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這種人的話,你現在還在彌留之地裏面受罪呢,一個人是好人還是壞人,心是紅的還是黑的,我自信還是能夠分辨出來的,他只不過是人騙了而已,並非是個蠢貨。」
葉無道撇了秦道子一眼說道。
「我秦道子活了一百多年,你小子倒是我見過比較有趣的人,看來我這老不死的,還沒有你一個年輕人活的明白。」
秦道子並沒有生氣,而是有些欣賞的看着葉無道說。要不是葉無道有師承的話,他都想要收他為衣缽弟子的了。
「我倒是希望他真的能夠想明白,否則的話,我不會介意讓他見到另外一個活的不明白的我。」葉無道對秦道子說道。
盧西平失魂落魄的離開了葉無道的山莊,之前他被葉無道打敗的時候,心裏面並不服氣,認為自己只是失手了而已。
但是剛才他被葉無道一拳給打敗,同時也把他的自尊心給打沒了,他這才知道自己和葉無道的差距有多大的。
「難道……白鳳真的騙了我?」
這個想法在盧西平的腦海裏面揮之不去的,同為武者,他能夠感覺到葉無道的話是真的,只是他不願意去相信而已。
懷疑的念頭一但出現後,就再也制止不住,如同魔鬼的誘惑似的,不斷的驅逐盧西平去懷疑,去分析,去判斷的。
不知不覺的,盧西平來到了白鳳所居住的房子外面,心煩意燥的他,左右看了一下無人之後,腳尖在地面上一點,騰空落在了陽台外面,他打定了注意,不管如何,他都要去問一問白鳳的,如果是那個葉無道污衊了她,他盧西平哪怕拼着自己的一條命,也要把那個葉無道給殺掉。
盧西平站在白鳳的陽台外面,正要進去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師妹在裏面說話的聲音,讓盧西平臉色一喜的,看來師妹在家裏面,他正要開口叫他師妹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把男人的聲音,讓路西平把即將說出口的話給壓制住了。
「這麼晚了?怎麼會有個男人在師妹的家裏面的?師妹上次不是跟他說,她還沒有結婚的嗎?甚至連男朋友都沒有。」
盧西平的心裏面產生了懷疑,不動聲色的躲在一旁偷聽了起來。
「小鳳,你不是讓人去殺了那王毅的嗎?怎麼那王毅還沒有死。」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出來。
「放心吧,我已經讓我那個死鬼師兄動手了,相信那個王毅已經活不了多久的。」白鳳的聲音跟着也傳到了盧西平的耳中。
「你師兄?怎麼從來沒有聽你說過,你還有個師兄呢?」那個男人好奇的問道。
「那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那個傻子一直暗戀我,不過實力不錯,這次正好利用一下他。」
白鳳的語氣裏面,根本就沒有一丁點關心盧西平的意思,讓躲在外面的盧西平氣得發抖。
「你這小妖精可真夠絕情的,你那個笨蛋師兄,要是真的殺了王毅的話,他必定難逃一死,你就一點也不可憐他?」那個男人笑嘻嘻的說道。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只要能夠達成目標,任何人都可以出賣,何況只是一個喜歡我的笨蛋。」
白鳳的聲音裏面對盧西平沒有任何的憐憫或者是愛意的,她只是把盧西平當成一條跟在她屁股後面,乞求她喜歡的哈巴狗罷了,一點也不珍惜。
「那你會不會有一天把我也出賣了。」那個男人問她道。
「怎麼會呢,你是我喜歡的男人,人家愛你還來不及呢。」白鳳對這個男人笑嘻嘻的說道。
「寶貝兒,你真好,那讓我今天晚上好好的慰勞你。」那個男人發出一聲摸摸索索的聲音,還有白鳳的嬉鬧聲。
沒多久後,裏面就傳出了一陣龍鳳顛倒的叫喊聲來,讓躲在外面的盧西平,雙手不斷的發抖着,兩隻手已經攥成了拳頭了。
「一對狗男女!」
盧西平的心裏面如同被火燒一樣,他發現自己蠢的就像是一頭驢似的,差點兒就釀成了大錯了,幸好葉無道點醒了他。
盧西平的手中已經多了一把刀,推開陽台的推拉門走了進去,看到一個男人正騎在白鳳的身上,雙手還抱着她那雙嫩白的小腿,正在用力的抽動着,讓盧西平心裏面在滴血着。
正在享受龍鳳之樂的白鳳,雙眼緊閉着,叫得花枝亂顫的,當她正要抵達巔峰的時候,突然發現不動了,並且有些一些熱乎乎的東西,滴低落了在她的臉上。
白鳳頓時有些不滿意的抱怨道:「你怎麼這麼快就完了,一點用也沒有,下次記得吃點藥。」
白鳳用手去摸了一下自己的嘴角上的東西,發現氣味似乎和以前有些不對,她睜開眼睛看了一下,發現自己的手上東西是血紅的顏色,而不是純白的顏色,跟着她便看到了一具無頭的屍體還坐在她的身上,而腦袋早已經不知道到哪裏去了?
白鳳啊的驚叫了一聲,嚇得她心肝脾肺腎都顫抖了起來,她一轉頭,就看到盧西平的手中拿着人頭的,滿臉是血的看着她。
「師……師兄,你……你怎麼來了?」白鳳做賊心虛的,哆哆嗦嗦的問道。
「住口,不要叫我師兄,我沒有你這個師妹,沒想你到竟然會欺騙我,你們剛才說的話,我全都聽見了。」盧西平眼神冰冷的說道。
「西平……西平,這只是誤會而已,你聽我解釋。」白鳳急忙想要跟他解釋的,但是現場的這副畫面,無論她怎麼解釋,也解釋不清楚。
「不必了,我曾經是那麼的喜歡你,沒想到你只是戲弄我而已。」盧西平把手中的首級一把扔在了她面前,對她惡狠狠的說道:「今天晚上我就讓你們這一對狗男女同登極樂。」
白鳳還沒有來繼續說話,看到盧西平手中的刀光一閃而過的,白鳳的腦袋也從她的脖子上面掉了下來,雙眼還睜得大大的,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樣。
盧西平看着白鳳的首級,久久沒有反應,良久之後,他的眼睛裏面才滴下了幾滴淚水的,傷心欲絕的離開了這裏,不知去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