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輕點,你輕點,你想疼死我啊,你故意的吧!」
幾天後,許世永一直住着的那個院子中,許世永齜牙咧嘴的大聲叫着疼。
在許世永身後,花月影正拿着一瓶藥,對着許世永怒目而視。
「傻子,你可別不知好歹啊,若不是看你受傷嚴重,我才懶得理會你呢,姑奶奶我好心好意的幫你擦藥,你不感激也就罷了,還敢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花月影說着,對着許世永的後背就是一巴掌。
「哎呀!」
一聲慘叫,再次在房間裏響起。
被花月影突然的一巴掌,疼的一躍而起的許世永,轉過身來,看着花月影,一臉的惱怒。
「花月影,你太過分了,你難道不知道我現在傷的有多麼嚴重嗎,你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攻擊我,你這個討厭的刁蠻女,你是存心想整我是吧?」
許世永本來身上就有傷,花月影又給了許世永一巴掌,傷上加傷的許世永,哪裏還能有什麼好氣。
聽了許世永的話後,花月影臉色一變,用力將手中的藥瓶拍在了桌子上。
花月影氣憤之下,根本就沒有將心思放在這個藥瓶上,這個沒封口的藥瓶,骨碌碌的順着桌子,掉到了地上。
花月影根本就沒有心思理會藥瓶,此刻,她惡狠狠的盯着許世永,滿臉的寒霜。
「傻子,看來,我對你太好了,讓你忘了我的厲害了,你竟敢說我是討厭的刁蠻女,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嗎?我早就知道,你這麼皮糙肉厚的傢伙,根本就當不起姑奶奶我的關心,我根本就不應該去皇宮大內,給你拿治傷的藥!」
除了許世永,還沒有人敢當着她的面,說她的壞話呢!
許世永竟然說她是討厭的刁蠻女,花月影能給許世永好臉色那才奇怪呢!
花月影從小到大,只知道惡作劇捉弄人,好不容易好心好意了一回,卻換來許世永的這種評價,花月影感覺到自己的好心,被當成了惡意,心中別提有多生氣了。
斜視了花月影一眼,許世永冷哼了一聲。
「別以為你去皇宮大內去幫我拿點治傷的藥,給我一丁點小恩小惠,就可以讓我對你感恩戴德,哼,若不是你,我會受傷嗎?」
一提起傷,許世永又感覺渾身開始疼痛起來。
聽了許世永的埋怨,花月影偏過了頭,不敢直視許世永的眼睛。
「傻子,這你也不能怪我啊,我提議,第三場考驗,你必須打敗十名最頂尖的高手聯手,才能算做通過,不過是想讓你留下來陪我玩罷了,我又沒有惡意。誰讓你那麼傻,明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對手,還傻傻的前去挑戰。哼,就算我煽風點火,讓那十個高手對你下手狠了點,那你也不能怪我啊,我可是幫你拿來最好的傷藥幫你治傷了呢,我們兩個之間扯平了!」
花月影起初說話的時候,還略有些不好意思,但說到最後,說到扯平了的時候,已經變得理直氣壯起來。
花月影幫助許世永的目的本來就不純,她可不是好心好意,幫許世永獲得花苗靈丹的,她的目的,只是想要許世永陪她玩,讓她能夠好好的惡作劇罷了。
在花月影看來,她為難許世永,她讓許世永出醜難堪,本來是理所當然的。
聽了花月影的話後,許世永看向花月影的眼睛,都快要冒出火了。
「花月影,我知道你想讓我出醜,我知道你想狠狠的折磨我,讓我在你面前丟盡顏面,看在你是一個女孩子家家的份上,你為難我,我也認了。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在這件事情,故意阻撓我,你難道不知道迎娶花苗國公主,成為花苗國的駙馬,對我有多麼重要嗎,你妨礙我得到花苗靈丹,我簡直恨死你了!」
要得到花苗靈丹,就得當花苗國的駙馬,想要當花苗國的駙馬,就必須連闖三關。
花月影給許世永設計的三關,一關比一關難。
第一關,是蟲噬之刑,花月影出了這麼一個惡毒的主意不說,還讓她的哥哥做托兒,差點就害的許世永精神崩潰了!
第二關,是檢測鎮國寶劍是否純金,這道題花苗國那麼多人,一百多年都沒解開,花月影拿這道題當考驗,分明就是不讓許世永通過考驗。
許世永仗着現代社會的知識,僥倖通過了第二關,可是花月影緊接着,就出了另外一個難題。
第三關,許世永必須在擂台上,打敗她親選的十個頂級高手!
許世永雖然身手增長很快,但想要打敗十個頂級高手聯合,並且還是在擂台那種沒辦法將這十個人各個擊破的地方,這根本不可能,花月影擺明了不給許世永任何機會。
被擋在第三關的許世永,心裏那個氣啊!
在許世永冒火的眼神下,花月影下意識的朝後退了一步。
花月影這一退不要緊,卻剛好踩在了剛才掉在地上的藥瓶上,花月影立刻保持不住平衡,朝着地面摔了下去。
見死不救,這可不是許世永的作風,許世永本能的,就上前幾步,想要扶住花月影。
另許世永沒有想到的是,這瓶藥倒在地上後,會讓地面變得如此之滑,許世永腳下沒踩穩,一下子撞在了花月影身上,兩個人同時倒在了地上。
一種奇妙的體驗,讓許世永和花月影,同時瞪大了眼睛。
許世永連忙起身後退,而花月影則滿臉通紅的愣神了片刻,也跟着站了起來。
「呸!呸!呸!傻子,你竟敢奪走我的初吻,哼,你若是敢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我就把你綁起來,讓一百頭母豬連續不斷的用嘴咬你的嘴唇一百天,你……你聽明白了沒有!」
花月影見許世永仿佛回味着什麼似得,滿臉微笑的摸着自己的嘴唇,對着許世永惱怒的威脅起來。
許世永沒有在意花月影的威脅,反而問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花月影,當初你出題的時候,可是說了,比試雙方除了使用毒,在擂台上,可以使用任何道具,對吧?我想,我找到通過考驗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