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難不成你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不成?」
凌音臉上露出淡笑之色看着君楓,她可不認為君楓會知道解決的辦法,要知道,那個研究,除了自己之外還有幾個拿過國際獎盃的資深人士,就連他們也沒有辦法,更不要提君楓這個不懂研究的人了。
「別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君楓眼神微微一閃,擺了擺手,用着聽不出語氣的話回答着她。
手上的那一支煙抽完,君楓的手隱晦的朝着褲襠摸了摸。
倒不是他下流,實在是心裏面已經有了心理陰影,上次在龍城的時候還可以說是自己自討苦吃,可這一次自己完全是無辜的。
凌音沒有看到君楓這個動作,她現在有些心不在焉的,原本還有些擔心會不會再一次莫名其妙的睡着,然後做那個恐怖的夢,可經過君楓的一番詢問,她現在有種衝到研究所再一次進行研究的衝動。
君楓看了看心不在焉的凌音,也沒有再詢問她什麼問題,而是拿起桌子上面的遙控器,換着頻道,找了一部抗戰片看了起來。
「抗戰片有什麼好看的。」
聽着電視裏面轟隆隆的聲音,凌音感覺有些煩躁,白了君楓一眼問道。
「小女娃娃懂什麼。」
君楓掃視了凌音一眼,繼續看着抗戰片,雖然抗戰片在這個年代已經被修改的太神奇了一些,可那也是少數,還是有些不少抗戰片是那種非常耐看的。
最重要的是,很多歷史可以通過抗戰片來從旁邊揣測。
「我是小娃娃?你不一定比我大。」
凌音哼了一聲,站起身走到窗戶旁邊,準備打開窗戶吹吹冷風,可是考慮了一下,她訕訕然的重新坐到沙上面。
她怕自己站在窗戶面前突然睡着了,然後一下子從窗戶上面摔下去,到時候就真的死得冤枉了。
「放心吧,你這次不會在突然睡着了。」
君楓哪看不出凌音的擔憂,給她解釋一句後直接走到陽台上面站着。
凌音聽到這話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氣,她準備回到自己的房間裏面睡覺,認認真真的思索了一下,她看着君楓的背影說道:「對不起。」
說完後,不等君楓反應,她快的打開君楓的房門跑了進去。
反手關掉房門,凌音認認真真的打量着君楓的房間。
看着那一張黑色的大床,凌音莫名的感到心驚,有種扭頭出門的衝動。
強忍住那一股衝動,凌音咬着自己的牙齒,慢慢的走到床邊,隨後趟了下去。
她決定今天在君楓的房間裏面睡覺,看在這一件房間裏面還會不會做那個怪夢。
在凌音跑進自己房間裏面的時候,君楓眼神微微變得古怪起來,他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嘀咕道:「難道她認為睡到我的房間裏面就不會做噩夢?」
嘀咕着,君楓的眼神變得略微玩味起來,如果是在其餘地方,或許睡在自己的房間裏面一點事情都沒有,可偏偏這地方是聶風安排的,凌音睡到自己的房間裏面會出現的問題更大。
君楓現在很想知道,凌音等會兒會出現什麼事情。
踏踏
一陣腳步聲響起,扭過扭頭看去,只見穿着一身白色休閒服的洛傾城從外面走了進來。
她看了看陽台的君楓,用着疑惑的語氣問道:「小音呢?」
「正在睡覺呢。」
君楓聳了聳肩,站在陽台吹了吹風后坐到沙上面問道:「洛河沒事吧?」
「還要修養一段時間。」
洛傾城用着不急不緩的語氣說道,不知道從哪裏找了一副茶具出來煮着茶。
「對了,小音剛才沒有出現什麼異常吧?」
煮着茶的時候,洛傾城並沒有說話,等茶煮好之後,她給君楓倒了一杯,看着君楓問道。
昨天凌音的表現,讓自己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她很想問問君楓,那到底是一種什麼情況照成的。
就說凌音做噩夢的事情還可以用房間氣場改變來形容,可凌音身上毫無徵兆的湧現出一股煞氣,這是一點科學依據都沒有的事情。
殺氣還可以用着憤怒轉變而成,可煞氣卻不同,煞氣一般只有經歷過戰鬥或者那種殺過人的人身上才有,而凌音從小到大就連一隻雞都沒有殺過,哪來的煞氣。
「哦,也沒生什麼事,就是剛才莫名其妙的睡着了,然後做了一個夢。」
喝着茶,君楓笑着回應着洛傾城,君楓有點不明白,洛傾城和凌音之間有着什麼關係,如果只是普通朋友,根本就說不通。
洛傾城聽到這話,眉間隱隱有着一絲擔憂浮現,用着充滿擔憂的聲音問道:「不會出什麼事吧?」
「只要不死,就沒什麼事。」
君楓品着茶,聽到洛傾城這句話,他略微一思索就對洛傾城回答着,這話自己好像已經說了好幾遍了,說得自己都有些煩躁了。
洛傾城沒有繼續詢問,而是小口的喝着茶,輕輕地對君楓說道:「小音是一個很不錯的女孩。」
「關我什麼事,這話你應該對洛河說。」
君楓古怪的看着洛傾城,這女人說話給人一種不着調的感覺,什麼叫凌音是不錯的女孩,好不好關自己什麼事,自己只是想要從她的身上知道有些答案才收納她的,還有就是給龍帝面子。
「你明白我的意思。」
洛傾城沒有看君楓,而是非常認真的看着抗戰片,她知道君楓明白自己的意思,從君楓那一系列的舉動來看,他和凌音不熟,而且凌音也告訴過自己,她和君楓不熟,正是因為這樣,自己才會說出這句話。
她這話算是提醒君楓,因為她不想看到凌音被欺負被利用,凌音的確很聰明,可一切都表現在研究上面,為人處世,她還算得上是一個笨女孩。
一個長久待在研究室的女人,懂得多少為人處世,不被人騙就算是好事了。
這個社會,套路太深了,而君楓,一言一合之中莫名的給自己一種恐懼感,似乎這傢伙就好像張着嘴的怪獸,就等着自己主動跳進去一樣。
這種感覺,自己只在那個人身上體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