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伊魯卡走出浴室的時候,發現門帘不再是寫着「男湯」的藍布,而是粉紅色的「女湯」,這一刻伊魯卡終於確定自己被人整了,然而此時他根本沒有餘裕去思索整自己的人是何方神聖。
因為他一拉開門帘,便發現自己被人包圍了!
「伊魯卡老師,怎麼是你?!!!」
包圍伊魯卡的七八個男人中一個戴着墨鏡的消瘦男人指着伊魯卡,一臉驚詫地道,伊魯卡不知道他是誰,但是既然他知道自己的名字,想來應該是認識前身的。
居然被認識的人碰上,麻煩越來越大了啊。
「咦?老師?這傢伙居然是個老師?」
「忍者老師居然會這麼猥瑣?」
「簡直是忍者學校的恥辱啊!」
「難以置信,一個忍者老師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
「……」
聽到伊魯卡是個忍者老師後,圍着伊魯卡的男人頓時群情激憤起來,伊魯卡苦笑了下,沒有解釋的打算,反正解釋也沒人相信,他也就懶得白費力氣了。
就在這時,女湯的門帘突然被拉開,已經穿好衣服的弦月、泉美和那個紫黑色短髮的少女一臉冷意地走了出來,下一刻,原本嘈雜的走廊突然變得針落可聞,圍着伊魯卡的男人幾乎全都把目光放在了走出來的三個少女身上,再也挪不開目光,眼睛都看直了!
好......好漂亮!
眾人腦海中此時只有這一個念頭,走出來的三個少女中,宇智波弦月無疑最吸引人眼球的,無論是身段還是容貌都是一等一的絕世美女,而在她旁邊的宇智波泉美雖然在身材上稍微遜色一些,但是其他方面絲毫不輸於弦月,也是妥妥的美女一個,最後穿着米黃色外套,內套漁網服的暗紫色短髮少女大方的舉動間也透着一股動人心魄的魅力。
看到三個美女,在場的男性除了伊魯卡以外全都面紅耳赤起來。
「三位小姐,你們沒事吧?」
「請三位小姐放心,作為男人,我們絕不會對這樣的敗類視而不見,等下我們就把這個敗類交給火影大人處置,想來這傢伙肯定要在監獄待幾年了。」
聞言,伊魯卡頓時臉色一僵。
有沒有搞錯?就算我是真的闖進女湯,頂多也就被熱心的路人暴打一頓罷了,有嚴重到讓我坐牢的地步嗎?
這麼想着的時候,弦月卻是搖頭拒絕道:
「不必,身為木葉警務部的一員,我和泉美有義務維持村子的治安,這個男人我們會自行處置,就不勞火影大人費心了。」
圍着伊魯卡的男人們頓時一驚,這時他們才注意到弦月和泉美身上穿的都是很常見的宇智波風格的衣服,吵着要逮住伊魯卡的男人們頓時尷尬地撓了撓頭,原本他們還想着出出風頭博得弦月或者泉美的好感來着,但要是宇智波一族的忍者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那麼,伊魯卡老師,跟我來一趟木葉警務部吧,我和泉美會好好聽你解釋的哦。」
弦月的臉上瀰漫着極其危險的微笑,遠比一旁從出來開始就一直狠狠瞪着他的宇智波泉美給他的感覺要危險得多,加上兩人身後那個一直用詭異的眼神看着他的紫黑色短髮的少女,伊魯卡只感覺一陣頭皮發麻。
前途多難啊~
「知道了。」
伊魯卡嘆了口氣,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如果是一般的忍者也就罷了,偏偏他是個老師,這就很成問題了,要是當事人不追究還好說,頂多也就被警告幾句,但要是她們深究,甚至是誇大其辭說自己把她們怎麼怎麼樣的話,那就操蛋了。
走一步算一步吧。
弦月對伊魯卡認命的態度很滿意,然而正想帶他離開的時候,拐角處突然衝出一個金髮小男孩攔住了幾人的去路:
「等等!這件事和伊魯卡老師沒關係,是我把門帘換了伊魯卡老師才會進去的,不要抓伊魯卡老師啊!」
聞言,眾人頓時驚訝地看着一臉急切之色的的金髮男孩,當他們看清小男孩的模樣時,頓時變得更驚訝了,而在那驚訝的目光中,卻顯露出深深的厭惡與忌憚之色。
「怎麼是他……」
「喂喂,那孩子不就是......」
「就是他沒錯,聽說四代目就是被他害死的……」
「看着他的臉我就覺得瘮得慌。」
「這孩子經常到處惡作劇,該不會真的是……」
伊魯卡看到的鳴人的瞬間就知道怎麼回事了,肯定是這臭小鬼又在胡鬧,這次真是把自己害慘了,還好他還有點擔當,知道闖禍了就主動站出來承認,讓他心裏稍微好受了一些,只要鳴人幫忙解釋的話,事情就會出現轉機,弦月就算不信也沒有抓自己的藉口了,而且她們也沒辦法為難一個孩子。
完美啊!
然而伊魯卡正想讓鳴人說明事情經過的時候,卻聽到四周的人細碎的說話聲,頓時皺了皺眉,毫不猶豫地把原本要說的話咽回肚子裏,而後用一副急切的語氣對鳴人說道:
「你在說什麼胡話呢,臭小鬼,我不是叫你把照相機帶走的嗎?你怎麼跑回來了?趕緊把拍了她們寫真照片的照相機帶回去藏起來啊!那可是能大賣的東西,我就指望那些照片發家致富了!!」
「欸?照相機?」鳴人一臉困惑地撓了撓頭。
伊魯卡佯裝氣急敗壞地罵道:「之前不是說好了嗎?我負責進去拍照片,你幫我把照相機藏起來,就算我被抓住也沒關係,媽的,你這臭小子腦子是不是有問題,怎麼不按照計劃行事?草!早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我就找別人了!」
聽到伊魯卡的話,眾人頓時恍然。
「原來是這樣,這傢伙居然還利用小孩子,簡直是敗類!」
「這樣的傢伙居然還有臉待在木葉?我忍不住了,大家快跟我一起教訓這傢伙一頓!」
「好!」
「動手!」
群情激憤的男人們圍着伊魯卡就打,伊魯卡雖然有着稍微動一動念頭就能讓那些打在身上跟撓痒痒沒什麼區別的拳頭再也舉不起來的能力,但是他卻沒有那樣做,而是默默地承受着。
「喂喂!你們不要打伊魯卡老師,這都是我乾的,要打就打我啊!」
鳴人急切地高喊起來,但是瘦小的他剛剛擠進人群就被一巴掌打飛了,緊接着便傳來一個男人不耐煩的聲音:「滾一邊去,臭小鬼!」
鳴人一邊揉着被打到的地方一邊站起來,然後毫不猶豫地再次朝人堆衝去,然而這次卻被一個穿着黑色高領衣服的少女攔住了。
「讓開,不要擋路!」
鳴人焦急地抬起頭仰視着面前的少女,然而他所看到的,卻是一對猩紅色的瞳孔:
「幻術,奈落現之術!」
弦月單手結了一個簡單的印,下一刻,鳴人便軟綿綿地倒了下來。
「弦月姐,你怎麼看?」
泉美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鳴人,有些猶豫地朝弦月問道,一旁的暗紫色短髮少女此時卻是神色複雜地看着伊魯卡,臉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沒有了一開始時那種危險的氣息。
「看來這確實是一場誤會,那個傢伙闖進女湯也是情有可原......算了,算我倒霉,走了走了……」
暗紫色短髮的少女自顧自地說完,便雙手支在腦後大大咧咧地離開了,而身為木葉警務的弦月和泉美卻沒有她那麼灑脫,弦月一邊捏着小巧的下巴一邊說道:
「當然是把他帶回警務部咯,無論什麼理由,那傢伙看了我們的身體這個事實不會改變,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地放過他?」
「弦月姐,不要提這個!尤其是不要在鼬面前提這個,不然……不然我就再也不理你了!」泉美突然一臉激動地對弦月說道,然而她卻沒有注意到當她提到「鼬」這個名字的時候弦月的臉上突然閃過一抹陰霾。
把不該有的思緒甩去,弦月笑了笑,而後點頭應道:「知道啦知道啦,我不會告訴鼬的,話說我本來就跟他沒什麼交集,就算想跟他說也沒什麼機會啊。」
泉美想了想,似乎確實是她想太多了,頓時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後看了不遠處的伊魯卡一眼,猶豫了一下,問道:「那那傢伙呢?我也覺得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不是可能有什麼誤會,這肯定是個誤會!我從一開始就知道那傢伙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以他的性格,估計就算讓他跟女性共浴他都不可能答應吧,更何況,一個大男人堂堂正正的走進女湯,這合理嗎?」弦月眯了眯眼睛,輕聲說道。
「欸?」
泉美驚訝地看着弦月,只見她撩了下頭髮,而後用一種莫名的眼神看了不遠處的伊魯卡一眼,輕笑着說道:「呵呵……維護治安什麼的不過是藉口而已,為了搞清楚某個問題,就算沒有今天的事情,我也會找個機會把他逮到警務部,畢竟那裏可是個絕佳的談話場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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