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馬天良的一個保鏢手上拿着三個酒盒來到了馬天良的身旁。
馬天良抱着三個酒盒來到了君楓這裏,然後把酒放在桌子上面。
「錢少,這是酒仙居釀的一杯醉,價錢不用說,至於烈不烈我想憑藉酒仙居這一塊金字招牌你應該猜得到吧。」
馬天良指着桌子上面的三瓶酒輕笑的說道,嘴角勾起一絲自得和肉疼之色。
得意的是他能夠每年在酒仙居買到五瓶這樣的酒,肉疼的是這一下子自己就拿出來了三瓶,這根本不是數百數千萬能夠堪比的。
錢錢眼睛微微一亮,用着詫異之色看了馬天良一眼。
「想不到馬叔居然能夠搞到酒仙居的極品酒,不簡單啊。」
周圍不少人也是用着羨慕妒忌馬天良,特別是和馬天良地位相當的人,酒仙居的酒可不是有錢就能夠買的,給你面子酒仙居直接用送,不給面子你就算把你家底賠上酒仙居的主人也看不上眼,從這一點就能夠看出酒仙居的酒到底多珍貴。
「錢少哪裏話,我這也是拖關係才弄出來的。」
馬天良眼皮一跳,連忙解釋的說道,心中卻已經把錢錢罵了幾百遍,這個傢伙真特麼的陰險,這個時候居然還不忘記坑人一把。
「酒仙居的酒啊,有好多年沒喝過了。」
君楓看着桌子上面還沒打開酒盒的酒眼睛之中帶着絲絲恍惚之色。
錢錢聽到君楓這話心中一動,看着君楓笑呵呵的說道:「他們要是知道你還活着一定會去酒仙居買一瓶天釀慶祝你的回歸。」
君楓的視線從桌子上面的酒盒上面移開,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說道:「是慶祝我的回歸呢還是想計策讓我徹底的從這個世界消失?」
「都一樣,都一樣。」
錢錢訕訕一笑,眼睛轉動了一下轉移話題對馬天良說道:「把你這酒拿下去吧,我和他要是就這樣吧唧吧唧的喝估計你女兒的訂婚宴都要提前結束了。」
馬天良還沉浸在君楓和錢錢的對話之中,聽到錢錢的話後他瞬間回神。
「把酒拿下去,等會讓錢少君少還有煙雨侄女一人帶走一瓶。」
君楓眼睛之中露出讚賞之色,看來這馬天良還挺會做人的嘛。
錢錢這時候卻是神情有些怪異的看着君楓,君少?這傢伙真的把名字改了?
宴會繼續,莊園之中又66續續走進不少人,他們幾乎都是江浙一帶鼎鼎有名的人物。
沒多久又走進來幾個人,看着那幾個人馬天良連忙走上去招呼了起來,顯然他們的身份不凡。
差不多八點多鐘的時候宴會進入到了期間,大廳之中不少人交談着,也有不少人走上那舞台之上跳着舞蹈。
「宴會多少點鐘正式開始?」君楓看了一眼蘇煙雨輕輕的問道。
蘇煙雨看了看手錶後對君楓淡淡的說道:「十點鐘開始,差不多還有一個半小時。」
君楓聽到這話伸出手從口袋裏面掏出一支香煙叼在嘴上,站起身看着那視線一直在蘇煙雨身上沒有離開的錢錢。
「出來,我要問你一點事情。」
一句話說完君楓直接掏出打火機點燃香煙,慢慢的走出大廳之中。
錢錢的視線戀戀不捨的從蘇煙雨身上離開,臉上露出絲絲糾結之色。
如果自己這個時候和君楓單獨相處要是被有心人看到了會不會誤會自己和君楓關係,以為自己是站在君楓陣營的人,不過不去他心裏面又升起了恐懼,君楓那傢伙十年前就是一個瘋子,要是自己在這點小事上面把他惹惱了說不定他又會不分場合的要收拾自己。
「身正不怕影子斜,老子錢錢難不成還怕你葉瘋子不成。」
錢錢用着僅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呢喃一聲,站起身,做出一副風蕭兮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樣子。
看着錢錢的表情蘇煙雨忍不住想笑,但心中更加疑惑君楓的身份,那傢伙到底是什麼身份,居然能夠讓堂堂的錢家公子爺都畏懼。
大廳外的一顆大樹下方,君楓背靠着大樹,雙眼一眨不眨的看着走到自己身邊的錢錢。
「要問什麼直接問吧。」
錢錢被君楓的眼神看得全身都不自在起來,這傢伙用不着這麼的看着自己吧,雖然有好些年不見,但自己和他也沒多少的感情,反而仇恨多了不少。
「那些人回來沒有?」
從錢錢的身上收回視線後君楓用着平淡的語氣問道。
錢錢嘴角一抽,果然,這傢伙還惦記着把當年沒踩過的人踩上一遍。
「最慢半年,最快一個月他們那些人都會回到各自的家族。」
錢錢也沒有扭捏的對君楓說道,畢竟自己和那些人的關係一般,沒必要替他們藏着掖着。
君楓那妖魅的臉龐上面露出淡笑之意,最後神色變得冰冷了下來。
「那個趙天君是誰的人?」
君楓的語氣略微有些冰冷,雖然自己現在沒有把趙天君弄死的打算,但自己得把他踩下去,不然留下一個時時惦記自己媳婦的人他可不會安心。
當然,這個時候君楓全然忘記了他才是那橫插一腳的小三。
錢錢眼皮忍不住跳動了起來,嘴巴蠕動了兩下,似乎有些不好回答君楓的話。
君楓眉頭微微一皺,然後笑了出來:「怎麼,是不是我被廢被趕出家門了你就看不起我了。」
「我去,你別嚇我。」
錢錢條件反射的朝着後面退了兩步,然後對君楓飛快的擺着自己的雙手。
雖然這傢伙在十年前就廢了,但是他可不認為被廢掉的君楓就沒有威脅,不然他才不會跟着君楓走出來呢。
要說這輩子讓自己最害怕的人除了家裏面的老爺子外就只有君楓了,這傢伙的手段和那從不被法律道德約束的思想根本不是別人能夠媲美的。
他到現在都還記得曾經君楓對他那群兄弟說的話,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只要人生精彩本少才不管什麼洪水滔滔,天崩地裂,老子所到之處老子就是主宰,什麼狗屁家族勢力全都要靠邊站。」
說這話的年輕一輩這些年也不少,但除了君楓還活着外其餘的全部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