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是他們這次錄製的最後一個地點,節目組相當仁慈,沒有繼續為難他們,讓他們美美的做了一次名副其實的觀光客。不需要為用餐住宿操心,想去哪兒玩就去哪兒玩。
西湖,杭州的名片。
華夏歷史上讚美西湖美景的詩詞很多,例如蘇軾的《飲湖上初晴後雨》:「水光瀲灩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楊萬里的《曉出淨慈寺送林子方》:「畢竟西湖六月中,風光不與四時同,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還有白居易的《錢塘湖春行》:「孤山寺北賈亭西,水面初平雲腳低,幾處早鶯爭暖樹,誰家新燕啄春泥,亂花漸欲迷人眼,淺草才能沒馬蹄,最愛湖東行不足,綠楊陰裏白沙堤」。
這些流傳千古的詩句被無數後人傳頌,還被寫進了華夏的教科書里,基本上所有學生都能背上兩句。
杭州美景很多,三天的時間,他們登上六和塔,一覽錢塘美景;走過夜晚的蘇堤,微風拂面,溫暖撩人,西湖夜景有種安靜幽謐的美感。在浙西大峽谷體驗了一把瘋狂漂流;在夕陽下觀賞三潭印月,在清河坊尋找地方的杭州美食。參觀了雷鋒塔和靈隱寺,呂瑤科普濟公和白娘子的傳說,隨後被一致要求去走一走那座沒有斷的斷橋,還在斷橋上重演了一次白娘子和許仙斷橋相會的場景。
杭州一行結束後,這檔「花樣姐弟西遊記」也錄製完成,他們終於踏上了返程之旅。
至於最後哪組將獲得優勝獎勵,哪組會獲得落敗懲罰,這些節目組會在後期統計完再加上去,總之,他們的行程就此結束。
下了飛機後,yg安排的車子已經等在機場外,兩人出來後直接一起乘車回家。如今他們同屬一家公司,坐一輛車也不會有多大問題。不少等在機場的米分絲見到他們也只是在身邊跟着,並沒有讓他們感到不便。
坐上車後,至龍降下車窗,向依舊等在路邊的米分絲揮手告別,引得小女生們一陣尖叫。他嘴角忍不住輕輕上揚,顯得十分開心,最後無聲說了聲「拜拜」,才關上車窗。
呂瑤見他招蜂引蝶的樣子,忍不住說道:「還說勝力最會做米分絲服務,我看最登峰造極的應該是你吧!」
「阿瑤吃醋了嗎?別生氣,我最愛的始終是你。」他拿下鼻樑上的黑超,傾身湊過去,在她臉頰上落在一個吻。
「呀,」呂瑤嚇了一跳,瞄了眼坐在前排的兩個人,發現他們並沒有注意後排的情況才鬆了口氣,「有人在,你能不能收斂一點。」
「那你的意思是,沒人在就可以不用收斂嘍?」說完,湊過來直接吻上她的唇,一手扶着她的後腦,一手攬住她的腰肢。他不斷摩擦吸允着紅唇,舌頭撬開牙關,長驅直入,霸道地掃蕩每一個角落,找到她的舌緊緊糾纏,直到她喘不上氣還鬆開。
雖然這麼多天一直在一起,但是能親近的時間並不多,整天看得到吃不到,差點憋壞他。
「你……」她的耳根臉頰迅速紅了起來。
她直接無語,自從兩人簽過同心契後,她發現某人越來越沒皮沒臉了,特別熱衷在人前秀恩愛,經常讓生性低調含蓄的她感到害羞失措。不過次數多了,潛移默化中她也越來越習慣,估計以後戀情曝光,如果他在聚光燈下秀恩愛,她也能保持淡定,不知道某人是不是一開始就打的這個主意。
坐在前排的司機和助理,眼觀鼻鼻觀心,目視前方,心裏默念: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請當我不存在。
稍後,呂瑤平復了自己情緒,除了耳根還有點紅外,臉色已經恢復正常。權至龍在心裏懊惱,女友的反應越來越淡定了,恩,不開心,下次在更多人面前試試。
想着準備給呂瑤的驚喜,他掏出手機給勝力發信息確認情況,希望勝力這小子靠譜點,別給他搞砸了。
很快勝力就回復了:一切ok。
至龍放心地舒了口氣,等着呂瑤看到驚喜時的樣子。
車子停在地下室,等行李都拿出來後,至龍說:「你們走吧,我們自己上去就行,謝謝了。」
呂瑤詫異地看了他一眼,雖然有點奇怪但沒有說話,反正也就四個箱子,他們自己推上去也不費事。
「那我們先走了,拜拜。」
「拜拜,明天見。」
「明天見。」
藝人的行程繁忙,這段時間又積累了很多工作,權至龍不得不剛回來就立刻投入工作中,想來能在這麼忙碌的時候抽空錄製節目,他也頂着很大壓力。呂瑤在這方面就輕鬆很多,她之前受傷,在外界看來還沒有完全恢復,現在還在休養期。
至龍推着兩個箱子走在前,她推着兩個行李箱跟在後面。等出電梯的時候,至龍示意她先走。他跟在身後,看着她熟練的輸入密碼開門,心底隱隱有點期待。
「叮。」門開了。
呂瑤拉開門,剛想轉身將行李拎進去,就聽「砰」一聲,什麼東西炸開了。
她猛地抬起頭,滿臉詫異。
隨着聲音,無數粉色花瓣從空中片片飄落,形成美麗的花瓣雨,讓她的少女心一下子炸裂,有種身在童話中的夢幻感。等花瓣全部落下,她才看清房間的其他變化。
純白色雛菊花組成的小徑從門口一直延伸到室內中央,圍成一個大大的心形,在雛菊心中心,放着一束碩大火紅的玫瑰花束,密密麻麻的紅玫瑰整齊的排列着,被紫色薄紗束在一起。濃郁的玫瑰香氣,縈繞半空中,芳香怡人。
這是,驚喜?他什麼時候準備的這些東西?
她轉身看向身後的人,眼中星光閃爍燦若星辰。
他沒有說話,而是先將行李全部搬進家中,關上門,掃了眼屋內的佈置,滿意的點點頭。
勝力這小子總算沒讓他失望。
走到她面前,雙手握住纖細的腰肢,帶着她後退兩步將她壓在牆上,頭順勢埋進她頸間。
「喜歡嗎?」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敏感的耳垂上,讓她不由感到一陣酥麻。
「恩。」
大概沒有女人不喜歡這樣的驚喜吧,顯然權至龍是個相當稱職的情人。
「那有沒有獎勵?」
溫熱的唇貼着她的鎖骨順着脖頸一路向上,覆上紅唇。唇瓣互相摩擦片刻,他含住她的唇瓣輕輕吸允舔舐,再伸出舌尖慢慢描繪她的唇形。他吻的很慢,慢條斯理的一步一步進行,讓她清晰感覺到他的動作,心跳如鼓,臉色緋紅。
吻了不知多久,他終於不再滿足只是淺顯的親吻。雙手捧場她的臉,舌尖輕舔貝齒,引誘她開啟牙關,然後長驅直入攻城略地。他掃過口腔每一處,輕輕愛撫她的舌,兩舌緊緊糾纏在一起,你來我往不斷嬉戲。他半強迫的將她的舌吸入口中,含住舌尖舔舐吸允,像是要把她的靈魂吸出。
舌尖傳來的酥麻快感讓她忍不住軟了腿腳,身體靠着牆壁開始下滑,直到一條健臂攬住她,不讓她繼續滑落。
手掌下滑落在臀上,他用力將人壓向自己。
呂瑤的神智早就被吻得飛出了九天外,直到一個硬邦邦的物體頂着她的小腹才稍稍回神。
等他終於吻夠了鬆開她時,她已經酸軟無力,只能勉強依靠着他的手臂力量站立。女人在這方便天生就是弱者,而男人似乎總是無師自通,他已經找到她的各個敏感點,很容易就能讓她動情化成一灘春水。
「不行。」她當然知道他想幹什麼,但是他們剛從國外回來,剛下飛機連飯都沒來得及吃。他們這段時間一直待在一起,雖然不能親熱,但他總是見縫插針,逮着機會就會來個熱吻,摸摸抱抱,即使沒做全也沒差多少了,怎麼還表現的像個色中餓鬼一樣。
「為什麼?」至龍不滿地嘟囔,都到這時候了,怎麼還拒絕?
「我餓了,要吃飯。」雙手抵在兩人之間,拉開一起空隙,讓全身燥熱能夠消散一點。
「我也餓了,可是我想吃你。」
「不行,不吃飯哪來力氣。」
最終,還是呂瑤贏了,以賠款割地答應了很多條件為代價。
「別動讓我抱一會兒。」他抱着她好久才漸漸平息情潮。
「走吧,去吃飯。」他放開她,牽着她的手走進餐廳。
看到餐桌上蓋着的餐盤,點燃蠟燭,粉色玫瑰,準備好的紅酒,這一切都彰顯着這是某人精心準備的燭光晚餐。如果剛剛她沒拒絕,現在就應該在滾床單了,那這燭光晚餐怎麼辦?
權至龍的回答是:以防萬一,其實也可以不吃,他不介意吃冷的。
「可是我介意。」
不過看在燭光晚餐的份上,她決定放他一馬,不跟這個精蟲入腦的男人一般見識。
在她享用晚餐的時候,權至龍並沒有吃,只是手持酒杯看着她,不是抬手飲啄,嘴角噙着一抹愉悅笑意。等把她餵飽了,就該輪到她「餵飽」他了。
「干一杯。」他說。
「好。」
菜有點咸,她直接將整杯紅酒喝了下去,反正在自己家裏,喝醉也沒關係。
至龍無聲的笑了,又再次給她倒上。
等一頓飯結束,一瓶紅酒,大部分都進了她的肚子,這也讓她染上了點點醉意。
「吃飽了?」至龍問。
「恩,吃飽了,咦,你怎麼沒吃?」她雙眼朦朧地看着他。
至龍沒有回答,而是起身走到她身邊,彎腰將人攔腰抱起。
「現在該我了。」
他抱着自己的「晚餐」走進臥室。
這一晚,男人的粗喘聲和女人的□□聲斷斷續續響了一夜,直到天色破曉才漸漸停歇。
第二天,男人神清氣爽精神抖擻的開工上班,好像努力奮戰了一夜的人不是他。而女人則癱軟在床上,直到中午才緩過來,這還是泡了空間溫暖的結果。
她扶着依舊酸軟的後腰,決定以後再也不陪他胡鬧了,昨晚為了補償他,兩人嘗試了好幾種新姿勢,這讓獸性大發的某人直接欲罷不能,壓着她做了整整一夜,最後難受的還是她自己。
都說小別勝新婚,古人誠不欺我。
至龍出門開工了,呂瑤也有很多事要忙,再過不久就是他們的訂婚典禮,有許多東西都要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