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那正在撒丫子逃跑的老頑童忽然停下腳步,他低下頭一看,地上居然莫名的出現了一個大坑。
「你……嘭……」
才說出來一個你字,老頑童砰的一聲就掉了下去,沒一會兒,他狼狽的從裏面跳了出來。
雙眼狠狠的瞪着不問,他咬牙切齒的說道:「卑鄙。」
「師兄我這是在給你上課……呃……」
不問的臉上先是帶着爽朗開心的笑意,可當隨意的瞥了一件木屋,他的笑容直接僵硬了起來。
「葉問虛,道爺今天削死你。」
剛才老頑童對自己說的話,不問抬起頭又對君楓說了出來,快步的朝着剛剛從木屋裏面跑出來的君楓追去。
老頑童先是一愣,最後也二話不說,憋足了氣,快的朝着君楓追去。
自己和不問師兄在這裏打死打活的,這個問虛師兄不地道,居然剛出來橫插一腳。
沒到片刻,山林之中,滿是小鳥松鼠等等動物受驚的聲音,還時不時的傳來一兩道大罵聲和打鬥的聲音。
在不遠的地方,同樣有着一間木屋,不過木屋裏面的佈置卻是比兩個老道士房間的佈置看上去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在一張小桌子面前,那個今天來尋找君楓的女子坐着,另外一個身上穿着素衣的女子站着正在怯茶。
她聽到外面的聲音,搖着頭笑道:「那兩個老傢伙越老越愛折騰了。」
坐着的女子無聲一笑說道:「這也正常,他們都在這山裏面待了這麼多年了,不早點樂趣,估計現在已經全身都是死氣沉沉的了。」
女子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恰好茶之後坐下,輕聲的問道:「妹妹怎地有空到姐姐這來?」
祝妙婉輕輕的捻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嘆息了一聲對女子說道:「不瞞姐姐說,我這次是來這裏找問虛的,到時間後陪他走最後一遭。
不過我想也是緣分,既然問虛上了青城山,而我也在這裏找到了問虛,我想請姐姐到時候陪我一起去一趟,我一個還是有點底氣不足。」
女子聽到這話,眼神微微一閃,她捻起茶杯輕輕的把玩着,臉上有着一抹深思之色浮現。
良久之後,女子淡淡的搖着頭,苦笑的說道:「妹妹估計是找錯人了,葉問虛那小氣傢伙,從來就不待見我,讓我去陪他走最後一遭,說不得這小氣傢伙都要把我皮都扒了。」
祝妙婉微微有些疑惑,她摸了摸放在桌子上面的茶杯問道:「姐姐,你好像從未和他有過什麼恩怨吧。」
女子搖了搖頭,並沒有說話,但是眼中卻是慢慢浮現出追憶之色。
自己和那傢伙怎麼會沒有恩怨呢,如果沒有恩怨,自己也不會說他是小氣傢伙了。
記得當年自己不就是因為一點小事,坑了他一頓飯錢嗎,那傢伙倒好,直接記住一輩子了,後來每次看到自己都不給自己好臉色。
也幸好自己和那傢伙沒有經常見面,最後他也消失了,要不然說不得這一頓飯錢,就能夠讓他們兩個生死相向了。
見女子微微有些走神,祝妙婉心中微微有些無奈,她微微趴在桌子上面,眼神變得有些迷離了起來。
雖然說自己能夠陪君楓走上最後一遭,可自己想要拉回他的能力幾乎沒有。
還是自己來時告訴應老的那一句話,葉問虛那傢伙,太執着了,而且這執着都可以用偏執來形容了。
女子慢慢回神,她低下頭看着祝妙婉,搖着頭說道:「妹妹,我勸你還是不要跟着過去了,要知道,那邊過了七關,才是兇險的開始,你才從那個地方回來,應該知道那個地方多麼恐怖。
我隱隱察覺,那邊現在應該有一個人能夠力壓那邊的所有人,那人就足夠葉問虛喝好幾壺的了,再說了,就算第七關和那算得上第八關的終極之地被他平掉了又如何。
要知道,那終極之地之後還有一個隱地,如果不找出那一片隱地,就算葉問虛消滅了第七關和那終極之地,幾十年後那邊又會恢復,全然無用。
就算他找到了那一片隱地,但是那隱地裏面的人卻不是葉問虛能夠打贏的,就算把我們華夏與西方所有人加在一起,也打不贏那個傢伙。
如果那個傢伙可以出來,其實根本就沒有我們的事,到時候說不得我們都會成為那個人的禁臠,而如白愁葉帝這種人,要麼死,要麼成為他腳下的一個奴才。」
說到最後,究其根源,這麼多年的很多禍事,其實與很多勢力,很多地方都無關,其實都是一個人弄出來的而已,而那個人,他敢稱神,那麼就沒有人敢反對。
如果不是因為他暫時出不來,現在就沒有什麼可以想像的局面了。
祝妙婉苦笑,她知道面前這個女子說的是事實,但是沒有努力過,誰能夠知道最後的情況。
而且,君楓要到那個地方去,已經是沒有人能夠改變的事實了。
不過不同的是君楓不是想要和那個人對敵,而是想要從那一片隱地借路,去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
她陪他走最後一遭,其實也不然,說白一點,其實就是在路途之中陪着君楓說說話而已,並且幫助君楓尋找到那一條路。
「妹妹,你有幾日沒行房事了?」
忽然,女子看着祝妙婉幽幽開口問道,眼中帶着絲絲好奇,眉頭微微皺着。
看着祝妙婉那隱隱泛紅的臉蛋,和眉間隱隱流露出的氣息,她總感覺自己這個多年未見的閨蜜身體之中陰氣太重了。
女子本身就屬陰,而自己的這個閨蜜身體之中的陰氣卻好像比平常女子多了無數倍,這是一個不好的徵兆。
「姐姐問這些事幹什麼?」
祝妙婉眉梢微微一挑,輕聲的問道,她這些年一直在外,雖然和老公在一起,但是都各在一邊不能夠離開,就算回來的這幾天,她也沒有和自家老公同床,而是在靜養自己的身體。
常年在外,神經一直僅僅的繃着,回到家,她要讓自己的神經放下來才行。
也就是說,她的這個問題,自己有點不好意思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