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胡鬧!!簡直是胡鬧!!!」
「你回來幹什麼!?我准許你回來了嘛!?馬上給我回到匡騰部去!!」
待下一刻,阿公立馬收起難以置信的表情,換上滿臉的怒容對着李江怒吼道。
「我不!阿公!讓我留下來和你一起守護族人遷移,讓我為您和部落戰鬥!!」李江兩眼含着委屈的淚水,倔強的說道。
「好!好!好!你現在翅膀長硬了!連阿公的話都不聽了是吧!?」氣得滿臉通紅的阿公憤怒的吼道。
「不是的阿公!我只是想留下來為您出一份力,報答您從小到大對我無微不至的關心、愛護﹑照顧的恩情!!」
「阿公,讓我為您而戰!就算是死,我也心甘情願!!」
李江聽了阿公的話後,『咕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並且兩眼飈着熱淚,發至肺腑的說道。
阿公聽了李江這番感人煽情的肺腑之言後,臉上的怒容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阿公一臉的無奈。
「哎~~~~~~~~~~~~」一臉無奈的阿公望着李江,長嘆了一聲。
「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和部落的未來着想啊。」嘆完後,阿公帶着關愛的神情望着李江說道。
「這些我知道,可是如果阿公有事,我不為疼愛我的阿公出一份力的話,我會內疚一輩子的!」李江跪在地上雙手抱拳,淚流滿面的說道。
「哎~~~~罷了,罷了,看你心意已決,我多說也無用了,我就允許你留下來吧。」阿公聽了李江的話後再次一臉無奈的嘆氣道。
「謝阿公!」李江聽了破涕為笑的回答道。
「阿公。我們回來了!」就在李江剛說完,他的身後的帳篷大門的皮簾被掀開了,同時還傳來了族長的聲音。
帳篷內的所有人聽了族長的聲音後。目光向帳篷大門的皮簾處望去,只見族長、白毅等十多個精銳巫士。帶着滿身的血污進來了。
他們每個人都神情疲憊,並且都身上都帶着輕重不一的皮外傷,其中白毅看起受傷最嚴重,因為此刻他正用手捂着胸口,並且面色蒼白、神情痛苦、呼吸急促,身前獸皮衣服的最下面還正在緩緩的滴落着血珠。
讓阿公和盧音的視角一看,就知道他們一定經歷了一場生死危機的苦戰。
而以李江的視角一看,也看出了這些。但是他看到受傷白毅時還看出了一點,就是白毅身上的傷不是戰鬥中所傷,而是白毅在匡騰部落外,被自己施放的風刃巫術所帶來的舊傷又裂開了。
再看看族長和白毅視角,當他們看到跪在地上的李江時,都不由的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因為他們畢竟是親眼看到阿公,親手將李江禁錮住的人啊。
「情況怎麼樣了?。」就在族長和白毅大吃一驚時候,阿公對着族長問道。
「稟告阿公,來犯的邪山部巫士已經被我們盡數的擊退。」
「這是我們的戰功。請阿公查驗。」
族長聽了阿公的話後連忙調轉目光,望着阿公抱拳說道,說到最後他拿出一個包裹好的。血淋淋的亞麻布,呈給阿公。
「恩,幹得不錯。」阿公一邊接過,一邊對族長說道,說完他打開那包裹好的亞麻布,露出裏面包裹的物品——十多個血淋淋的耳朵,(備註:一般巫族的人每次打贏一場戰爭,都會割下被擊殺者的一隻耳朵,作為殺敵證明和戰功。以此兌換獎勵。)然後,阿公心裏數了起來。…
「一共是八隻耳朵。我已經記在心裏了,等我們安全遷移到匡騰部後我就給你們適當的獎勵。」數完。阿公微笑着對族長說道。
「好的阿公。」族長聽了回以微笑着說道。
「對了阿公,既然來犯的邪山部邪巫已經被擊退了,我們是不是該抓緊時間遷移了?」剛說完,族長又想到了一件要緊事,於是他又對阿公問道。
「先不忙着遷移,等我派去清除躲在暗處監視我們動向的邪山部邪巫的巫士回來再說。」阿公聽了回答道。
就在阿公話剛說完,帳篷的大門皮簾又被掀開了,跟着,只見看守藥房的枯爺爺身上居然散發着戰巫士初巫高階的修為波動,並帶着七、八個修為不弱的巫士走了進來。
此時,除了阿公外,所有感受到枯爺爺那股強大的戰巫修為波動時,都不約而同的帶着驚詫的目光望向枯爺爺,同時心裏都在想同樣的話語,那就是:「沒想到看守藥房的枯爺爺,居然是個隱藏了修為的高階初巫戰巫巫士,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啊。」
「稟告阿公,附近暗中監視我部動向的邪山部邪巫已經被我們全部滅殺,我部已經可以安全遷移了。」
「還有阿公,這是我們的戰功,請您查驗。」
就在這些人帶着詫異的目光望着枯爺爺,想着這些話語的時候,枯爺爺抱拳恭敬的對阿公說道,說到最後他也如族長一樣,向阿公呈上了一個包裹好的亞麻布。
阿公接過亞麻布後,並沒有打開來看,只是對枯爺爺說道:「乾的好,枯木木,你的戰功我稍後再看。」
「族長現在馬上帶人去帳篷外,告訴並幫助族人們收拾好一切所需物品,然後再到這張帳篷外集合,準備遷移。」說完,阿公不等枯爺爺說話,又對着族長說道。
「是!阿公!」族長聽了響亮回答道,回答完畢後,族長帶着隨他一起來的白毅等巫士們離開了帳篷。
「阿公,我也去幫忙。」等族長走後李江站起身來對阿公說道。
「好的,你去吧。」阿公聽了點點頭,然後對李江說道。
「恩,那我去了。」李江聽了回答道,說完轉身離去了。
一個多時辰後……
所有族人收拾好了所需物品後,來到了阿公所在帳篷外集合,等族長進帳篷內知會了阿公一切準備就緒後,阿公就走出帳篷,向大家宣佈,開始遷移了。
於是乎,大山部的所有族人也分別帶着對自己家園依依不捨和痛失家園、親人的悲痛心情,開始上路了。
在遷移的途中,秋風呼呼的吹着,受傷較重的族人們在未受傷的年輕族人的攙扶或背着情況下,不停的呻吟着,老邁的族人也在年輕族人的攙扶下,氣喘吁吁的走着。
還有大多數的男性族人也是兩眼通紅,飽含着被迫背井離鄉和痛失親人的淚水,那些女性族人更是因此哭哭啼啼的,使整個氣氛也因為此情此景顯得十分的悽慘、悲涼。
再看看在這氣氛下的李江,此時的他正背着一個叫吉拉圖的四歲孩童小烏拉,這個小男孩是一個輕度弱智,與李江一樣有着招受大多數族人歧視和欺負的童年命運,只是之前與李江小時候唯一不同的是這個小男孩不是孤兒,是有父母的。
可是他的父母在這次邪山部的襲擊中喪生了,變成了和李江一樣的孤兒,此時此刻,這個輕度弱智小男孩在李江的背上傷心的哭泣着:「嗚嗚嗚~~~~~阿爸~~~~嗚嗚嗚~~~~阿媽~~~~嗚嗚嗚……」。
李江一邊用兩手抖動着背上的吉拉圖,一邊安慰道:「哦~~~哦~~~~小烏拉乖啊,不哭了啊,以後烏拉哥哥代替你的阿爸阿媽照顧你。」
那吉拉圖烏孩童小烏拉聽後哭的更傷心了,使感同身受的李江,情不自禁的流下了傷感的淚水。(未完待續)
ps:最近太忙了,抱歉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