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悅酒店裏面,萊娜和貝蘭亞在同一間房間裏面。網
她們的面前都有着一台電腦,電腦上面顯示的是一個沒有人知道的遊戲,現在萊娜和貝蘭亞兩人正在pk。
十多分鐘後,貝蘭亞摘掉耳機,靠在椅子上面,有些氣呼呼的說道:「總裁,你是不是太賴皮了,居然開掛。」
「不是我開掛,而是我的技術比外掛強。」
萊娜摘掉耳機,對貝蘭亞輕輕的說道,她站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用着呢喃的語氣說道:「艾金娜那個瘋子應該來了吧。」
「到了。」
貝蘭亞點了點頭,把一張照片遞給了萊娜,這一張照片上面是萊娜和安黛兒從機場裏面走出來的照片,雖然只是一個背影,可萊娜還是能夠看出來。
萊娜把手上的紅酒慢慢喝光,看了看電腦上面顯示的時間,對萊娜說道:「走吧,我們去看看塔珊娜,那個女人現在應該也快要到了。」
萊娜點了點頭,跟在萊娜的身後就往外面走去,在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兩人同時從衣架上面扯下來一件風衣穿在身上。
萊娜的是黑色,貝蘭亞的是紅色……
沒多久,一輛悍馬直接從凱悅酒店的停車場開了出去。
車子開到國際機場沒多久,身上穿着一身黑色職業服裝的塔珊娜就從裏面走了出來,這一次,他身後跟着的不再是阿波羅,而是一個滿頭白的老人。
看到塔珊娜從機場裏面走了出來,萊娜笑着撥通了塔珊娜的電話。
沒一會兒,塔珊娜和那個老人上了萊娜的車,這一次是老人開車,而塔珊娜三個女人擠在了後座。
「大晚上的麻煩萊娜總裁,塔珊娜很過意不去。」
塔珊娜手上拿着自己的手機,手指飛快的在上面按動着,頭也沒抬的對萊娜說道。
「不麻煩,怎麼會麻煩呢。」
萊娜輕輕一笑,她微微的把窗戶下降了一點,看着紛紛朝後倒退的場景說道:「你這次來是為了什麼?」
「你為了什麼,我就是為了什麼。」
塔珊娜淡淡的回答着萊娜,至於她們心中到底是什麼意思,也只有她們自己才明白了。
……
在馬純純住着的別墅裏面,幾個黑人人無聲無息的進入別墅裏面,沒有引起任何守衛的動靜,就連馬純純的那個一號保鏢也沒有被驚動。
他們穿梭在各個房間之中,動作非常老練和純熟,就連地下車庫他們都沒有放過,甚至還有一個人找到了其中的暗室。
差不多十分鐘後,那些黑衣人快的退出了別墅,在距離馬純純別墅有些遠的地方聚結在了一起。
他們對視一眼,同時搖了搖頭,最後又分散開了,有的人繼續返回馬純純住着的別墅,有的人徹底離開。
在書房中的馬純純,她手上捧着一本書有些疲憊的看着,她的眼睛微微朝着外面看了一眼,嘴角隱隱有着一絲笑意浮現。
雖然不知道自己做的那些有沒有用,可她大概能夠猜到,應該瞞過的那些人,除非他們正大光明的來搜查,否則根本就找不到……紫琅。
在一個研究室,也是醫院的地方,葉帝緩慢的走在一條通道裏面,那些路過的人看着葉帝的眼中帶着尊敬之色。
走了幾道彎,通過無數道檢驗,葉帝在一間房間外面停了下來。
驗證了虹膜,房門咔嚓一聲自動打開,葉帝直接走了進去。
在這一件房間裏面,有着很多高科技東西,也有着很多醫藥設備。
在一個龐大的透明箱子裏面,裏面有着半箱的藥液,裏面一個全身的人懸浮在藥液上面,身上插着很多管子,在他的身上有着密密麻麻的傷口,看上去慘不忍睹。
葉帝看着箱子裏面的人,對一個年入花甲的白袍老人問道:「怎麼樣了?」
「生命氣息還非常的微弱,隨時隨地都可能死亡。」
那個老人看着箱子裏面的人,眼中帶着尊敬之色,這個人,值得敬佩,也值得自己用盡心血去搶救。
「不管怎麼樣,他不能夠死。」
葉帝嘆息的說了一聲,又深深的看了一眼那透明箱子裏面的人,轉身快步的就離開了。
那個老人嘴角帶着苦澀,不能夠死?這事不是自己能夠說的算,還要看他的意志力,自己能夠做的都已經做了。
而且他就算活過來,估計也不再是曾經的他了……
葉帝離開沒多久,龍帝又從外面走了進來,他看着箱子裏面的人,眼神變得悸動起來。
「龍帝?」
那個白袍老人眉頭微微一皺,葉帝能夠出現在這裏自己不意外,因為裏面的那個人就是葉帝送過來的,可龍帝出現在這裏就反常了,要知道,除了少數的那麼幾個人,沒有人知道這個人在這裏接受搶救。
龍帝視線移到白袍老人身上,用着非常認真的語氣說道:「他……不能死。」
「我該做的都做了,現在就靠他的意志力了。」
白袍老人說了一聲,不再理會龍帝,繼續開始自己的工作。
看了看白袍老人,龍帝走到箱子旁邊,看着他那滿是傷口的身體,眼中罕見的露出水花。
「你是好樣的,至少比我龍帝強。」
龍帝自言自語的呢喃一聲,唰的一下身體挺直,然後敬了一個軍禮。
那個白袍老人見到這一幕,幾乎已經麻木了,因為來到這裏的人,都衝着那個人敬了軍禮,就算自己這個沒有當過兵的老傢伙當時也是激動的做了一個軍禮。
不為別的,就因為他是……英雄。
龍帝轉身,沒有叮囑那個白袍老人什麼話,而是快步的就往外面走去。
龍帝走後差不多半個多小時,門再一次打開了,白袍老人不耐煩的朝着門口看去,可這一看,他的身體頓時顫抖了起來。
「您……您……怎麼來了。」
那是一個老人,一個很老很老的老人,他看上去行將朽木,身上穿着一身中山裝,臉上帶着難以掩飾的滄桑。
他擺了擺手,沒有讓那個白袍老人來攙扶自己,而是慢慢的走到箱子旁邊。
他強行挺直自己那好幾年都沒有挺直過的腰杆,然後敬了一個……軍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