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換一種說法,霖霄把侯哥告誡的「一分鐘三米」理論,告訴給了上官荷。網即便上官荷聽得雲裏霧裏,不過她很清晰的知道了,一是自己不能離開霖霄三米以外過一分鐘,二就是從今以後都不能再做那種危及性命的任性之事了。
從洪雅市到東城縣,上官荷都很配合的坐在副駕駛的位置,跟着霖霄寸步不離。關係生命,她哪裏還敢胡來。
上官荷的心態,調節的也非常快,反正大病初癒,工作的事就只能暫時拋開一邊了,她準備隨身緊跟霖霄的步伐,先把過去幾年沒有享受過的難得好時光都給玩兒一遍。
對於侯哥告誡的「一分鐘三米」理論,霖霄當然也在思考着,是否有什麼具體的辦法可以化解。兩個人總不能一輩子這樣保持着「曖昧」的位置吧?
「一分鐘三米」理論,霖霄只告訴給了劉翠萍、施冬梅幾個親信,其餘的人也犯不着知道。在眾人稀奇古怪的眼神和揣測中,霖霄總算頂住了壓力。上官荷也是雨林集團的大股東,大股東和公司總裁交流業務,本身也合情合理。
白天吃飯、視察都還好辦,這晚上睡覺……該咋整?
為防止上官荷因忘記三米範圍而干出糊塗事來,霖霄專門用靈力,在他和上官荷的身體之間,建造了一個隱形的三米長的能量圈。當上官荷試圖擴大和霖霄過三米的範圍時,能量圈就會驅動能量,將上官荷給彈回去。也只有這樣,才能保證上官荷身體的絕對安全。要不然再來一次病危,能不能完好救活可就難說了。
「弟弟,姐真是……給你添了不少麻煩,害得你連一點和自由都沒了。」上官荷像個孩子似的,紅着臉、低着頭,抿着嘴唇,自責的說道。
「姐,別這麼說,世間的事哪有那麼多湊巧。每一件事情的生,不論好壞,都會有它的原因和道理。你別自責了,能夠和這麼漂亮的姐姐近距離接觸,是我的福分。」
霖霄這番話,把上官荷可給逗樂了。原本的委屈和自責一掃而空,換起來的,是一張漂亮的微笑的臉。
「弟弟,你說,我們會不會一輩子都這樣下去啊?」上官荷也不知道這樣的相處方式究竟是不是她所期待的,不過,當她和霖霄在一起的時候,那種快樂和安全感,是有增無減的。
「放心吧姐,我總有辦法來解決的。現在這樣,只是暫時的。」霖霄反而像個大哥哥似的,反過來安慰着上官荷。
「不急,不急……」
「姐,你說什麼?」
「啊,沒有,我說,好的,好的……」
上官荷轉過側臉,緊張的吐了吐舌頭,背對着霖霄做了一個鬼臉。
「叮叮叮!」
電話聲響起,是吳蕭何教授打來的電話。
兩個人前後通了半個多小時的電話,一摞電子資料也從吳蕭何教授的手機上,傳遞到了霖霄的手機上。
半小時後……
「姐,收拾收拾東西,我陪你去日本度假吧。」霖霄一席話,聽得上官荷有些反應遲鈍。
上官荷揚了揚剛剛沐浴更衣還有些熱氣的雙腿,表情有些傻傻的望着霖霄反問道:「弟弟,這都大半夜了,要不先睡一覺再說?」
話音剛落,上官荷捂着嘴巴打了一個呵欠。
「姐,咱車上睡吧。你先收拾東西,我們三分鐘後出。」
說完,霖霄趕緊給劉翠萍打了電話,對未來一段時間的工作進行了安排。打電話給票務公司,完成機票預訂。打電話給出租車公司,叫出租車到村頭待命。這些事做好,剛好三分鐘。
上官荷穿着一件寬鬆的可愛睡衣、一條裙子和一雙拖鞋,她柔弱無力的手臂上挽着一個不大的包。看這樣子,哪裏像是要出遠門的樣子。
「姐,咱這可是去日本,你能不能把衣服給換一換?」霖霄指着上官荷一身隨意的裝扮,哭笑不得。
「那,你等我兩分鐘?」
「嗯。」
上官荷也不害羞了,從包里拿了衣服和裙子,到衛生間換起了衣服。霖霄不能和她離開太遠,所以就依偎在衛生間的門邊,等待着。
鼻端,有上官荷身體的香氣。眼前,不管故意還是隨意,上官荷伸長手臂和大長腿,換衣服和裙子的動作投影在玻璃上,那種朦朦朧朧的感覺,讓人心潮難平。
「走吧,我親愛的弟弟。」
上官荷扎了一個辮子,帶着一頂帽子紅色的棒球帽,外邊套着一間風衣,腳上是一雙黑色的帆布鞋。霖霄心頭一震,雖然上官荷只是素顏,可這身樸素的打扮看上去,就跟一個中學生沒有分別。
兩個人簡單準備了下,上官荷挽着他的手臂,大大方方的走出雨林集團的公司大門,向村頭走去。
出租車已經在那裏等候了,目的地,直奔機場。
坐在後排的上官荷,不一會兒就香氣四溢的趴在霖霄的肩膀傷睡着了。霖霄擔心她磕着腦袋,輕輕的將上官荷的頭枕在了他的腿上。
「小伙子,你很愛你女朋友啊。」出租車司機從後視鏡里看到這一幕,笑呵呵的搭話。
「啊?哦……」好尷尬。
「你女朋友很漂亮,她人一定很好吧?」
「嗯,她很漂亮,人也很好的。」
「好羨慕你們這些年輕人哦……」
出租車司機不知為何,長嘆一聲,似乎觸景生情的想起了什麼。一摸鼻尖兒,繼續專注着轉動方向盤。
而剛剛入睡不久,正躺在霖霄大腿上的上官荷,卻將一張俏臉埋在霖霄的懷裏,偷着樂。
和吳蕭何商量的結果,霖霄最終覺得還是要自己親自去日本走這一趟。不論是於公於私,這一趟,他都必須自己去走。吳蕭何也承諾,如果在情況萬分危急的情況,他會動用外交部的關係進行交涉。
霖霄摸了摸放置許久都快忘記了的翡翠玉牌。在日本的浪仙山,還有兩個「浪氣十足」的姐妹在那裏。如果可以的話,利用這一場不可避免的戰鬥蕩平一個「毒源」,也是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