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揚苦笑道:「那是他們的事情,現在食物不好找,肯定有一段時間要鬧糧荒!你送去。」
薛賀無奈的答應了。「不過,我先回家去看看,也不知道我家那片的小區怎麼樣了?如果我家也垮了的話,我只能暫時搬到你們船上去暫住。」
飛揚答應了,反正那條樓船挺大的。
找王婷婷也很順利,王婷婷和王媽都沒事,這讓飛揚又鬆了一口氣。
王婷婷見到飛揚,感動的撲到了飛揚的懷中,「這麼久都沒有看見你,知道我多擔心嗎?」
飛揚心中一暖,並沒有抗拒王婷婷擁抱自己的這個動作,輕輕的抱了抱王婷婷,「傻瓜,我不是好好的嗎?別哭。我送你回去。」
「嗯。」王婷婷虛弱的靠在軒飛揚的懷裏,用粉嫩的臉頰,感受飛揚胸膛的溫暖,這種感覺好幸福。
王媽也靠在了飛揚的身上,一對高聳的蘇胸肆無忌憚的擠壓着飛揚的手臂,「飛揚,你來了就好了,我們婷婷多擔心你啊。」
飛揚皺了皺眉頭,躲閃也躲閃不開,急忙先送王婷婷回家。
飛揚發現了,這次的災難,等於是一次免費的大拆遷工程啊,只要不是二十年以上的老房子,不是煤渣磚壘砌的房子,都承受住了傷害,基本沒事,就是建築外觀有所損毀。
像王婷婷家的高檔別墅,連外觀都一點沒有受到衝擊,依然閃亮的很。
王婷婷執意要飛揚到她家去住。
飛揚婉拒了,「這段時間,社會治安肯定很差,一切都在恢復當中,我肯定要忙碌一陣的,再說,我也不能住在你家,這算什麼?」
王婷婷撇了撇嘴,幽幽道:「就算是不把我當成是女朋友,我們也是好朋友吧?」
飛揚笑道:「好朋友就更沒有住在一起的了。好了,等一切都穩定了,我一定會來看你的,你還是學生。」
王婷婷依依不捨的伸手了雪白的小手指,「嗯,是你自己說的,不要忘了自己說過的話,拉勾勾。」
飛揚笑着和王婷婷拉了勾勾,「孩子氣。」
「哎,你才比我大三四歲,不要搞的像是大很多一樣,好嗎?」王婷婷嘟了嘟粉嘟嘟的小嘴。
飛揚不敢近距離的去看王婷婷的精緻的臉蛋,王婷婷雖然在地下室待了好些天,仍然明艷動人,女人的眼睛,就是女人最好的妝容,王婷婷的眼睛,依然明亮動人,「好了,趕緊休息吧,等會我讓薛賀給你們送一些魚來。這段時間,糧食可能不好買了。」
王婷婷和劉雨晴都沒有事情,飛揚心情好了很多,回到河邊的時候,母親已經醒了。
母親正在默默的垂淚。
飛揚詫異地問道:「媽,怎麼了?」
「飛揚,你平時就住在船上啊?」軒媽媽看見軒飛揚,更是傷心。
飛揚大汗,「你誤會了,我怎麼可能一直住在船上呢?我有地方住,不過,我住的那個地方,正好塌方了,才先在這裏將就一下的,您忍耐幾天,我一定讓你過上好日子。」
軒媽媽嘆口氣,「別逞強了,知道你從小性子就倔強,媽沒事,媽就是看見你的條件這麼苦,心裏難受。沒有想到,你在海天大半年,居然一直住在船上,連一個固定的住所都沒有,生活太苦了。」
飛揚知道解釋也是白費,感到房子的壓力,很大了!
剛才劉父為了房子冷嘲熱諷,現在母親又以為自己住在船上,必須先把房子的問題解決了。
好在是現代社會,而且華國的經濟還是很強大的,經受了這麼大的傷害,社會卻並沒有出現大的問題,不少糧倉都還在,只是蔬菜的供應比較緊張。
但是不少工廠和店鋪都沒有這麼快開工,很多學校也停學了,這給社會治安,造成了很大的壓力,尤其是警力很多都沒有辦法立刻恢復原位,社會治安的壓力增大了。
警力削弱了,這就讓道上哥們更加瘋狂。
黃和賭,這兩樣首當其衝,尤其是賭,無業游民最容易被這樣貫穿整個歷史長河的骯髒行當所害。
黃和毒,有錢就造,沒錢就消停了,主要害是自己和家人,而賭,對社會的危害是第一位的!
關鍵是賭博很難界定,漏洞比較多,要打擊的難度是最大的。
賭瘋了的人,可以不要臉,不要命,什麼都做的出來!
杜康杜健的老爹,海天巨富杜萬成,和一幫社會高層,聯合起來,乘着整個體制都還沒有修復的過程,鑽空子,弄出一個自力更生娛樂城,名為娛樂城,實際上是一個非常龐大的低下賭場。
飛揚為了打擊這個地下賭場的事情,專門去找了文岳群。
文岳群既是樂水市局的局長,也是軒飛揚的信徒。
「這才幾天的功夫啊?已經發展到幾十萬人的規模了!」文岳群嘆口氣,「不是不想管,管不動,有人罩着!」
飛揚點點頭,文岳群是自己的信徒,不會對自己說假話的,飛揚來文岳群的辦公室,就是想和文岳群商量,怎麼對付地下賭場,「硬的不行,咱們就來軟的!」
文岳群奇道:「怎麼來軟的啊?」
「輿論是吃乾飯的啊?這個時候就需要輿論來披露!難道全民聲討,也沒有用嗎?」飛揚問道。
文岳群笑着搖搖頭,「沒有用,既然有人罩着,連警界都無可奈何,會有哪家媒體敢披露啊?關鍵人家對外的幌子是娛樂城,並不是賭場啊。」
「你女兒不就是記者嗎?讓你女兒去披露!」飛揚冷靜道:「還有,你把錢都給我,再派特警隊保護,我去跟他們賭!」
飛揚對文岳群不需要拐彎抹角,他不管提什麼要求,文岳群都會答應的。
所以,飛揚直接下命令了,並沒有廢話半句。
「飛揚,你想去賭?你有把握嗎?這不是鬧着玩的。」文岳群不是不相信軒飛揚,是善意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