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純純吵鬧了一會兒後似乎累了,也似乎泄夠了,所以沉沉的睡了過去。
看着睡着的馬純純,君楓沒走,也沒當乘人不備的柳下惠,而是靠在床頭也睡了起來。
難得有一個休酣之地,君楓豈會這麼容易放過。
這一覺君楓依舊睡的很沉,馬純純醒過來的時候君楓都還沒有醒,所有讓馬純純一不小心看到了他那風騷的睡姿。
一隻手搭在床頭,腦袋搭在手上,偏頭而睡,原本普普通通的睡姿,被君楓睡出了貴公子的氣度,當然,如果那一根手指沒伸進嘴裏面這氣度就完滿了。
吧唧
嘴裏面出一股非常乾脆的響亮聲,口水順着嘴角流出,那姿態,漬漬……
馬純純俏臉上面滿是糾結,她心中莫名的升出一個想法,那就是趁君楓還沒醒把他殺掉,這樣他就不能夠阻止自己了。
這個想法一升起馬純純嚇了一條,臉色都變得蒼白了起來,她從來都沒有想過殺人,就算是紫琅入獄,她也只是想要把他救出來而已,自己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馬純純打消心中的想法,看着君楓的眼中露出絲絲慚愧之色,自己居然會想出這樣極端的辦法,對於自己來說,這是一種犯罪,無疑是身上增加了一個黑點。
馬純純沒急着起身,也懶得叫醒君楓,她輕輕的拿着自己的手機,查看起最近出去的短訊。
看到沒有一條短訊回復,馬純純的眼神微微有些暗淡,這就是所謂的人走茶涼嗎?這心,還真的有點疼。
給老爸了一條短訊出去,剛才沒有和老爸仔細的聊,可她也清楚了家裏面現在遇到的難題,如果不是自己,家族也不會遇到困難和各種打擊,或許現在家族裏面的人都罵死自己了吧。
馬天良回了馬純純消息,一句閨女加油讓馬純純忍不住淚崩。
掩嘴哭泣了幾分鐘,馬純純強忍住哭意,表情變得彷徨了起來,這是一個選擇,是選擇自己的家族,還是選擇自己的男人,她不知道該怎麼選,如果可以兩全其美,她都想選。
不知道怎的,偶爾間撇到君楓那一頭銀白色長,馬純純的神色頓時一僵。
她給馬天良短訊,讓他照兩張照片過來,她想他了,馬天良也沒有扭捏,閨女想自己,這是大好事,想也沒想的就自拍了一張照片給了馬純純。
當看到老爸的照片,馬純純瞬間哭得死去活來的,老爸當初頭上不見白,可是現在白可見,他原本一樣望去很有威嚴,可是再看,他憔悴了好多。
馬純純的哭聲把君楓吵醒了,君楓慢慢的睜開眼睛,表情直接尷尬起來。
想想自己堂堂七尺半男人,今天居然也會睡出這麼個操蛋動作,說出去還不被笑死。
他看了看馬純純,見她哭得死去活來的後君楓心中鬆了一口氣,心想這女人哭得這麼淒涼,老子這一副模樣應該沒被看到。
當然,這也只是君楓的自我安慰而已,馬純純不僅看到了君楓的那一副模樣,而是在哭泣的時候,眼淚滴在了手機屏幕上面,隨後手機屏幕亂跳,咔咔幾下給君楓來了幾張快拍,不過拍照的聲音是無聲的,就連馬純純自己都不知道。
「息停一會兒吧。」
十多分鐘後,君楓看着那依舊還在哭泣的馬純純說道,心想怎麼自己認識的女人中,大多數都喜歡哭呢,動不動就掉眼淚,她們自己沒有覺,可是自己的感受卻是清清楚楚的,在她們掉淚的時候自己心都軟了,誰然自己太善良呢。
君楓的聲音沒有起到作用,馬純純這一哭直接哭了半個多小時,直接把雙眼哭的紅腫起來。
咕嚕
她的肚子輕輕的響了兩下,君楓嘴角微微一扯,這女人哭的太厲害了,就連身體裏面的乾貨都哭沒了。
「我叫外賣。」
君楓不知道酒店裏面的電話,當然,他也沒拿着放在桌子上面的名片看,而是找到外賣電話撥打了出去。
十分鐘沒到,兩份外賣送了進來。
看着提着外賣到自己面前的君楓,馬純純只感覺有些怪異,雖然依舊悲傷,可還是難以掩飾臉上那一份羞赧之色。
君楓把一份外賣遞給了馬純純,而自己則是翹腿坐在床頭櫃面前,把外賣放在床頭柜上面慢慢的解開吃了起來。
「謝謝。」
馬純純咬着自己的紅唇,抹掉自己眼角的淚水,對君楓說了一聲謝謝後也打開外賣吃着。
她吃的非常得優雅,就算肚子現在很餓她也控制着自己吃飯的度。
君楓用着欣賞的目光看了一兩分鐘,見馬純純越來越羞赧後君楓才沒有繼續看下去。
不知道是哪個偉人說的,看着女人吃飯遠比和女人上床造孩子舒坦,現在這話君楓覺得說的很對。
一片菜葉妥妥的掉進了床頭櫃裏面的盒子裏面,君楓心中暗嘆一聲糟糕,他心中就好奇了,這床頭櫃盒子打開的只有那麼一條縫隙,怎麼菜葉就能夠掉下去呢。
君楓有些鬱悶的打開盒子,看着裏面的東西頓時失笑起來。
「原來你這麼不正經。」
君楓伸手把菜葉從裏面拿了出來,隨手的扔進垃圾桶裏面,隨後又把手伸進了盒子裏面,從裏面拿出一張沾染油漬的衛生巾。
「不好意思,那片菜葉子太色了,下次買一包來還你。」
君楓把衛生巾在馬純純的眼前晃了晃,用着輕笑的語氣說道。
看着一個大男人拿着衛生巾在自己眼前晃,馬純純的身體顫抖了起來,看着君楓大罵道:「你無恥。」
「只要你高興,我無恥一點又如何。」
君楓聳了聳肩,一臉的隨意,甚至把那衛生巾直接揣進了自己的褲兜裏面,倒不是他齷齪,實在是扔垃圾桶裏面有傷馬純純顏面,自己得回去偷偷處理掉。
「你這是讓我高興嗎?你這是讓我生氣。」
馬純純的肩膀一動一動的,看上去又要哭起來一樣,經過君楓這一鬧,什麼紫琅,什麼馬家,她全部忘記了,只是傷心欲絕的看着這個一直欺負自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