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天明沒有祭出任何武器,空氣中頓時瀰漫了一層紫氣,這紫氣白過不知道是什麼,有可能是神通,有可能也是一件法寶,亦或者是紫天明的功法。
紫天明只是一拳朝白過擊出,這一拳紫天明只是用了五成的力量,他怕到時候白過吹的太厲害,被他一拳打死,但是這五成的力量也是不容小視。
白過見紫天明一拳朝他打來,他只是嘴角一笑,然後同樣是一拳擊出。
&元力肆意,瀟落被二人的攻擊保護起來,沒有傷到分毫。紫天明卻是後退了數步,將身後的椅子都震碎了。
他眼中露出了震驚的神情,能在他五成元力之下還將他擊退,這實力已經是非常強的了。
&剛才用了幾成的元力?」紫天明問道。
白過其實用的是星元,如果說要用元力,他白過根本不是紫天明的對手,就算他的元力能越級戰鬥,但是也不可能跨越大境界戰鬥,只有星元可以。
白過也不好解釋,只是說道:「我用了一半都沒有到的力量。」
&麼。」紫天明一驚,他都用了一半的力量,而白過竟然連一半的力量都沒有用,雖然他很不相信,但是他此刻也算是信了。
不然白過去紀家就是找死,像白過這樣的人,他雖然才剛剛接觸,但是他知道白過不會去送死,沒有把握的事他不會去做。
一旁的瀟落是真的有些不可置信了,她看着白過問道:「白大哥,你怎麼變這麼強了?」
總之,在她的印象中,白過比她強沒錯,但是當她回到自己真正的家庭後,她得到的修煉資源無數,她早已認為白過如今不是她的對手了,可是......
白過微微一笑,說道:「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機緣,你也有屬於你的機緣,這很正常。」
但是在瀟落眼裏,白過這時不正常的。
紫天明也覺得白過不正常,一個人就算是再有機緣,幾十年能夠到達有些人一輩子都無法到達的地步,這還不奇怪嗎?
要知道修煉無歲月啊,這些強者哪一個歲數不是上千年的?有些人甚至都快萬了,修為也只是在超脫境中後期徘徊。
天資卓絕一些修士,也要數百年才能到達這種地步。
可白過實在是太年輕了,恐怕連百歲都沒有到。
白過站了起來,對着紫天明抱拳說道:「好了紫殿主,我現在就去給你解決後顧之憂,這樣的家族子弟,我覺得你也不喜歡,既然不喜歡,你將瀟落嫁給那人,那就是對瀟落的不負責,所以我希望你以後考慮東西慎重一點,告辭。」
白過說完後直接離去,今天他本來是來看瀟落的,解決遇上了這種事情,所以他今天沒有心情和瀟落敘舊,他必須先要解決紀沉安的事情。
白過也是無語,他怎麼老是攤上麻煩,天天這裏飛那裏跑的,這可都是時間啊。
紫天明臉上有些尷尬,白過當着自己女兒的面說他,這明顯就是不給他台階下。他可是一個殿主,竟然被一個後輩這麼說。
不過這個後輩還真是厲害,紫天明也是自愧不如。
&兒,你會怪我嗎?」紫天明問瀟落,語氣顯然有些不足。
瀟落搖了搖頭說道:「沒事爹,白大哥這不是去解決了嗎?」
&紫天明心中嘆了口氣,瀟落果然還是在意,也在怪他。若不是白過將這紀沉安殺了,可能瀟落會在意一輩子,會怪他一輩子。
想到這裏紫天明對白過還是感謝的,他現在知道,只要自己女兒喜歡的東西,那就可以去追尋,他紫天明不想再干涉了。
對了,白過這樣天資卓絕的人如何?如白過這樣的人做瀟落的男人那是再好不過了,況且他們很早就認識了。
&兒,你覺得白過怎麼樣?」紫天明忽然問道。
&瀟落驚訝了一下,然後眼神有些飄忽的說道:「白大哥很好啊,怎麼了?」
紫天明心中一樂,他還從未見過瀟落如此神情,這必定就是喜歡白過了。
&哈,沒事,爹就問問而已,好啦,你受驚了,早點回房休息去吧。」紫天明樂呵呵的走了。
&瀟落氣的一跺腳,明顯爹是在逗她想要知道她和白過的關係如何。不過瀟落氣歸氣,她心裏還是很認可白過的。
虛星的天才很多,雖然她之後來到了紫天殿,但是他對白過的印象很深刻,就算是那些實力比白過強的人,在瀟落眼裏也不一定比得上白過。
當然,白過此刻不知道這對父女二人聊了些什麼,他已經是在趕路。
北郡位於極寒地帶,但對於修士來說這點寒冷算不上什麼,就是天上常年下雪,沒日沒夜的下雪有些礙事意外,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不過凡人是無法住在這裏的,修士住在這裏倒是無所謂,因為修士和凡人不同。而凡人只要在這待個幾天就會受不了離去。
白過已經來到了北郡的外圍,這是白過第一次來這裏,天空上連綿的大雪不停的在下,白過只是用元力護住身體,不讓白雪靠近,而他還在繼續趕路。
這時白過聽到了一些打鬥的聲音和波動,白過所要去的方向正是那邊,但是白過不打算多管閒事,他的閒事已經夠多了。
可是當他臨近的時候,那打鬥的其中一方卻是不讓白過走了。
&要是敢從這裏離開,我讓你滿門死絕。」一個聲音迴蕩在白過的耳朵中,腦海里。
白過瞬間停了下來,看着那打鬥中的其中一人。
這二人修為都在問鼎境後期,在虛星已經算得上是強者了,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入超脫境,問鼎境已是非常的強大了。
其中一人短髮,但頭髮也到了耳朵這,眉目清晰,目光有神,一看就是英俊的典型,這男子手中的長劍不斷揮舞,一點點寒芒竭盡展現。
另外一人是個光頭,和對打的那人形成鮮明的對比,而且此人長得難看,眉骨突出,鷹鈎鼻,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狡猾的和尚。
這個光頭就是叫住白過的人,如果白過趕走,那他就會將白過的滿門都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