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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牛,憨厚得可愛,完全曲解了自己的意思,花靜琬淒淒一笑,不好作解釋。
&受傷了,定是很冷吧?」大牛站起來看看,「你們的軍隊不是在洞裏搬石頭,就是全都追鬼門的人去了,我背你先下山。」
衝着大牛感激一笑,「不用!我歇息一下就好!」
大牛摸摸頭,有點不好意思,爾後跑開,沒會兒撿了些碎石子回來,又摸摸頭,轉身向北跑去。
大牛定是去抱柴禾,這寒氣滲人的夜,若有火,就如猶如飢腸轆轆的人猛然吃到一頓美餐。
仰頭靠上樹幹,對大牛的感激那是一波又一波。
沒多久,大牛抱着一捆柴禾到來,挑些易着火的柴禾堆在鋪開的石子上,傻傻的望着靜靜注視着他的花靜琬。
她輕輕笑笑,知道他沒有火摺子,便從腰帶里摸出火摺子遞給他。
火堆燃起,融融暖意讓身子很快暖和起來,靜下心,深吸一口氣,盤腿調息。
內力散渙,身子虛乏,根本無法把氣勁凝聚丹田,反之,倒是心口一涌,有一縷熟悉的腥甜湧上喉頭,知急於求成,不再強求,只作普通吐吶。
大牛也不打擾,默默的看着,把火生得旺旺的。
一個時辰後,東面傳來輕輕的奔襲聲,花靜琬睜開眼,望向東面。
兩分鐘後,南宮冥一閃出樹間來到花靜琬跟前。
望一眼火堆,再感激的望一眼大牛,後向花靜琬拱手道:「元帥!鬼無蹤掉落懸崖。」
&落懸崖?」花靜琬心頭一震,隨之淡淡一笑,「也罷,想他也是一門之主,也算是最好的結局!」
稍後劉平來報,說搬開石塊後,就是一條僅能容兩人並行的狹窄通道,經過曲折的通道十多米後,便是五間石室,裏面沒有一個人。一間存有糧食與生活用品以及銀兩等,另一間佈置得奢華,估計是為鬼無蹤準備的房間。
這次行動大牛有大功,鬼無蹤有準備而逃,留下的東西也沒什麼價值,緩緩地道:「把裏面的東西都搬出,帶回軍營。銀兩,都送給大牛兄弟。毀了那五間石室。再把被炸的洞口堵上。」
劉平抱抱拳,領命離開。
大牛摸摸頭,「這……這怎麼好意思?」
花靜琬望着大牛,意味深長地道:「大牛!南蛇洞既然有那麼美麗的傳說,相信你也心懷敬畏。你也聽到到了,我讓他們把裏面的都東西都搬出。此次的事,你千萬不能對任何人提及,不然,那洞恐就從此不安寧,神聖之地會常有人光臨。」
大牛點點頭,「小人知道。」
再後,追擊鬼無蹤的士卒也回來,清點傷亡,除去南蛇洞內中箭死的士卒,這次的堵截又死了二十多人,傷十多人。
鬼門的人如此難對付,前面的城池可還有鬼門的人?大獲全勝,心頭無比的沉重。
回到集城將軍府,強撐着令吳義即刻撰寫榜文,告知巴城與集城百姓,兩城城中心發生的血案皆是桑國鬼門的人所做,他們皆已伏法。
一戰鬼無蹤,睡下後便發起高燒來。
昏睡一天不出門,吳義與劉平不放心,敲門不開,便大着膽子推開門。
一瞧,嚇得吳義趕緊讓劉平去請大夫。
中草藥來得慢,醒來已是四天後的事。
睜開眼,就見大牛的媳婦正小心地給她掖被角。
望望衣袖,霍地發現已是換了身衣,她記得,她回到屋裏後頭疼如裂,是和衣而睡。
&人!你醒了?」
村婦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定是這村婦給自己換了衫裙。
扶了扶頭,頭還有些疼,支撐着坐起來,望着大牛的媳婦,扯出一縷笑意,「你,怎麼在這兒?」
&人!小婦也是昨兒才來。大人托劉大人給小婦家送去袋糧食,小婦這才知道大人生病。大人於小人家有大恩,大人病了,身邊又沒有丫鬟伺候,小婦就隨劉大人來了。」
村婦嘴裏的劉大人是劉平,那劉平挺機靈,知道流國百姓多多少少都仇恨北執國人,不可相信,衛兵伺候不了自己,他就藉口給村婦家送糧食說出自己病了,村婦家又得銀兩,又得糧食,豈有感激得不來一人之理,來的人自是最合適的婦人。
最妙的是,劉平還謊稱那糧食是自己讓送的。
&叫什麼名?」
&人叫小婦青青則可。」
青青河邊草!好名!可青青也是流國百姓,「青青!你恨北執隊嗎?」
青青斂眉,良久才吞吞吐吐地道:「小婦不知道。但小婦知道,在大人沒來之前,小婦家裏都快揭不開鍋了,日子很難。我們村的也是。」
日子難過不難想像,「稅很重吧?」
青青沉重地點頭,「戰爭一爆發,村裏的青年男子都被強征入伍,流城被占,都不知他們死活……我們大牛還是躲得快才沒有被強拉入伍,那被強征入伍的人家日子更難。」
戰爭是殘忍的,是戰爭惹的禍,可始作俑者是五國皇帝,是他們激起了高明收復國土雄心,悵然一嘆,「青青!我不是什麼大人。其實我與你一樣,只是一個弱小女子。戰爭的事不是我能作主,也不是我能定奪。但張貼在城中的皇榜寫得明白,被占城池免三年的各種稅。以後,你們的日子漸漸的會好起來。」
外面雖是陽光絢爛,可屋裏還是很冷,青青拿了件外衣來,「免三年稅的事聽里長說了,里長說,那不過是安撫我們百姓的一道旨意,最多一年,各種稅就會恢復。」
縱使免三年的稅也不能補償流國百姓家破人亡的傷痛,接過青青手裏的外衣披上,神情嚴肅了幾分,「青青!我向你保證,只要我活着,聖意不會變!」
女子剛才還說她不是什麼大人,這會兒倒說得這般的像個大人物……青青愣愣,笑了起來,「大人!你的心意小婦領了。可你還在病中,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青青顯然不相信,但她相信高明,高明是未來的北執國皇帝,雄才傳略的他,應該知道被佔國的民心向背的重要。
抱着相信高明以及讓時間來證明的想法,懶於作解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