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幾個姨太,原本在香港媒體的報道里,她們是和和睦睦,融洽的不得了。
但分家之後,馬上就撕破關係,各自和自己的兒子女兒一起爭家產。
大兒子江建業拿到的最多,在國外留學的二兒子也休學回了香港,爭奪自己的那份。
至於三兒子,在國外發展,也沒多少心思和她們爭。
小兒子江炎什麼都不懂,只能跟着姐姐江蔚然。而江蔚然也不好受,女兒家總是有些弱勢,江淼原本要給她的股份,都被江建業拿在手中,找各種理由拖延。
不僅如此,她手裏的那點資產,也被江建業想各種辦法,想要收回。
江蔚然是個不服輸的女人,要強又自立,見不得一家人這副吃相。同時為了護衛自己的弟弟,就跟大哥二哥鬧了起來。
現在香港的大佬們,都在看好戲。資本家們除了利益,談不上什麼交情,他們還想着,趁這個機會大撈一筆,侵佔江家的產業。
江蔚然勢單力薄,被欺負的很慘。本來何曉風已經不怎麼關心商業方面的事情了,以他現在的勢力,任何企業在他面前都是個笑話。
但涉及到江蔚然,就不得不理了。一年之前,這個女人為了救自己差點失去生命。任何人敢欺負她,那就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裏,或許他們還不知道,這件事的後果有多麼嚴重!
香港,港澳之星遊輪上。項飲月正聽着大副的匯報。
她一身黑色的勁裝,眉宇如劍,英氣逼人,俏臉上帶着憂色。
大副在她面前說道:「江總,原計劃是計劃明天開始下一輪的環球航游,但我們的消息和邀請已經發出去半個月了,每個任何人回應。也就是說,我們一張船票也沒有賣出去。」
「船上準備的大量物質,船員的工資,港口的停滯費……這些加起來,我們每天都在賠錢。」
江蔚然問道:「我親自發邀請的那些貴客呢?」
大副搖搖頭,說道:「他們都婉拒了,表示暫時不想出遊。那些老賭客也不來了。我聽說,有很多傳言說咱們船上安全有問題。不能保障遊客的安全,那些有錢人,誰也不想冒險。」
「卑鄙!」江蔚然怒道,「肯定是他做的,他為了讓我放棄資產,真是無所不用!」
這時,江炎在外面敲門。喊道:「姐。」
江蔚然忍下怒意,說道:「進來吧。」
江炎走近來,臉上帶着劃痕,剛剛經過藥水的處理。
「你這是怎麼了?」江蔚然問道,「在學校和人打架了?」
「不是。」江炎委屈道,「我回家的時候,有人想劫持我,還好李叔打跑了他們。」
「這!」江蔚然美眸之中是忍不住的怒意,那些人,竟然對自己的弟弟下手,真是沒有一點良知。
「姐,李叔他也負傷了,在醫院養傷。他說讓我過來問你怎麼辦?」
江蔚然說道:「這斷時間你就別上學了,就在家呆着吧,哪都不要去。姐幫你處理好。」
「嗯。」江炎也知道現在局勢非常讓姐姐頭疼,也很老實。
「江總。」江蔚然的助理急匆匆的走進來,跟她匯報事情。
「又怎麼了?」江蔚然已經預感到不是什么小事。
「我們的證券交易公司,剛剛被政府部門查封了,說我們涉嫌洗錢,需要調查。」
「化妝品公司,也被檢查出有質量問題,工商部門要求我們立刻下架商品,接受質檢。」
「另外有合作的幾家公司,董事們紛紛要求我們撤出股份。」
江蔚然簡直受夠這種消息了,以前的時候,她自認為自己是個能力不錯的女人,可以駕馭一切。男人做的到的,她也做的到。
但在她爹死後,她才明白,原來這個世界是這麼殘忍,要想得到,要麼有屏障,要麼付出代價。
「對了,江總,這是孫總送您的請柬。」助理把一封紅色的請柬遞給她。
上面寫着:「15日晚,在香港皇家大酒店,孫某將舉行慈善拍賣會,望江小姐能夠作為我的舞伴出席,不勝榮幸——孫秋陽。」
這時,江蔚然的手機也收到了一條短訊,是孫秋陽發來的。
「蔚然,你的困境我已經知道了。你現在肯定很無助,需要幫助。我想,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有資格,有能力幫你,慈善拍賣會一定要出席哦!」
「屆時,你大哥、二哥都會去,我會幫你!」
江蔚然將請柬揉成了一團,扔進垃圾桶里。孫秋陽打的什麼心思她一清二楚,總不是貪圖自己和江家的財產,她絕不會答應。
「江總,我覺得你應該考慮一下,孫總的人其實還不錯……」助理還沒說完,江蔚然就怒罵道:「滾,你現在被開除了!」
幫孫秋陽說話,這個助理多半也被收買了。當所有人都離開後,江蔚然躺在椅子上,閉上眼睛。
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外人看來,她還是一個富婆。可實際上呢,她只有一個空殼。如果她放棄一切,或許能得到一筆錢財,瀟灑半輩子。
可她真的不甘心,那些公司她都是自己親手打拼起來的。她上高中的時候,就開在自己家公司處理事情。
賭場、證劵公司、還有她後來自己開的化妝品公司,都是她的心血。她不甘心,那本是屬於她的。還有弟弟,他也應該擁有屬於自己的部分。
「該怎麼辦呢?」江蔚然輕輕嘆了口氣,「難道只能妥協,或者放棄嗎?」
她念頭飛轉,突然想到了一個人。那個傢伙剛開始出現時,就是個怪人,做着奇怪的事情,說些奇怪的話。
當初她還信以為真,以為真的有人喜歡在太平洋上看風景。直到前些時日的新聞,她才知道,原來在太平洋上藏着那樣一個秘密。
剛剛知道的她,驚訝的無以復加。究竟是怎樣的實力,才能在太平洋上建立那麼大一個島!一個面積比香港和澳門加起來還要大的島。
而且他已經脫離了資本家的身份,他可以和國際對話,可以得到聯合國的承認,簡直難以想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