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帕的眉毛很濃,彎度也很大,眉弓也稍顯得有一些堅硬,眼睛不大不小,略微有些細長,鼻子很挺撥,也很有雕塑感,兩個鼻翼卻顯得很秀氣,最讓人一看就望不了的是鼻子下的嘴唇,很厚實也很寬,絕對稱的上是大嘴,而且還是性感的大嘴。
五官並不是很特別,但是特別配她的略方的臉形,很出彩!五官配合着臉型給席帕一種特別的氣質:堅韌,再加上她一頭淡紅色的短髮,都不用看她的言談舉止,看樣子就知道長成這樣的女人,很堅定很獨立,用地球上的話說就是女強人或者說是大女子主義者。
只是現在女強人的表現有點兒不堪,兩腮酡紅,鼻息粗重,湊着嘴在羅小虎的臉頰上點着,兩隻手同樣不閒着不斷的扯着自己和羅小虎的衣服。
羅小虎一下子有點兒不太相信自己看到的,一直以來都沒有想過席帕是不是個男人的問題,現在看到這樣的場景,不由的小愣了一下,下意的把自己的手伸了下去探探了。試探了一番之後,羅小虎徹底的放心了,確定了眼前人身上的東西和自己是配套的,而不是同款。
突然間羅小虎覺得自己一下子又活了過來,剛才還要死要活的心更是熱絡了起來,不光是熱絡,很快冒出了火星子,直接沸騰了。
從被派去送死到現在己經好幾個月了,別說是女人了,就連女人毛也沒有看到幾根,現在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女人,而且還是氣質特別獨特的女人,羅小虎又不是太監,立刻表現的興致勃**來。
席帕身上有一種大多數女人沒有氣質,或者說是氣場,所謂的巾幗不讓鬚眉的氣質。就像是一匹小野馬,高傲倔強不會輕易的臣服於一個人,對於這樣的女人來說很多男人在她的眼中估計就是廢物點心,不值得一看的塵泥。
但是對於男人來說,或者說心理足夠強大或者是極度不要臉的男人來說,這樣的女人無疑具有一種別樣的味道,更能激起這些人心中的征服**,征服這樣的女人能比輕易順從的女人能帶來十倍百倍的成就感。
而對於羅小虎來說,這個叫席帕的女人還有另外一種意義,他,哦!現在叫她!以前可是想法子折騰過自己的,而且把自己都快折騰成了狗。
以前的強硬冷酷的躲在一身重鎧之下的席帕,和現在羅小虎眼前春心蕩漾,求歡心切的席帕這麼一對比,所產生的刺激感讓羅小虎腦海中一想起來,撫上女人胸口的手都有點兒微微顫抖了起來。
就像是有人小時候被老師常被叫到辦公室訓戒,長大了以後特喜歡看室內動作片女演員扮老師一樣,現在的羅小虎非常享受這種感官刺激。
乾柴配烈火!
己經不需要多做任何多餘的說明,就連石縫外面還有一隻等着吃人的魔焰甲蟲都被這兩個『興致勃發』的人給自動忽略了。
噢嗚!
毛球現在被擠在最裏面,望着兩個正準備搞點兒少兒不宜的人類立刻提出了自己的抗議。
「再叫打死你!」
羅小虎的手剛盤玩起了肉球兒,聽到毛球哼了一聲,立刻大怒,直接喝斥了一聲。
聽出主人語氣的憤怒,而且不像是以前還有玩笑的意思在裏頭,毛球很識相的閉上了嘴,並且把苦成了一團的狼臉轉到石縫那邊,無聊的伸着舌頭舔着縫隙里的水珠子。
外面的魔焰甲蟲很命苦,一個七級魔獸,幾乎就是能把領域級的高手當猴耍的魔獸,現在卻拿兩個人類一點兒辦法都沒有,而且這兩個人類似乎還拿自己身上發出淡藍色焰光當情趣燈使用,你吞我的口水,我咬你的小葡萄玩的不亦樂乎!
開始開羅小虎憑着經驗還佔據了一點兒上風,但是隨着女***慣了之後,越戰越勇,羅小虎漸漸的就敗下了陣來,論起這個事情,女人發起瘋來沒有男人吃的消,更何況席帕的體力根本就不是羅小虎可以比擬的。
也不知道折騰了多久,反正羅小虎是一停戰沒多久就睡着了,困的連眼皮子都睜不開了。而席帕呢更是把羅小虎團的像個八爪魚似的鉗在自己的身體內。
當羅小虎睜開了眼的時候,發現一縷陽光己經透過了石頭縫的入口,照了進來!就着陽光,羅小虎不由打量起了面前的女人:席帕!
現在的席帕正閉着眼睛,兩隻小小鼻翼正一張一合的,晚上的時候沒有發現,現在太陽一照進來才發現這個女人有着奇長無比的眼睫毛,最長的大約快到兩公分長了,就算是閉上了眼睛也特別漂亮。
席帕的胸甲己經褪了下來,扔到了一邊,裙甲和護襠也被扔到了縫隙口,也不知道是昨天除下的時候是使大了力氣扔遠了,還是褪下來砸門口的甲蟲,反正是到了門口。手套也取了下來,除了這四樣和頭盔之外,席帕身上的鎧甲都在,前臂甲和臂甲都在,腿甲一直護到了大腿的上沿,護脛和戰靴也都完好無損。
可能是因為長年的生活在鎧甲之下,席帕的皮膚很白,不光白而且細嫩,再加上一點兒淡淡的粉紅,非常的誘人。再配上脖子上十幾個吻痕讓女人顯得更加的誘人無比。如此光潔細膩的皮膚再配合着光亮如鏡的鎧甲,更讓人血脈噴張的是插入腿鎧中兩條雪白的大長腿。
加再上又是大早上的,年輕人的身理功能又強勁,羅小虎自然而然的就準備來個晨練啥的。
剛練了一兩下,席帕就睜開了眼睛。
這個時候女人的眼神一點兒也沒有昨天的熱情洋溢,注視着羅小虎淡淡的問了一句:「舒服麼,好玩麼?」。
聽了這話羅小虎忍不住撓了一下腦袋:「還行吧!反正就這個事!」
事字剛吐出了口,羅小虎就覺得自己的大腿突然吃了一記,好在這個空間比較小,女人的力量還沒有完全使出來,而且只是下意識的行為。
「操!」
羅小虎剛罵了一句,就覺得自己被席帕推到了一邊,然後冰涼的槍尖直接抵住了自己喉嚨。
「還有什麼遺言!」席帕望着羅小虎淡淡的說道,眼神中像是看着一個死物。
羅小虎退了兩步,但是槍尖像是活物一樣始終離自己的咽喉一分的距離。
「算了,你說不說都無所謂!」席帕說了一句之後就準備刺出手中的槍。
「等等,我有話要說!」羅小虎立刻抬起了雙手做投降狀。
席帕停住了手,看着羅小虎似乎在等他說遺言。
「嗯……嗯!」羅小虎連着嗯了幾聲,腦瓜子卻在飛速的轉動着,想着脫身的法子。
「別刺,我說了,就一句話!」羅小虎抬起手豎起了一根手指。
羅小虎望着席帕,表現的很深情,學着**電視劇上的套路:「你真的要殺我麼?你為什麼要殺我呢!」。
覺得自己的咽喉一涼,羅小虎立刻又慫了:「好,好,我說」。
羅小虎的目光轉向了席帕露在外面的小腹說道:「如果有了孩子,一定要讓孩子姓羅!別姓塞皮特羅,太長了!」。
乍一聽到羅小虎提到了孩子,席帕作為女人本能的一愣神,因為她完全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現在腦子裏唯一想的就是把這個貨給幹掉,至於昨天自己是怎麼回,席帕跟本就不關心,也不想關心!但是現在聽說孩子,又聽說要姓羅,不姓塞皮特羅,席帕一下子有點兒懵圈了!腦子裏開始琢磨起為什麼來了。
看到席帕的眼神一迷離,羅小虎大叫一聲:「扯呼!」,立刻一個懶驢打滾身體在地上一縮直接向着縫隙口滾了過去的,滾過了三四米,直接手腿並用向着門口爬了過去。
席帕下意識的伸手一抓,只抓住了羅小虎的袖口,要是正常的話席帕抓住了羅小虎的袖子,羅小虎是不可能掙開的,但是現在的袖子可不是昨天的袖子了,羅小虎這邊再一扯整條袖子都下來了。
手腳並用爬出了縫隙,羅小虎也沒空掏地圖出來辯方向,撒開了腿就往前面跑。
席帕抬腳就想追但是走了一步不由的皺了一下眉頭,昨天晚上瘋了很久,身體初創有點兒不適,不過這些小傷可阻止不了席帕,僅皺了下眉頭,女人就恢生了正常,伸手撿起了自己護襠和裙甲還有胸甲,慢慢的穿戴好了,整里的一下頭髮,把頭盔也套在了腦袋上,這才走出了縫隙。
席帕一出來,被擠在最裏面的毛球自然而然的也就解放了,哼哼唧唧滿不滿的奔了出來,這貨可不太明白席帕和自己主人之間發生了啥關係,出來之後抖了抖身上的毛,發現看不到主人了,但是還能聞到主人的味道,這貨直接想到的就是主人又要和自己做遊戲,立刻撒開了四條小腿兒,張着嘴迎着風,甩溜着自己粉紅色的小舌頭,歡快的奔向了羅小虎逃跑的方向。
席帕則是冷冷的哼了一聲,提着自己的槍跟在毛球的身後追了上來。
十個羅小虎綁一起也不可能跑的過毛球啊,更不可能跑的過席帕這種己經到了領域級別的高手,羅小虎這邊才跑了兩三分鐘,聽到了身後老球歡快的哼哼聲,原本還想着轉頭招呼一下自己寵物,不過看到毛球的旁邊還跟着席帕,羅小虎立刻把自己的吃奶勁兒都使出來了繼續跑。
「你個死女人瘋啦!昨天爽的時候怎麼不要殺我!」羅小虎覺得自己的小命十有**不保了,反正都是個死於是一邊跑一邊張口扯了起來。
「老子就睡你了怎麼樣?不死的話老子天天睡你!不光睡還得有成果,一年搞大你肚子一次,最少讓你生二十個娃!生到你生不動為止……哎,哎,哎!」
羅小虎邊跑邊扯根本沒有看前方的路,沒有發現自己前面己經沒路了,這也奇怪了,一個懸崖什麼提示都沒有,直接就橫在了羅小虎的面前,一下子衝到了懸涯邊上,甩了兩下胳膊才穩住了身體沒有掉下去。
呼!脫離了危險羅小虎下意識的喘了一口氣,拍了拍胸口壓了壓驚。
可惜的是羅小虎開心早了,二貨毛球這不是以為主人和自己玩呢,離着三米直接躍了起來,甩着舌頭一臉開心的噢嗚了一聲,凌空向着羅小虎撲了過來!
「****!」等羅小虎轉過了頭來就是想躲也來不急了。
凌空時候毛球的表情很精彩,原本歡天喜地的表情,看到了自家主人站在縣崖邊上的時候,頓時就換成了驚恐,在天空中刨着四條腿想退回去,但是有位大哥叫慣性可不喜歡人反對自己,這下一人一狗直接撞成了一團從懸崖邊落了下去。
席帕縱身一躍伸手想抓住羅小虎,可惜的是碰到了指尖,沒有抓住人,羅小虎依然向着懸崖下落了下去。
席帕望着羅小虎,突然看到他對自己笑了笑,然後用一句很粗魯的話和自己道了別::「這特麼的不能天天睡你了!我的二十個孩兒們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