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君楓三人扯着話題,吵吵鬧鬧中,小車開到了一家飯店裏面。
吃過飯,君楓又陪着秦落月釋情茹幾女待了一會兒,先把秦落月和釋情茹送回家,隨後君楓再打車走人。
一路中,釋情茹和秦落月都有暗示自己留下來的跡象,當然,留下來滾床單的可能性很小,給她們講自己經歷的可能性很大,所以君楓非常識趣的走人了。
最大的原因是君楓還要去見商隱,畢竟只有兩天的時間,不對,現在連兩天的時間都沒有了,要是錯過了這個機會,估計就再也沒有任何機會可言了。
當然,想到自己離開的時候,看着釋情茹和秦落月的眼神,君楓心中帶着愧疚。
一直都沒有時間陪她們,君楓覺得,等自己把最近的一梭子事解決掉,以後就算有着天大的事情,也得壓後再說,得讓自己陪陪她們一段時間。
來到一棟只有十多層高的大廈外面,君楓在一個穿着西裝的中年人帶領下走進了大廈中。
在大廈的倒數第二層的一間房間裏面,這裏面有着一塊塊屏幕掛立着,每一塊板塊上面的東西都不相同,戴着眼鏡,一身儒雅氣質的商隱一個人站在房間裏面,眼睛時不時的朝着一些板塊上面掃視一眼。
如果有板塊上面的內容引起了自己的注意,他會掏出手機,出一條條短訊出去。
房門打開,君楓從外面外面走了進來,隨手反手關掉房門。
他眼睛在一塊塊板塊上面掃視着,板塊上面一些標記自己認識,一些標記自己不認識,不過這些標記都有着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屬於某一家公司的專屬標記。
商隱慢慢的退到君楓的身後站着,用着解釋的語氣說道:「這些板塊上面顯示的,幾乎都是我們的東西,就算少數的一些不是我們的,不過我們也佔有着極為不少的股份。」
「黃泉存在這麼久,有這些公司也是很普通的事情。」
君楓淡淡的說了一聲,緩步的在房間中走動了起來,眼睛仔細的掃視着每一塊板塊上面的內容。
君楓在看着板塊的時候,商隱時不時的抽出一些時間給君楓解釋起來,但更多的時間卻是用在了指令上面。
花了半個多小時,草草的把所有板塊都看完,君楓伸了伸懶腰,看着低着頭,把道:「你打算先從哪方面入手?」
「商業。」
商隱的話很簡潔,說了兩個字之後繼續咚咚的按動着手機,時不時的抬起頭盯着某塊板塊看一會兒,然後繼續低頭咚咚的按動着手機。
在差不多十點鐘的時候,商隱停止了按動手機,他隨手把手機放在一邊伸出手揉了揉太陽穴。
「給。」
就在這個時候,一杯茶遞了過來,他接過茶,喝了兩口後才猛地想起來現在站在自己身邊的是君楓。
「謝謝。」
他扭過頭對君楓靦腆一笑,然後繼續喝着茶。
君楓笑着搖了搖頭,靠在一張桌子面前,輕輕的喝着茶,用着平靜的語氣說道:「雖然說對付祁天很着急,不過你也要注意一下身體,這種事可以交給下面的人來做。」
「下面人來我不放心。」
商隱輕輕的搖着頭,如果在一般事情上面,自己大可以放手去做,但是這種事情卻是不行,因為只要出了一個差錯,君楓覆滅祁天的計劃就要落空。
他不是怕下面的人嘴巴不言實,怕的就是耽誤君楓的正事。
君楓臉上露出一絲無奈,他仰頭把茶杯裏面的茶水喝光,拍了拍商隱的肩膀,非常認真的說道:「雖然說這事對我來說很重要,可你們對我來說更重要,工作要適當,要是跨了,下一代商隱現在還沒有苗頭呢。」
「您就放心吧。」
商隱笑了笑,把茶杯放在一旁,又拿起了自己的手機。
這次他沒有短訊,而是翻出自己的電話薄,找出其中一個電話號碼就撥打了過去。
電話接通,商隱不理會那恭敬的聲音,直接開口說道:「把網撒出去,凌晨三點半開始收網。」
說完,他直接掛斷電話,又翻出一個電話號碼撥打了出去,開口說道:「撥給瀟瀟一筆資金,讓她去買通諾迪、百坷、隆化……這十七家公司的股東,把他們手裏面的股份都買過來。」
「天海市有着祁天三十八個據點,位置剛才我已經給你了,你帶人把那些人控制住,然後找出他們犯罪的證據……」
「你帶人去九華市大世界俱樂部門口等着,把我剛才給你照片上面的那六個人捉住,不要殺掉他們,控制住就行了,還有,絕對要把他們的身體完全檢查一遍,一點帶有信號的東西都不要放過。」
「……」
一個個電話被商隱打出,一條條指令從他的嘴裏面出,君楓站在一旁沒有說話,而是看着商隱,眼中漸漸的露出懷戀的表情。
記得在當初,那個傢伙也是這一般,不過比現在的商隱更加的乾淨利落,甚至他都不用說太多的廢話,只說幾個字對方就只要該怎麼做。
現在的商隱雖然沒有他那麼乾淨利落,卻也有這他七八成的姿態,相信過不了多久,加上這次的事情,商隱能夠更加的看清楚自己,看清楚別人。
下一次,他會比這一次更好。
良久,商隱掛斷電話,拿起放在一旁的茶水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
一杯茶水喝光,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扭頭對君楓說道:「事情已經安排的差不多了,您先去休息一會兒吧。」
「我剛才休息過,你去睡一會兒吧,這裏我暫時看管着就行了。」
君楓對商隱擺了擺手,坐在這裏面唯一的一張沙上面。
商隱也沒有扭捏,點了點頭就朝着房間外面走了出去。
他可不像秦落月幾女一樣,真的以為君楓對商業上面的事情沒有涉及,要知道,君楓的一些事情,在黃泉裏面一直都有流傳。
雖然說關於商業上面的事情不多,可並不代表沒有。
或許,他真的不會商業上面的事情,可他用着旁觀者的姿態,卻終是能夠一針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