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看了看他也不再說什麼,再多的問題都沒有答案,所有的問題也只有見到他們之後才能夠真正的知道答案!
「我們加快速度!」
「行!」
星系在他們身後跳躍,消失,跳躍,消失,從宇宙邊緣朝着銀河系的方向迅速飛去。
他們兩個的速度很快,相對而言那27個人的速度就慢了許多,雖然他們的力量更強,理論速度會更快,但是他們似乎並沒有全力以赴地趕往目的地。
很快吳昊跟雪莉就追上了他們。
那27個人也發現了身後有人追逐,隔着一個星系停了下來。
這群人很自信,停下來之後並沒有反過頭來去尋找他們兩個,而是等着他們兩個自己靠近。
黑暗無邊的宇宙中,吳昊看到了他們27個人。
那渺小的如同灰塵一樣的身影卻散發着比整個星系更加強大的力量,他們一個個身穿銀色亮甲,每個人手上都拿着一柄長矛。
27個人排成一排等着他們。
吳昊和雪莉也停了下來,中間隔着一個恆星系。
「想不到還沒到達目的地,自己就先找上門來了。」對方陣營中身形最為高大的一個男人站了出來,手中的長槍一揮,一股強大的氣勢讓整個恆星系統都震盪了一下。
「好強的力量!」吳昊心裏暗自吃驚。
「不知道幾位找我們有什麼事情嗎??」吳昊試探道。
「少說廢話,束手就擒吧。」說話間那名銀甲戰士跨過整個恆星系的距離出現在了吳昊面前,長矛直刺吳昊的腹部而來。
「好快!」
吳昊眼神一凝,即便開啟超視技能依舊覺得他的速度無比迅速,堪堪躲過。
雪莉一見這狀況也不纏鬥,帶着吳昊化作一團黑氣朝着另一個方向消失了。
「哪裏逃!」一群銀甲戰士立即追了上去。
雪莉逃跑的速度非常有講究,既不快也不慢,剛好能夠讓他們感應到他們的位置,又不讓他們馬上追上。
目的就是讓他們儘可能的遠離地球。
不管會不會和他們發生戰鬥,必須做好最壞的打算,一旦發生戰鬥,任何一點戰鬥能量都有可能對整個太陽系,甚至整個銀河系造成無可挽回的影響,地球那就更不用說了。
雪莉帶着吳昊來到一個不知名的超星系團,落在了一個擁有超強能量文明的星球上。
並沒有停留,直接帶着吳昊從幽冥界和這個世界相連的通道中消失了。
「隊長他們去哪裏了?」一名銀甲戰士詢問道。
他們緊隨其後,明明感覺到眼他們落在這顆星球上,為什麼等他們到的時候莫名其妙就感覺不到他們的能量了?
「他們應該是用什麼特殊的方式將自己隱藏了起來,以這個星球為出發點,把周圍整個星系全部都搜索過去!仔細一點,不要放過任何蛛絲馬跡,留給我們的時間並不多,必須儘快抓到少神宗。記住是活捉,要是一不小心把少神宗給殺了,那我們就不是任務失敗這麼簡單了,回去之後我們全部都得死。」
「是!」
所有銀甲戰士整齊劃一的點了點頭。
「隊長,宗主給我們的任務是抓少神宗,他身邊竟然還有一個女人,貌似也擁有和我們一樣的力量,她要直接抓起來,還是直接殺掉?」
「能活捉就活捉,要是遇到了強烈的反抗那就直接殺掉,我們只要保證少神宗不死就可以了。」銀甲隊長冷冷的說道。
「是!」銀甲戰士齊齊點頭,分不同方向開始搜尋吳昊和雪莉的下落,
而此時,吳昊和雪莉已經來到了幽冥界,
幽冥界還是原來那副樣子,管外面發生什麼事情這裏依舊平靜寧和,仿佛一個與世隔絕的世外桃源。
但是此時吳昊跟雪莉的心根本平靜不下來。
僅僅只是一個照面那27個人的實力就完全鎮住了他們,沒錯,是鎮住了他們。
那實力根本就不是他們現在可以對抗的,或許一對一的情況下還有一絲勝算,但是兩個人對抗27個人,那絕對就是找死的下場。
雪莉也正是因為清楚這一點才沒有出手,直接就帶着吳昊撤了。
如果一旦發生戰鬥,情況可能比他們之前想像的更糟糕,或許他們兩個人會分分鐘被秒殺。
幽冥神殿。
吳昊和雪莉從空中落在一個花園裏,兩個人走到一個湖邊小亭坐下來,彼此凝視着對方,足足五分鐘沒有說話。
沉重的氣氛就像鉛一樣壓在他們的心頭,讓他們根本說不出話來。
「看來他們就是來找我們的!」吳昊打破沉默說道,剛剛他幾句試探的對話就已經很明顯,這群人直奔銀河系而來的目標正是地球,而他們到地球的目的毫無疑問正是為了他們。
雪莉點點頭,他也看出來了。
「主人你有沒有注意到他們說的話,他們說的是束手就擒,而不是其他任何話,這四個字的意思,貌似他們並沒有想要直接殺掉我們的意思。」雪莉道。
「我也聽出來了,這群人好像是要把我們給活捉了。」吳昊凝重道。
如果他們的目的是來殺人的,那一個照面就可以直接用殺招了。27個人對他們兩個人,其實他們根本逃不掉,上來直接包圍住他們,然後27個人一起攻擊,恐怕他們兩個還沒動就化為宇宙間的一抹塵埃了,
但是他們並沒有這麼做,即便在追擊的過程中也沒有使用大殺招來對他們進行強有力的攻擊,這就足以證明他們並沒有想要殺死他們的意思。
這讓他們心裏輕鬆了一點點。
畢竟要和這樣一群擁有強大實力的人生死搏鬥,他們這邊的實力根本不夠看,但是如果,對方想要活捉他們,那麼彼此之間還有坐下來談判機會,他們也還有周旋的可能。
現在最關鍵的一個問題是,這群人突然出現,而且想要活捉他們,究竟是為什麼?
兩個人的心裏都無比疑惑,都從彼此的眼神里看到了不解。
如果他們之間有一個長期積累的矛盾,那麼他們的出現還可以理解,問題是現在的情況完全不是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