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
上官若藍很快將這道莫名其妙的念頭給拋得遠遠的,這種色狼,有什麼好的,若是有機會,她一定要把蘇玉折磨得生不如死。
「不交,打死都不交!」上官若藍衝着蘇玉吼道,快要變成潑婦了,她今天非要跟蘇玉槓到底不可。
這時候蘇沐忽然冷笑一聲,冷然道:「蘇玉,如果你還想活命的話,我勸你還是不要輕舉妄動得好。」
聞言,蘇玉回過頭來望向一臉嘲諷之色的蘇沐,淡淡出聲道:「敗了就是敗了,肯承認自己的失敗,那麼即使是敗了,也會受人尊重。」
「但是明明失敗了卻還想賴賬的話,傳出去豈不是笑話?」蘇玉再度看向上官若藍,言語輕蔑的道:「妄你們還是名門之後,特別是你,你不知道這種行為很丟臉嗎,如果楚雲國皇室中,再多有幾個像你這樣的人,豈不是讓他國看笑話?」
上官若藍面色微微有些潮紅,蘇玉說得不無道理,無論是不是大意,事實的結果已擺在那裏,只是他們心中的那份高傲,使得他們不願意接受自己的失敗而已。
「對於你這樣膽大包天的色狼,我為什麼把天人令牌交給你?」上官若藍狡辯道:「你占我便宜,還要我承認失敗,這是什麼道理?」
蘇玉心裏在嘆息,上官若藍明明理虧,卻還要跟他講道理,看來,一個男人若要跟女人講道理,那麼他一定是個傻子。
「我占你便宜?」蘇玉不禁覺得有點好笑,看着上官若藍反問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占你便宜了?」
「剛才你碰了我!」上官若藍瞪着蘇玉,仿佛受盡了委屈。
蘇玉無奈的搖了搖頭,淡淡說道:「和人戰鬥碰到對方,這本就是再正常不過,何來佔便宜一說?」
「哼!」上官若藍冷哼一聲,再次別過頭去,似乎不願意和蘇玉再爭口舌之利,其實她也明白是自己理虧,但一見到蘇玉那般模樣,她心裏莫名其妙的就來氣,誰叫蘇玉一直跟她對着幹。
眼看兩人僵持不下,葉舞桐只能開口道:「若藍,這次失敗了不代表以後也這樣,正所謂失敗是成功之母,你說對不對?」
「對,我們是輸了,但那又能怎麼樣呢?」上官若藍一副憤慨的模樣,說道:「本來我是想把天人令牌給你們的,但蘇玉這樣對我,我很生氣。」
蘇玉深深吸了口氣,說道:「那要怎麼樣,你才肯交?」
「把解藥給我,我就給你們。」上官若藍終於說出了她的目的。
蘇玉似笑非笑的道:「我早就說過了,沒有解藥,只要我不刻意去調動你體內的毒素,我可以向你保證,你一輩子都沒事。」
周圍的人都向蘇玉投來怪異與驚訝的目光,他們何嘗聽不出來蘇玉話中的意思。
很明顯,上官若藍的命可是說是掌握在蘇玉的手中,若是哪天把他給惹急了,指不定會幹出什麼事情來,蘇玉的膽子可真大,他們不得不服。
「沒解藥就沒天人令牌,沒得商量。」上官若藍的回答乾淨利落,然而她心裏卻想哭,自己的小命始終都捏在別人手裏,那種滋味可不好受,雖然她知道蘇玉不敢對她怎麼樣。
「蘇玉,你到底還要拖到什麼時候啊,太陽都快落山了。」徐培聰苦笑道:「再這樣下去的話,引來其他強隊就不好辦了。」
「我明白。」蘇玉心裏發苦,上官若藍還真是打不得碰不得的主,一時間他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如果自己太過分的話,他今後很難在京都中立足,因為他的仇人已經夠多了,再惹怒楚雲國皇室,可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本來元華他們是想儘快逃之夭夭的,但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他們卻不捨得走了,他們很想看看,強勢如蘇玉遇到刁蠻公主,會怎麼應對。
事情,好像越來越有趣了。
「唉」蘇玉嘆息一聲,抬起漆黑髮亮的眸子,心中似有萬般的無奈,「既然如此,那你真的不要怪我了。」
「蘇玉,你敢!」李千終於忍不住朝着蘇玉怒吼道:「你要是敢亂來,信不信我殺了你?」
眸子轉過,蘇玉的目光變得如同刀鋒般鋒銳,眼中射出一道逼人的殺意,淡淡的道:「你認為你殺得了我嗎?」
蘇玉說出這樣的話並非他自大,李千李華兩兄弟確實不是他的對手,就算他們兄弟倆一起上,蘇玉絕對能擊敗他們,蘇玉有這個自信。
感受到蘇玉眼中爆出的寒意,李千不由得感覺背脊一陣發涼,蘇玉的眼神竟讓他心悸,仿佛一尊不可戰勝的絕世強者般。
李千剛要說出口的狠話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可是他的目光還在死死的盯着蘇玉,若是蘇玉真的敢亂來,他們兄弟倆一定會拼了命的護上官若藍的周全。
因為上官若藍在他們心目中極為重要,兄弟倆從小就對上官若藍生出傾慕之心。
只是,他們也知道,以他們的天分和實力,還遠遠配不上上官若藍,所以只能在她身邊默默的守護着她,不讓她受到傷害。
就在這時,高空中忽有一頭大鵬展翅而來,在樹林的上空徘徊,一道高大的身影端立於大鵬之上,整個身子紋絲不動,只是他的雙眉微微皺起,俯視着下方眾人。
上官若藍先前的大喊大叫,引來了監督新生爭奪戰的某學院長老。
元華抬起眼睛一看,臉上還是笑眯眯的,看着大鵬之上的身影,說道:「是星魂學院的蕭沉長老啊,終於有長老現身了。」
大家都很好奇,面對蘇玉和上官若藍這兩位極為刺頭的新生,蕭沉長老會如何處理這件事。
如果一個處理不當,想必很多人都會怪罪於他,現在蕭沉已經有點開始後悔,為什麼事先沒考慮清楚,就來攪這趟渾水。
但事已至此,他已不得不管了。
「蘇玉,你在幹什麼?」蕭沉看着下方的蘇玉問道,對於上官若藍小隊的敗局,他好像並不感到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