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守正在沙上面躺着,聽到君楓那冷嘲熱諷的話他也沒有回應。網
半個多小時後,何守正在何甜兒的伺候下終於恢復了原狀。
他伸出手擦了擦自己頭上冒出的冷汗,用着呢喃了語氣嘀咕道:「老了,不中用了,沒想到心臟病都控制不住了。」
噗嗤
「你還以為你是神不成,控制心臟病?不是我吹牛,你想拉屎的時候都憋不住,還控制心臟病,別笑死我。」
君楓忍不住笑了出來,當然,其中又忍不住對何守正冷嘲熱諷起來,反正自己現在看到和葉帝關係很好的人都不順眼,打打嘴炮還是聽舒暢的。
「你別說話。」
還不等何守正反擊,何甜兒美眸瞪了君楓一眼,深怕他又把自己的老爸氣出一個好歹出來。
君楓聳了聳肩,深深的看了何守正一眼,說道:「既然沒事,那我就走了。」
話說完,君楓站起身就欲離開。
「你是不是在收集藥材。」
何守正叫住君楓,用着詢問的語氣問道。
君楓扭過頭,眼中帶着冷漠之色,用着冷冽的語氣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鼎盛娛樂。」
何守正沒想到君楓反應這麼大,他眼中詫異之色一閃而逝,不過他現在也不敢做出什麼太激烈的動作和情緒,要不然心臟病又要犯了。
君楓皺着眉頭,表情有些陰沉,自己收集藥材的事情鼎盛娛樂的人居然傳了出去,現在何守正知道,想必另外的一些人也知道了,看來自己要收集藥材這件事情麻煩了。
「你收集藥材幹什麼?」
何守正享受着女兒的按摩,眯着眼睛一臉享受的對君楓問道。
「不該問的別問,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君楓冷哼一聲,他現在還尋思着要不要去找武青鸞和另外那兩個人的麻煩呢。
「你告訴我用來幹什麼,我或許可以幫你忙。」
「哈哈」
君楓聽到何守正這話哈哈大笑起來,身上的冷冽之氣開始從君楓的散散出來,讓何守正還有何甜兒表情微微一變。
「是葉帝讓你來問的吧,然後好讓我的美夢落空。」
君楓臉上滿是嘲笑,說話之後君楓大手一揮,用着聽不出感情的語氣說道:「你可以去告訴他,我收集藥材是為了救我女兒,老子不怕他阻止我,不怕他來找我麻煩,但是,誰敢阻止我,老子就敢讓誰下十八層地獄。」
君楓雙眼之中帶着凶光看了何守正一眼,轉身就往外面走去。
何守正回神,他的表情頓時變得有些焦急起來。
「甜兒,你趕緊追上去,看能不能問出他的女兒是誰。」
何守正看着何甜兒用着慌忙的語氣問道,葉帝的確是讓自己詢問君楓,不過並不是給君楓製造麻煩,而是真真切切的想要幫助君楓,並且想要知道君楓要那些藥材有什麼用。
如果葉帝知道自己已經做了爺爺,估計心情比自己都還要複雜好多吧。
何甜兒也沉浸在君楓剛剛的那一句話,當聽到何守正的話後何甜兒下意識的朝着別墅外面的君楓追去。
就在君楓快要開車離開的時候何甜兒打開車門坐了上去。
她擦掉自己頭上的汗水,還不等君楓開口她就說道:「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追上來,這不止是我爸爸讓我來問的,我心裏面也很好奇。」
君楓啟動車子朝着別墅外面開去,用着淡然的語氣說道:「有什麼好奇的,我已經二十五歲了,有孩子難道不正常嗎?」
「能給我說說嗎?」
何甜兒臉上滿是好奇,君楓和宗無敵在某些方面是一類人,所以她非常的好奇。
君楓聳了聳肩,笑着說道:「有什麼不能說的。」
「你應該知道,我十年前被廢,那時候京都應該傳出了我的死訊吧。」
何甜兒點了點頭,十年前,君楓被廢後消失,也多人都以為他死了。
君楓見何甜兒點頭便繼續說道:「當時差一點就死了,最後機緣巧合到了龍城,被一家孤兒院收留,然後孤兒院院長把我送進了龍城大學裏面。
我在龍城大學裏面努力的恢復自己的實力,也努力的學習,那時候的我仿佛沒有靈魂,支持我活下去的只有報仇,最後,我遇到了她,蓮很美,至少,能夠比她美的我到現在還沒有見到過。
蓮用着她的溫柔讓我的生命中重新有了一絲曙光,可是……」
君楓的眼中帶着回憶之色,說道最後,他的語氣一頓,表情變得有些痛苦起來。
「可是,你所在的勢力註定我和她是敵人,我讓她跟我走,最後她還是回去了。」
「差不多四年前,蓮抱着竹兒來見我,那時候她才剛剛生產沒到十天。」
「竹兒一出生就帶着怪病,蓮的組織那時候有四層的希望把竹兒的病治好,可是……她所在的組織太冷漠了,就算竹兒的病治好,她最後也會沒有童年,只會被培養成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而已。
蓮不希望竹兒將來變得冷漠無情,所以從她的勢力裏面跑了出來,把竹兒交給了我。
最後,我帶着竹兒去各個醫院,華夏的醫院治不好竹兒的病,我又抱着竹兒去國外,可是,國外的那些醫院也不行,就算是英國皇家醫院也是一樣。
後來,我用着我的內力壓抑着竹兒體內的生機,然後瘋的去找能夠治療竹兒病的辦法。」
說着,君楓眼中突然流出了眼淚,他扭過頭看着何甜兒,用着心痛的語氣說道:「你知道嗎,竹兒快到四歲了,可是,她總共醒着的時間不過兩個月,其餘的時間都在睡覺。」
看着淚流的君楓何甜兒的心沒來由的一揪,她用着關心的語氣說道:「放心吧,一切都會好的。
君楓點了點頭,全身散出一股冷意,用着滿是殺意的語氣說道:「是啊,一切都會好了,那些藥材是竹兒治病的希望,誰敢攔我,就算天王老子我也要把他幹掉。」
「你真是一個偉大的父親。」
何甜兒輕笑的說道,眼中帶着一絲失落,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