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完了李銘的講述之後,唐瀟的眼睛不由得眯了起來,心中也是暗自心驚。
俗話說的好,錢權交易,而李銘背後的男人,顯然是將這種交易,發揮到了最大的地步。
在那人的手中,不管你想要做什麼事情,只要是你有錢,那麼他就會絕對支持,保管是你能夠做到。
「該死的。」即便是唐瀟的心性,這會都忍不住直接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怒罵了起來。
這種官員,這種行為,根本就是在草菅人命。只要是一個男人,在面對這等情況之下,恐怕都是無法忍受的。
不過唐瀟畢竟不是一般人,他很快便是將心中的憤怒給壓制下去了。這會目光望着唐瀟,沉聲道:「就是這麼多了麼?」
「恩。」李銘微微點頭,苦笑着說道:「我雖說是那人的手下,但是畢竟不算是心腹。真的要算起來的話,頂多也不過只是半個心腹罷了。能夠知道這麼多,還是因為我跟在他的身邊時間還算長的緣故罷了。」
「行了,這件事情,你做的很不錯。上面肯定會給你減刑的。至於那批金條和鈔票,我會抽個時間,將東西在放回你原來的保險箱裏的。我想,你的老婆,應該是知道保險箱的存在吧?」
「知道知道。」李銘連忙點着頭,衝着唐瀟說道。
唐瀟這會也就不再有任何的廢話,與李銘說了一句之後,唐瀟便直接是推開了審訊室的大門,大步的走了出去。
此刻的孔森就站在距離審訊室大門口不遠處的地方,靜靜的等待着。
當唐瀟出來的一瞬間,孔森的臉上頓時是露出了一抹激動的神色,這會立刻是迎了上來,目光望着唐瀟,沉聲問道:「唐瀟,怎麼樣了?那個傢伙有沒有將自己所知道的,全部說出來?」
聞聽孔森的話語,唐瀟不由得是輕輕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恩,已經說出來了。現如今,你只需要叫人進去在做筆錄了。」
「那真的是太好了!」孔森頓時是興奮的拍了拍手掌。雖說他也很好奇,唐瀟究竟是怎麼做到的,竟然會讓恨他如股的李銘如此的配合,但是這些,已經是不重要了。現如今最重要的,就是趕緊做筆錄,這樣一來,就能夠儘快的將李銘背後的那人給扳倒。
一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夠繼續往上爬,孔森的心中,就不有的是喜滋滋的。
他衝着唐瀟抱了抱拳,這會卻是不再有任何的廢話,直接開始呼叫一些警察,進入了審訊室之中。
唐瀟輕輕的搖了搖頭,看向孔森的背影,也是充滿了一些惋惜。
在唐瀟看來,以前的孔森既然是葉群手底下的士兵,那麼肯定算得上是十分精英的水平。可是現如今,或許是安逸的生活過久了,如今的孔森,哪裏還看的出來曾經當過兵?
大腹便便,一看就是官場中人。當時若不是葉群提起來,唐瀟恐怕也根本無法猜測到,這個大腹便便的傢伙,竟然還曾經是部隊的一員。
微微的搖了搖頭,將腦海里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拋擲在了腦外,這會的唐瀟,卻是不再有任何的猶豫,直接朝着警察局外面走去。
反正現如今他該做的事情,都已經全部做完了。其餘之後的,也不需要他去在做些什麼了。
孔森背後的那人,最終還是會將注意力放在他身上的。而他現如今要做的,不過就是靜靜的等待罷了。
這般想着,唐瀟快步的走出了警察局,隨即駕駛着汽車,迅速的朝着明珠珠寶行的所在行駛了過去。
半個小時的時間過後,唐瀟便來到了明珠珠寶行。
剛剛走進珠寶行的大門,整個珠寶行,頓時是變成了一種轟動。
畢竟當初唐瀟被抓走的時候,整個明珠珠寶行的員工,可都是看的清清楚楚。當時的他們心中還在暗自猜測着,唐瀟究竟是做下了什麼事情,竟然會惹得這麼多的警察出馬。
可是現如今看到唐瀟完好無損的出現在他們的面前,這些員工,自然是激動異常。
當然,還是有着一些保持冷靜的員工的。一名員工這會湊到了唐瀟的面前,目光望着唐瀟,小心翼翼的問道:「那個,唐顧問,這一次,你不會是越獄逃出來的麼?」
「胡說八道什麼。」聞聽那名員工的話語,唐瀟不由的是笑罵了一聲,開口說道:「你看我的樣子,像是逃獄麼?我當然是無罪釋放了。畢竟我什麼都沒有做過。」
當唐瀟這話一出口,四周的員工再一次是發出了歡呼。
躺下並沒有在這振奮的人群之中停留太久。他微微一笑,衝着在場的諸多員工一抱拳,說了一聲之後,隨即徑直的來到了夏子馨的辦公室之中。
這會的夏子馨眉頭緊皺,似乎是在因為某些事情煩惱着。
唐瀟見到夏子馨這副樣子,不由得是呵呵一笑,不過他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也沒有打擾到夏子馨,這會轉身坐在了沙發上,靜靜的等待着。
夏子馨並沒有察覺到有人走進了辦公室,她依舊是低着頭不停的忙碌着。
十幾分鐘之後,當夏子馨想要倒杯咖啡的時候,眼角頓時是瞥到了一抹人影。
這不由的是讓夏子馨心中一驚,連忙抬頭看了過來。不過當看到了房間之人竟然是唐瀟的時候,原本有些緊張的心情,頓時是放鬆了下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抹喜悅之色。
「唐瀟!」夏子馨驚喜的尖叫了一聲,這會整個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隨即沒有任何的猶豫,迅速的便是朝着唐瀟撲了過來。
在唐瀟還沒有說出任何的話語之前,夏子馨便直接撲進了唐瀟的懷中。
「你回來真是太好了。」夏子馨輕聲說道:「你是不知道,在你走了之後,我像無數辦法,也是打了無數的電話,可是那些人回答我都是比較麻煩,根本無法讓你出來。」
唐瀟微笑着點了點頭,對於這一點,唐瀟早已經是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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