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志飛他們本來還想過來勸勸的,可是看着幾個人在那裏喝的那叫一個痛快,似乎就根本就沒有把金龍放在眼裏,一個個也都是不由暗暗搖頭,暗罵王小強幾人不知道天高地厚。
尤其是看到宋曉冬竟然和苗軒軒在那裏親吻起來,這更是讓他們一頭黑線,這些人真是瘋了嗎?這種情況,還有心情在那裏親熱。
門口突然一陣混亂,然後一群人大步走了進來,領頭的正是光頭大漢狂牛。
「我的天,竟然是狂牛來了!」
「狂牛是誰啊?」
「我去,這你都不知道,狂牛是金龍手下最得力的幹將之一,力氣極大,就像發狂了的瘋牛,所以才有一個外號叫狂牛,而且這個傢伙下手極狠,如果是誰落到他的手裏,他都會人家的胳膊和腿全部用手掰斷。」
眾人一邊竊竊私語,一邊往四下散開,宋曉冬他們周圍的那些桌,也全都是一下子散開,宋曉冬他們這些人,一下子就顯得特別的突兀。
狂牛一進來,確實是極有威勢,對於大家的反應,他也是相當的滿意。
徑直來到了宋曉冬他們這一桌前,待看到宋曉冬和苗軒軒還在那裏親吻,狂牛的眼珠子一下子就差點瞪了出來,一腳往旁邊的一個桌子踢翻,大聲喝道:「我艹,你們他嗎的是知道自己要死了,在這裏玩死亡之吻嗎?」
酒瓶碎掉的聲音,終於是把苗軒軒驚醒過來,與宋曉冬分開,一扭頭就看到了狂牛那光着的大腦袋,眉頭一皺,一拍桌子,霸氣的喝道:「你有毛病啊,不知道破壞人家的好事是生孩子沒的缺德嗎?」
光頭狂牛一下子瞪圓了眼睛,就連他帶來的那些手下,此時都有些傻眼,像看怪物一樣的看着苗軒軒,這妹子漂亮是漂亮,但是這話說的也是太剽悍了。
李剛和王小強在狂牛進來的時候,他們也是心裏打鼓,腿有些發軟了,苗軒軒這一發威,兩人突然感覺自己真是太差勁了,連一個女人都能這般,他們兩個爺們,怎麼還能那般的沒骨氣,同時對着苗軒軒一豎大拇指,叫道:「嫂子威武!」
苗軒軒摟着宋曉冬的脖子,小屁股擰了一下,嗔道:「冬子,這個傢伙很討厭啊,你趕緊把他趕走。」
宋曉冬哈哈一笑,道:「好!」然後對着狂牛一瞪眼睛,道:「你們就是那個什麼金龍的手下?如果想打架就快點,不想打架,就趕緊滾蛋。」
狂牛呆了一下,突然哈哈一笑,摸了摸光頭,道:「有意思,好幾年了,都沒有人敢在我狂牛面前如此囂張的說話了,就沖你們這個囂張勁,我也得誇你們兩句。」
宋曉冬摟着苗軒軒的腰,道:「你還不夠這個資格。」
「我艹!哪裏來的小b,說話真大!」
「就是,狂牛哥跟你說話還不夠資格,你他嗎的算哪根蔥啊。」
「乾死他!簡直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狂牛帶來的那些人,馬上就瞪着眼睛吼了起來,他們跟着金龍,到哪裏不是橫着走的,現在竟然有人敢如此輕視,絕對是不能忍啊。
「真是吵的慌,像蒼蠅似的討厭。」宋曉冬抱着苗軒軒站了起來。
苗軒軒鬆開了樓着宋曉冬脖子的胳膊,往旁邊退開了一步,道:「冬子,不要跟他們客氣,一看他們就不是好人。」
狂牛伸手擺了一下,阻止了小弟們的鼓譟,牛眼盯着宋曉冬,緩緩的說道:「年輕人狂一點沒有什麼,不過太狂了,那就只能吃虧了。」
宋曉冬往前走了兩步,與狂牛之間只有兩米遠的距離,道:「我這個人不喜歡惹事,但是誰要主動惹我,那我也不會跟他客氣。」
狂牛面色猙獰的笑了一下,道:「你知道你落在我手裏,我會怎麼整治你嗎?」
宋曉冬不屑的撇了一下嘴,道:「這個你放心,你沒有這個機會的。」
狂牛哈哈一笑,道:「很好很好!那我就讓你看看我有沒有這個機會,聽手下說,你小子很能打,那我今天就跟你單挑。」
「好!」宋曉冬只是簡單的吐出了一個字。
「哈哈這個白痴竟然跟狂牛單挑,真是太搞笑了。」
「這下子有樂子了,咱們就看看狂牛怎麼虐人吧。」
「我已經好久沒看到過狂牛虐人了,終於又可以過過癮了。」
周圍的小弟一個個都是興奮無比,對於狂牛,他們有十足的信心。
狂牛兩手互握,手指節發出咔咔的聲音,然後又扭了扭脖子,又是發出咔咔的聲音,道:「好久沒有人值得我動手了,這身體骨都生鏽了,正好拿你活動活動。」
宋曉冬待狂牛停了下來,淡淡的說道:「逼裝夠了嗎?」
狂牛臉一沉,眼睛一瞪,喝道:「看來你是想早點死,那我就滿足你這個心愿。」一記重拳就向宋曉冬的胸口砸來。
這狂牛身為金龍手下最為囂重的打手之一,這實力還是頗為強勁的,不但天生的力量大,而且還練過功夫,這一身筋骨可以說是銅澆鐵打一般,確實有他驕傲的資本。
那一隻拳頭足有缽大,這一拳頭下去,讓人感覺直接就能把人的骨頭都打斷了。
在大家看來,就算宋曉冬能打一點,但跟這狂牛也是完全沒法比,那完全就不是一個重量級的。
別人這麼認為,就算是李剛和王小強也是心裏打鼓,這裏唯一一個對宋曉冬有信心的就是苗軒軒。
「冬子,你別給我丟臉啊,你把解決掉,今天晚上什麼事我都答應你啊。」
「好!那今天晚上你逃不掉了!」宋曉冬郎聲說了一句,直接一拳就已經是向狂牛的拳頭上迎了上去。
眾人一下子瞪圓了眼睛,這是干毛?硬碰硬,這小子是腦袋有病嗎?這完全就是拿雞蛋碰石頭嘛。
狂牛也是有些意外,但馬上就是面色猙獰,他最喜歡這樣的方式了,他都能想像到,接下來,兩隻拳頭撞在一起之後,對方的手骨全被擊碎的慘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