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尊考慮到自己現在的實力,還有武器的缺陷,於是打算煉製一把由飛梭組合而成的匕首,不但減少了飛梭的數量,也更加容易控制,而且更重要的是莫尊現在手中的材料剛好夠用。
至於更好的武器,就只能等到莫尊奪取足夠的血滴子提煉玄鐵晶石之後才能煉製了。
又過了許久莫尊終於將第一把飛梭煉製成功,飛梭有一個手指長短,薄厚不過一毫米,兩頭尖銳,周圍也全都開了刃,鋒利無比。
莫尊皺了皺眉,還是覺得有些不滿意,可是以他煉體中期的實力能做到這樣已經非常難得了,對此莫尊只能搖頭嘆息。
他沒有急着繼續提煉刀刃里的玄鐵精石,而是將自己的精神力輸入到飛梭之中,開始嘗試去控制飛梭。
過程非常順利,莫尊剛剛將精神力輸入到飛梭中就產生一種熟悉的感覺,那是可以隨心所欲的控制玄器攻擊的感覺。
莫尊嘴角露出笑意,心念一動,掌心中的飛梭緩緩離開他的手掌,然後突然直射向遠處的一個貨架。
「唰,唰!」
飛梭在貨架上來回迅速穿行,眨眼間便將貨架斬得四分五裂,碎為數十段,而且那斷口整齊無比。
莫尊伸手一招,飛梭緩緩飛回來落在他的手中,隨後莫尊打算繼續提煉刀刃,可誰知就在這個時候,一直呆在倉庫門口的靈明飛蟻黑甲突然發出警覺的嘶叫聲。
它感受到正有許多帶着敵意的氣息朝着這裏靠近,有十數個之多,而且距離這裏已經不足五十米。
莫尊心中一緊,急忙將感知釋放出去,可是卻什麼都沒有感應到,這讓他大為吃驚,要知道以他煉體中期的實力,除非對方的實力高過他很多,不然在五十米之內莫尊不可能感應不到有人接近。
不過隨即莫尊又想到了那兩個血滴子殺手,當時莫尊也是進入賓館臥房之後才感應到異樣,這讓他一直猜測血滴子殺手修煉了專門隱匿氣息的功法。
「莫非是血滴子的殺手又來了?」莫尊不敢遲疑,身形一閃便來到了唐蓓的身邊。
此時莫尊身上一絲不掛,如此站在唐蓓的面前下面的小莫尊自然而然的衝着唐蓓晃蕩了一下,唐蓓驚呼一聲還以為莫尊要對她不軌,下意識的一腳朝着莫尊的胯下踢了過去。
這一下如果踢在小莫尊上,就算莫尊實力高強也會蛋疼無比。
莫尊側身讓開,也顧不上自己穿沒穿衣服,直接將唐蓓抱在懷裏,然後手掌一翻將一把硃砂撒在腳下,一個詭異的法陣迅速形成。
隨後兩人腳下的地面迅速變成泥濘的沼澤,莫尊激活兩人身上的防禦法陣,片刻之間他們的身體便在防禦法陣的包裹下陷入沼澤之中,而黑甲也嘶叫一聲急忙落在唐蓓的身上一起沉了下去。
這法陣正是黃泉沼澤法陣!
在莫尊的身子完全沉入沼澤之前,他心思一動將剛收入空靈玉佩中的飛梭取了出來,扔向不遠處的貨架下面。
此時敵人已經非常接近,而且從四面八方而來,無論莫尊選擇從那個方向逃走都會遇到敵人,思慮之下,莫尊決定暫時藏入地下再說。
變成沼澤的地面片刻之間恢復如初,僅僅幾秒鐘過後,一道道黑影出現在倉庫的周圍將整個倉庫包圍了起來,然後非常有默契的從窗戶和大門沖了進去。
這些人身着黑衣,一隻手中握着鐵鏈,鐵鏈纏繞在手臂之上有十數米長短,而另一隻手上則拿着一個如同鐵籠一般的武器,正是血滴子。
為首的一人迅速掃視一下倉庫內的情況,詫異的說道:「人呢?」
其他人面面相覷,早在他們隱匿氣息接近倉庫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感知到倉庫里有人,可是現在裏面卻空空如也連個人影都沒有。
這些殺手十分確定在他們接近的時候並沒有人離開這個倉庫。
此時一個殺手突然說道:「手機在這裏,之前的信號就是從這裏發出的。」
殺手說着,將地上的手機撿起來,只不過此時手機已經關機了,而在距離手機數米的地方則是一個被拆卸掉的血滴子。
看到這些東西,他們更加確定莫尊先前來過這裏。
就在不久前莫尊將自己的手機開機,並給江鵬打了個電話,隨後又擔心自己的信號被鎖定跟蹤,於是又急忙關了機,沒想到竟然還是被找來了。
莫尊懷抱着唐蓓躲藏在地面之下十米左右的地方,因為空間的關係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莫尊本就一絲不掛,如此一來下面的小兄弟自然而然的抵在了唐蓓的兩腿之間。
莫尊咽着唾沫,不敢胡思亂想,隨後將全部心神都放在感知外面的情況上。
此時雙方的距離近了,就算那些血滴子的殺手有隱匿功法也難逃莫尊的感知,莫尊很容易就弄清了外面的情況。
「竟然派出這麼多的高手,還真是看得起我啊!」莫尊心中想着,小心翼翼的控制着自己的氣息,並且將一隻手掌按在唐蓓的後背上舒緩着她的呼吸,以免被地面上的殺手察覺到。
就在剛剛莫尊感知到外面的殺手中竟然有一名七級武者,還有三名六級武者,除此之外其他的殺手也都是五級武者。
這樣的陣容可是莫尊至今為止所面對的最強陣容了,血滴子如此實力還真讓莫尊心驚。
如此看來,能夠和血滴子其名的另一個殺手組織神殺樓肯定也不會差到哪裏去,莫尊想起自己曾經衝動的去獨闖神殺樓的分壇,不禁抹了一把冷汗。
唐蓓渾身緊繃着,早在莫尊帶着她沉入地下的時候,她就知道有危機降臨了,也正因為如此她才任由着莫尊一絲不掛的抱着她,否則早就一把抓住莫尊的小兄弟將它撕下來了。
唐蓓不敢動彈,生怕影響到莫尊,可是自己兩腿之間頂着的東西實在太可惡了,竟然剛好抵在她那個地方,就算唐蓓一向大膽也沒經歷過這樣的事情。
唐蓓緊咬着雙唇,只覺得頂在自己那裏的東西火熱無比,那股熱量好像能夠傳遞到她身上似的,連帶着她渾身也變得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