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十六日,早晨八點
「因為是組隊戰,所以只是我們兩人分勝負是沒有意義的」塞西莉婭直視着對面的夏洛特「所以說這樣的話沒有怨言吧」
「當然沒有」夏洛特輕行一禮「我隨時都可以迎戰」
「那麼鈴音!好好打敗對面吧!」塞西莉婭回過頭對着身後的好友說道
「明白明白~說好中午的午飯你請我吃啊」名為凰鈴音的中國少女搖着雙馬尾笑道「掩護好我就行了」
「拉芙拉,拜託你了」
「無所謂,反正也只是休閒娛樂而已」戴着眼罩的銀髮少女輕點了點頭「儘快解決吧」
「口氣好大啊,德國人」凰鈴音輕哼一聲「小心被打到哭鼻子,對,就和二戰時一樣」
「德國二戰根本就沒有和你們打過什麼大戰役,縮頭烏龜」拉芙拉也是毫不客氣地回擊道「只會打內戰的傢伙!」
「你再說一遍!」眼見祖國被侮辱的凰鈴音大怒道「行啊!就讓我看看你們所謂世界第一的科技吧!」
「如你所願!」
「……」塞西莉婭和夏洛特對視一眼後都有些無奈,好吧,找錯人了,這兩人的相性似乎很不好
「塞西莉婭!/夏洛特!」凰鈴音和拉芙拉同時怒氣沖沖地轉過頭去「來吧!」
「那麼老師,同意嗎?」塞西莉婭問了站在一旁的織斑千冬一句
「還有什麼能說的,我同意了」織斑千冬不耐煩地擺了擺手「那麼和平時一樣來,哪一方先兩人全墜便算敗北,然後賭上的東西是…」
「和結雲崇的組隊權!」塞西莉婭和夏洛特同時喊出聲來
(說白了就是搶男人吧…)凰鈴音默默在心裏想道,嘛,無所謂,別搶一夏就行,其他人誰管他的
「她們好歹也象徵着國家臉面,就不能穩重點嗎」篠之之箒在觀眾席上輕嘆一聲「這幾天代表們都私下裏打過幾次了?」
「因為要搶男人啊」藍色短髮的少女撐着腦袋說道「嘛,以後估計還會打起來的」
「更識會長,別說得和我們有多好戰一樣」篠之之箒無奈道「總之這只是少數…」
「織斑一夏很可能會被人搶走的哦」
「額……」篠之之箒的臉色一下子便由青轉白,看來她想到了什麼不好的東西
「哈哈~」名為更識楯無的俄羅斯代表開懷地笑了兩聲,戀愛少女的心理可真好猜
「藍色眼淚!」
「甲龍!」
「疾風之再誕2!」
「黑雨!」四台專用機幾秒內便完成了實裝化,這難得看到的景象引得觀眾席上的普通學生們都發出了陣陣驚嘆
「一夏,記得注意看」織斑千冬對站在她身旁的織斑一夏說道「覺得誰適合你的白式就記得去問問能不能組隊」
「嗯,我知道了,不過老姐…」
「說過別在學校里叫我老姐!」
「好痛!」腦門直接挨了一拳的織斑一夏抱着頭痛叫了兩聲「好吧…老師,組隊戰也沒有必要那麼在意吧?」
「結雲家的小鬼頭告訴你的?」織斑千冬半眯起眼「我應該告訴過你,能贏來的東西一定要盡全力去贏回來吧?」
「被崇同學聽到你叫他小鬼頭會生氣的吧」織斑一夏有些尷尬地笑道
「我和他姐姐是朋友,而且以前在軍隊時也算是他…將近五天左右的上司吧」織斑千冬偏着頭回憶起來「叫他小鬼頭沒有任何不對,他也不會有意見」
「崇同學…以前在軍隊待過?」織斑一夏詫異道
「對啊,我算算啊…裝甲隊、執行部,光我知道的就這兩個,當初那一屆前輩還蠻多來着」織斑千冬今年雖然才24歲,但似乎所經歷過的事情已經有很多了「不過大多要不已經離任要不就已經調職,哦,說起來上次聚會時本來想帶你去的,可惜你那時候在準備入學考試的問題」
「聚會?」織斑一夏不解道
「嗯,以前那些老朋友聚會,高町奈葉、三笠·阿克曼、綴梅子什麼的」織斑千冬想到這個就不由得乾笑了兩聲「就是家裏很亂的那次」
「你喝醉了亂吐的那次?」織斑一夏直接把自家老姐的醜態披露了出來
「也就高町不喝酒而已,其他人都是老酒鬼了啊…「三笠面不改色喝下幾十瓶白酒的模樣現在都還印在她的腦海里,要不是奈葉家的女兒打掩護沒準織斑千冬就交待在那裏了
「說起來這幾個傢伙已經打瘋了啊」織斑千冬結束閒聊後才想起來上頭還有人,於是她仰頭看了一眼,基本上已經是連人臉都看不清楚的情況了,塞西莉婭和凰鈴音就是標準的遠近組合,凰鈴音運用兩把組合大刀和類似於浮游炮的尖釘裝甲瘋狂突進全距離射擊型的「疾風之再誕」,而拉芙拉想要限制時又被在凰鈴音掩護下到達安全距離的「藍色眼淚」靈活壓制,看起來雖然是塞西莉婭隊的優勢,但實際上夏洛特隊始終都保持着能源上的有序控制,一旦塞西莉婭或凰鈴音中任一人的能源值跟不上,那麼就會被拉芙拉立刻突破前圍直取後排
「如果再不能取得顯著優勢的話就危險了」織斑千冬抬頭看了半會後揉了揉脖子「早知道還是去觀戰席上看了,一夏,你在這裏看着,我出去一會,她們一時半會不會分出勝負的」
「…呵,還看入迷了」半天沒有得到答覆的織斑千冬偏頭看了眼自家弟弟,好吧,這表情證明確實是迷進去了,也行,反正在這裏不會有人說一夏偷看別人的底褲
「那小鬼好歹也過來看一眼啊…」嘀咕着走出演習場,織斑千冬並沒有注意到天空中奇異的景象
「那麼可以動手了吧」明顯經過特殊處理的電子音在少女的耳邊響起
「我知道了,任務目標是?」長相酷似織斑千冬的少女輕點了點頭後再問了一句
「隨你們喜歡的鬧下去就夠了」身邊的「非人」偏了偏頭,身上那刺鼻的火藥味讓她也有些受不了「不過我只要你們鬧半個小時」
「我們沒有什麼時間觀念」少女斬釘截鐵地說道
「那麼我教你們就行了吧」全身被包裹在重型裝甲里的委託者淡聲道
———到時候不撤退的話、就和這裏一起殉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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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碇真嗣司令官,地球方面發來了聯絡」早已女有人直接踏入瞭望室內「現在方便嗎?」
「當然有」已經蓄起了鬍子的中年人回過頭來淡淡一笑「辛苦你了,有人君」
「不,辛苦的是司令您才對」早已女有人也回敬地笑道「明明可以回地球上做一份好差事,卻硬要來這寂寥的宇宙任職,我們這些在太空站里工作的人都很敬重您」
「當初只是一時的胡鬧而已,沒想到還真一直做下來了」碇真嗣自嘲一聲後接過了聯絡器「您好,這裏是第三太空站的碇真嗣…是?好,我馬上進行確認」
「有人君,馬上派人去太空站的背面查看一下衛星炮的狀況」碇真嗣放下聯絡器後立刻嚴肅地下令道「軍部傳來了聯絡,說是數據中樞有被人入侵過的痕跡,要馬上進行對巨弩級武裝的排測」
「是!」早已女有人行了個軍禮後便慌忙跑了出去
「雖然說有點杞人憂天,但萬一衛星炮被入侵了可不是開玩笑的…」那可是各個國家間手上握着的最高級別武裝,其威力遠遠凌駕於核彈之上,只需要一發便能輕易讓一個大洲的板塊四分五裂,當然其保管措施也是近似於天衣無縫的嚴格,從解鎖到發射所需要的五個工序被拆成了十七道鎖,太空站這裏所擁有的也不過是其中一道,如果說真有外人能夠入侵控制系統的話……
「不可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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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居然去學院都市了」難得去「鄰居家」跑了一趟的織斑千冬也同樣難得的掃興而回了一次,聽說是崇在學院都市那邊鬧出了什麼事所以過去接受處分去了,那傢伙還真是閒不住啊,怪不得以前結雲林老是說她家那個弟弟已經踏入了叛逆期,記得小時候被林偷偷帶出來玩過的那個小鬼很怕生的,沒想到現在還真是男大十八變
「……」在還未踏入校門的前一刻織斑千冬便因為長年待於軍旅的本能而察覺到了不對,似乎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樣子
「抱歉!讓一下路!」織斑千冬還在詫異時便被從is學院內傳來的嘈雜聲打斷了思緒,學生和教師手上提着擔架慌忙從學院內跑了出來,而擔架上躺着的人…
「喂!怎麼了?!」眼看着數十個擔架陸續被抬出來的織斑千冬忍不住怒喝一聲「塞西莉婭·奧爾卡特她們違反規定進行了生死決鬥?!!」
「現在情況緊急!織斑老師你也趕快去幫忙吧!你弟弟就在後面!他也受傷了!」同事的這一句話不由得讓她全身發冷
「一夏!」織斑千冬用誕生以來第二次最快的速度奔向學院內,開什麼玩笑!
「那麼接下來就是用手上的這東西去談判了吧…gabriel,把這個送去給我等之神」將手上握着的東西隨手丟給在身邊環繞的小機械人,鐵面具下的面容冷峻且無情「我在這裏再看看情況,如果自翊為「至高」的他們不答應……」
「那麼就將這個國家直接夷平吧」這並非是空談,掌握「力量」的她既然能夠將國家重鑄、那麼自然也能輕易讓國家沉溺於滅亡之海
———這就是、我等之力
後記
「奏,起來」在門外昏昏欲睡的他被一聲輕斥所喚醒「像什麼樣子,要是有人要殺你怎麼辦」
「可是我熬了好幾天的夜啊……」奏努力揉了揉眼眶「我只是個普通人而已啊…再說凌晨三四點把我拉起來的不是您嗎」
「那還真是辛苦你了——要我這樣安慰你嗎?」只是輕輕一瞪便讓他睡意全無,那眼神中所帶的不滿已經躍然於色「所以你才不能獨當一面,這樣懶惰的你遲早會失去重要之物」
「對不起…」只能小心翼翼地低頭道歉,他在其面前永遠都不過等同於幼子
「……「在低頭時看見了其左手上的血跡,那不可能是眼前人的血液,也就是說…?!
「慌什麼,我不可能現在就和他們撕破臉」中性的臉上勾起一個笑容,然而那卻讓身為騎士的奏更加慌神「只不過他們覺得能夠說出那幾句話的人至少要稍微有點本事,所以…「
「京都也不過如此啊」眼前的人甩手遠去,而奏左右相顧幾眼後也只能強壓住心中的驚愕快步跟上,現在還要去東京一趟
「不過老師!你不是說過我們要儘量隱藏蹤跡嗎?」奏慌忙跟上去後不由得發問道「可是現在您直接過來…」
「知道嗎,國家之所以被稱作為國家的原因不是因為做得有多少」眼前的少年回過頭來,眼神中閃着莫名的光「而是它們想得有多少」
「有些事哪怕說得少也沒用,那就乾脆全說出來吧」眼神中那莫名的光屬於……
———將誰……玩弄於鼓掌上的獵人
注1:最近打算改個書名,前面修改得差不多了就改,到時候會先提前幾天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