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我……」
齊青衫忍不住詢問道,但一句話沒說完就強行止住。
他不知道君楓為什麼知道自己的祖爺爺還活着,要知道這是絕密,就算在自己齊家裏面知道這件事情的都不多,但君楓卻知道,這讓他心中頓時升出了一股危機感。
「我有我的渠道。」
君楓見齊青衫神色變化頓時輕輕的說道,到了自己這個層次想要知道這些事情並不難。
「你找我家裏面那位想要幹什麼?」
齊青衫深吸了兩口氣,看着君楓壓低自己的聲音問道。
「有事。」
君楓神色閃爍,並沒有把自己的去向告訴齊青衫,自己的一些事情還不能夠給齊青衫說,免得兄弟們擔心,最後一股腦的全部來找自己,讓自己又莫名的進入那些人的視線裏面。
齊青衫的表情變幻不定,最後他一咬牙齒看着君楓說道:「看在咱們兩個多年兄弟的份上我去給你聯絡他,但你得答應我,不要把我祖爺爺還活着的事情傳出去。」
君楓點了點頭,他也知道齊家那個老古董對齊家的重要,所以這事情他必須爛在自己的肚子裏面,不然估計齊家要找自己的麻煩,就連齊青衫都有可能會和自己翻臉。
齊青衫點了點頭,看了看不遠處的琉璃花園對君楓說道:「你去裏面玩會吧,去幫我找一找琉璃花園的主人,我去幫你我家裏面的那位。」
齊青衫對君楓說完這話後轉身直接走下了樓。
看着齊青衫的背影君楓眼睛露出期冀之色,最後又看着不遠處的琉璃花園。
他搓着自己的手慢慢的走下琉璃花園,抄着一條近道來到琉璃花園的票口。
雖然此時是夜晚,但琉璃花園裏面觀光的人並不在少數。
君楓等了差不多十多分鐘後才買了一張票,最後走進了琉璃花園裏面。
看着那些千姿百態的花朵就好像看到了一個個不同性格的人,讓人心生神往。
最後君楓來到了一個花壇的面前,看着花壇裏面的夜色玫瑰君楓的表情微微閃爍了兩下。
這種夜色玫瑰君楓當初從來沒有看過,沒有別的夜色玫瑰那麼絢爛和璀璨,反而看起來非常的普通,但其中卻有着一股神秘的氣息。
在這裏觀光的人沒有幾個,一個個都是跑到琉璃花園最漂亮的花圃圍觀。
「這夜色玫瑰倒是好看。」
君楓微微彎腰,用着鼻子嗅着那索然無味的夜色玫瑰,然後用着讚賞的聲音說道,要不是這琉璃花園的花不能摸君楓都想好好的摸摸看這帶着勾刺的夜色玫瑰。
「兄弟,你這品味倒是和我們大不一樣。」
一個青年在夜色玫瑰的花圃駐足了幾分鐘,最後臉上露出索然無趣的表情,聽到君楓的話後他眼睛閃爍了兩下後問道。
「不是品味不一樣,而是我們兩個看的東西不同,最重要的是這夜色玫瑰倒是和我很契合。」
君楓扭過頭看着那個青年用着平淡的語氣解釋道,這還是他今天心情不錯的原因,要不然根本就不會搭理這個青年。
「這話怎麼感覺是我姐前兩天說的。」
青年撈着自己的頭輕輕的嘀咕着,臉上滿是鬱悶之色。
君楓不再理會這個青年,而是慢慢的在琉璃花園裏面穿插着。
琉璃花園很大,大到君楓走了半個多小時都沒有走完。
走到琉璃花園的吸煙區,君楓擠在一群外國大漢中間抽着煙。
他的身板在那些外國大漢之中顯得非常的嬌小,但他卻是最矚目的。
他身上的氣質和那帥氣的臉孔讓他在人群之中非常的顯目。
「朋友,你長得真帥氣。」
一個臉上帶着墨鏡的黑人大漢掏出一支雪茄遞給君楓用着英文讚賞道,君楓的帥屬於國際帥,而不光是屬於地域帥,不然這個外國大漢也不會違心的讚揚君楓。
「現在是靠實力的時代,而不是靠臉的時代,朋友你才是真正的帥。」
君楓把自己的煙踩滅,把雪茄點燃抽着,吐了二十多秒的煙霧後他對黑人大漢比出一個大拇指。
「就你這個華夏人怎麼比得過我的島國人的帥。」
一個矮小的島國人叼着一支煙走進吸煙區,看着君楓毫不掩飾妒忌。
君楓還沒有說話那個黑人就站在了君楓的面前,看着那個島國人用着不屑的聲音說道:「你們島國人除了演點不堪入目的片子外還能夠做什麼。」
那個島國人聽到這話眼睛頓時一眯,直接伸出手從腰間掏出一把對着黑人大漢。
「我島國人是你這個黑鬼能夠侮辱的?」
那個島國人說着狠話,手指微微的扣動扳機,好像隨時都會開一樣。
在吸煙區大多數都是外國大漢,在國外見識過不少這樣的場面,所以並沒有露出害怕之色,不過一些華夏人卻是沒有見過這樣的陣仗,直接忍不住尖叫了起來。
那個黑人大漢聽到黑鬼兩字瞳孔微微一縮,一股煞氣從他的身體裏面湧出,不過一閃而逝,讓人懷疑是不是自己眼睛看花了。
在黑人身後的君楓用着詫異的神色看着黑人大漢,倒不是因為他的鎮定,而是因為他剛剛升起的煞氣,以他的經歷來看估計沒殺過十來個人以上是不會有着這樣的煞氣的。
不過想想後君楓邊釋然了,黑人在世界上一直是飽受欺辱的一個種族,他們每天都在和大自然戰鬥,也在和各種窺視他們的人戰鬥,在這裏見識一個倒也正常。
「跪下,道歉。」
島國人以為黑人大漢是被鎮住了,臉上露出嘚瑟之色對黑人大漢狠狠的說道。
黑人大漢聽到這話忍不住輕笑了起來,最後臉上露出猙獰之色。
他伸出手摘掉自己的墨鏡,露出他那的眼睛。
君楓沒有看到黑人的正面,而那個島國人卻是看到了,他看着黑人大漢眼睛上面的一道斜橫刀疤,臉上滿是震驚之色。
「你……您是……」
島國人手上的直接掉在了地上,而他的身體卻是一下子癱軟的坐在了地上,身體不停的在顫抖着。
「你侮辱了我們黑人。」
黑人大漢用着冷淡的聲音說了一句,直接抬腳,一腳踹在了島國人的腦袋上面,頓時紅中帶白的液體從島國人的腦袋瓜子裏面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