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譚大山弄出去之後,蓮又走進了房間,來到了床前。
看着臉色紅潤的君楓,她眼中帶着絲絲奇異之色,剛才譚大山的身上帶着一股很強大的寒氣,而且眉毛頭上面都結冰了,可君楓身上完全沒有寒氣,甚至自己在靠近君楓的身邊後,感覺房間又恢復到了正常的溫度。
不對,不是房間恢復到了正常溫度,而是君楓所在的這個位置恢復到了正常的溫度。
她的手輕輕在床上一摸,現床上有着一股暖意,她又摸了摸君楓的臉頰,現他身上的體溫沒有改變。
試探了一下君楓的鼻息,查看了一下君楓的身體,蓮微微鬆了一口氣,伸出手輕輕的把君楓身上的銀針給拔了出來。
把所有銀針都拔下來後,她把銀針收好,然後幫君楓把衣服穿好,把被子蓋在了君楓的身上。
「念禾,打電話再叫幾個醫生來。」
蓮扭過頭輕輕的對念禾說了一聲,眼睛開始在房間裏面掃視了起來。
沒一會兒,她的眼睛看着不遠處被長布給包裹住的梅邪。
她走到梅邪的面前,明顯能夠感受到這裏的寒氣更加的重。
她的手接觸梅邪,身體忍不住顫抖了兩下,臉色瞬間慘白。
運轉體內的真氣,讓自己的身體變得更加的舒適,她就準備拆開長布,看看裏面是什麼東西。
可不知道為何,她心中沒來由的生出一個感覺,似乎自己應該把這東西放在君楓的身邊,自己也不能夠拆開它,不然要出事。
最後,蓮相信了這個直覺,她並沒有拆開梅邪,而是把梅邪放在君楓的身邊,見對君楓沒有什麼影響之後,她才把梅邪放在了君楓的身上,隨後又把被子替君楓蓋好。
當她走出房間,竹兒扯着她的長裙眨動着大眼睛問道:「媽媽,你放進去的東西是什麼啊?」
「我也不知道。」
蓮搖了搖頭,對竹兒揮了揮手說道:「竹兒,你先帶着天臨到一邊玩去。」
竹兒嘟着嘴,小臉上面帶着不樂意之色,不過也非常聽話的點了點頭,拉着那不情願的君天臨往樓下走去。
等樓上只剩下三女後,玄女看着蓮問道:「那是什麼東西?」
「我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蓮搖着頭,臉上帶着苦澀的笑容,如果不是感覺那東西對君楓沒有危害,她都想要把那東西直接扔掉,那東西簡直太邪乎了。
念禾眼睛微微閃爍了一下,她雙手下意識的撫摸着自己的肚子,輕輕的說道:「應該沒有什麼大事。」
「你們兩個先去休息一下吧,這裏我看着就行了。」
玄女對蓮還有念禾說道,念禾懷着孕,再這裏等久了也不是一回事兒,而蓮,她和君楓昨天也待了一夜,要是不去休息休息,就算她再強也是會生病的。
蓮和念禾也沒有你推我嚷,點了點頭,轉身直接就走了。
至於交代的話,她們對玄女都沒有交代的話,這女人在一些細節上面做的比她們還要好。
等蓮和念禾離開,玄女靠在門口,眼睛看着房間裏面躺在床上的君楓。
就這樣等了一個多小時,玄女眉頭忽然一皺,她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又過了幾分鐘,玄女終於現問題出現在什麼地方了。
原來房間裏面的寒氣已經不在,反而有着一股極為濃烈的煞氣。
她遲疑了一下,抬起腳步就往房間裏面走去。
出乎意料,房間之中寒氣已經消失,她沒有任何阻礙的走到床邊,雖然房間中有着一股濃烈的煞氣,不過對她沒有任何的影響。
她微微掀開君楓的被子,出現在眼前的一幕讓她有點難以置信。
只見纏繞着梅邪的那一塊長布緩緩的脫落,慢慢露出梅邪的形態。
只不過這脫落的一幕很搞怪,就好像有人在用着手輕輕的去解開梅邪身上的長布一樣,偏偏君楓躺着一動沒動,房間裏面除了自己之外也沒有了第二個人,這一幕讓她不覺得驚秫才怪。
她就那樣盯着君楓身上的梅邪,而那梅邪也不在意玄女盯着,畢竟它不是人……
慢慢的,長布盡數脫落,出現在玄女眼中的是一把造型怪異的兵器。
猛地一看,感覺像長劍,可再次一看,就好像是一把長刀,看得她都有些迷糊了。
不過不得不說,這把兵器造型很好看,看不怎麼出來的線條,讓它多了一股無形的霸氣,那雪白的顏色,又讓它多了一副美感,再加上中間那一條凹槽,又給人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這把兵器,是霸兵,也是一把兇器。
玄女把被子重新替君楓蓋上,轉身輕輕的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雖然說剛才的那一幕有點嚇人,不過她並不打算把梅邪從君楓的身邊拿開,至於原因,她也說不出是一個什麼樣的原因,只能夠說全憑直覺罷了。
在玄女出門沒多久,君楓被子下面的手輕輕動了動,隨着手指動的瞬間,君楓身上有着一股莫名的吸扯力湧出,雖然注入在了梅邪之中。
嗡嗡嗡
梅邪出一陣輕輕的嗡鳴聲,那聲音,如果傳入別人的耳中只會以為是有人碰到了兵器而已,可在傳入那昏迷沒醒來的君楓耳中,卻讓君楓的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這都是肌肉記憶,並不是說君楓此時已經醒了過來。
……
中午時刻,網上一陣震動,一個震撼的消息直接刷滿了整片新聞。
一個個公司被收購,一家家公司被入股,讓很多絲青年一陣錯愕。
迪龍莫頓公司門口,一輛輛車子停下,一個個身上穿着西裝,身上帶着職場精英氣勢的男子或者女子從車裏面走了出來,朝着迪龍莫頓裏面走了進去。
隨着這一批人進入迪龍莫頓,又是一輛輛車子停下,一個個拿着相機,扛着攝影機或者說手握錄音筆的記者也快步的往迪龍莫頓裏面走了進去。
十分鐘左右的時間,一間大廳之中,一大群身上穿着西裝的人排排坐着,在最前方的一個台子面前,身上穿着職業服裝的瀟瀟站立着,她眼中有着一抹難以掩飾的焦急。
看了看時間,她對自己面前一大群的記者說道:「我還有急事,你們只有十五分鐘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