛奶般的肌膚,修長的雙手,指甲修成乾乾淨淨的半月形,身子坐的筆直,一看就是有着很好的修養,最令人着迷的是,他有一雙墨綠色的雙眸,有着翡翠般的通透,讓注視它們的人,深深的陷入其中。
本傑明覺得孫靜的眼神,就像是黑夜裏的餓狼,盯着獵物垂涎欲滴,讓人厭惡。
就在大家都快發飆的時候,一個穿着白色西裝的男人,喊着孫靜的名字走了過來。
孫靜聽到後,迷茫的眼神立刻恢復了清明,眼眶一紅,低頭不語的站在那裏。
遠遠的讓不了解的情況的人看了,就是她被荊喜三人欺負了。
&靜,你在這裏啊!我喊你你怎麼不回答呢?」楊清衝着荊喜點頭之後,對着低頭不語的孫靜,溫柔的問道。
&剛剛看到她們趴在桌子上,神神秘秘的交頭接耳,而且還有人趴在桌子上寫字,就想是不是有小報的記者,在這裏做些不好的事情,就過來看看。」孫靜垂着頭,身後的頭髮掉落在前面,有幾綹長的頭髮鑽進了她胸口。
&想到竟是荊喜。她嫌我打擾到了她們,要叫人把我轟出去。」
孫靜的聲音充滿了委屈,還帶着濃濃的鼻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