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你怎麼又出來修行了?你忘記小櫻的吩咐了?」
「佐助,你不說,不就行了?」
「嘿嘿,你看你的身後!」
「鳴人!」
「啊,小,小櫻!!!啊!」鳴人果斷又挨揍了!
「對了,小櫻,你知道剛才那個孩子是誰?」
「他啊,叫伊那裏,是達茲納先生的孫子。」
「那他為什麼說出那樣的話?」
「這個,我也不知道,好像跟他的父親有關係,要不我們去問問達茲納先生吧!」
吃飯的時候,伊那裏並沒有出現在飯桌上。
「津波阿姨,伊那裏呢?」
「他啊,在樓上呢,你們吃吧,不用管他,等下我去端點吃的東西給他就好了。」
「這樣啊,對了牆上的照片怎麼只有半張?」鳴人問道。
「邊上被伊那裏撕掉的那個人是我的先生。」
「那他呢?」鳴人直接問了出來,小櫻察覺到不對勁,直接給了鳴人一下子。
「對不起啊,他就是這樣笨手笨腳的!」
「小櫻你打我幹什麼?」
「已經去世了。」
「是因為卡多?」佐助問了句。
「沒錯,確實因為他。」
「你們在討論什麼?」達茲納從大橋工地上回來,發現屋子裏有點沉重的感覺。
「大叔,我們在討論伊那裏的父親。」
「哦,你們在說凱沙的事情啊。」
「原來伊那裏的父親叫凱沙嗎?」
「其實,凱沙只是伊那裏的繼父。」
「但是伊那裏這麼在乎凱沙的話,那麼他們的感情一定很好吧?」
達茲納意外地看了鳴人一眼。
「鳴人,你怎麼會知道的?」
「樹茂哥說的,一個人只有在恨一個人到了極點,或者喜歡一個人到了極點的時候,才會那麼的在乎那個人的存在,不管那個人是死了還是活着。我想那些被撕掉的照片一定被伊那裏藏了起來吧?」
「嗯,你說的沒錯,他跟凱沙的感情確實非常好,他們雖然不是親生父子,但是勝似親生父子,或許他們的感情比親生父子還要好吧。」
「能說說嗎?」小女孩就是喜歡聽這些感情類的話題,這是因為她們到了這樣的年齡了吧。
「凱沙是個流浪者,凱沙的家園因為戰爭,被毀滅掉了,一個人在外流浪,想要找一個地方,住下來。
那一年伊那裏在河邊跟他養的寵物狗玩耍,就是照片裏的小白。當時有幾個孩子,看不慣伊那裏,就欺負他,還把小白丟下了河。
小白不會游泳,伊那裏大急,不顧一切地跳下了河裏面,可是伊那裏自己也不會游泳。那幾個孩子看到慢慢下沉的伊那裏,都十分害怕,一個個落荒而逃。
小白卻慢慢地學會了游泳,想要拉伊那裏,可是它太小了,沒有力氣。小白就游到岸邊,叫喚了起來。
這個時候聽到小白叫喚的凱沙出現了。看到溺水的伊那裏,直接跳下了河將伊那裏從水裏救了出來。
打那以後伊那裏就非常地粘着凱沙,兩個人幾乎形影不離。凱沙就這樣,在我們家住了下來。
後來凱沙跟津波結了婚,正式成為了伊那裏的父親。」
「那些小鬼,真的是太可惡了,怎麼能夠把小白那麼可愛的狗狗丟進河裏呢?」粗線條的鳴人,在乎的地方,貌似跟別人都不一樣啊。
「呵呵,大叔,你別管他,繼續,那後來呢?凱沙是怎麼死的?」
「因為建這個大橋,凱沙發動了村子裏的人,平常的時候大家都受到凱沙的照顧,不管是出去捕魚,還是其他的一些事情,所以凱沙在村子裏的人氣還是非常高的,大家聽到凱沙的想法以後,都要來幫忙。
哦,建橋的想法最先是凱沙的決定。
村民們都參與到大橋的建設當中了,一開始,橋樑才建設的時候,卡多的人並沒有發現,但是隨着大橋的建設工程的進度,建橋的事情還是被他們知道了,卡多為此派了眾多的打手,破壞大橋。
凱沙就是跟那些人爭執的時候,被那些人給殺掉了,從那以後,村民們都害怕了,怕被卡多殺死,所以都不敢再次參加橋樑的建設了。
我這次出去就是為了找一些工人,可惜我們的錢財不多,找到的人都十分有限,後來那些人聽說卡多在這邊,一個個都走掉了。我也是沒有辦法,不得已才回來的,我準備一個人把大橋建設完。」
達茲納狠狠地吸了一口煙,仿佛,那不是煙,而是卡多。
聽完達茲納的話,津波再次想起了那個男人,津波捂着嘴巴,走了出去。鳴人也安靜了下來,就連坐在窗台上的卡卡西也放下了手裏的小說。
「大叔,我們把那個卡多揍飛,這樣的話,你們不就能繼續建橋了嗎?」
「你們想去送死的話,自己去吧,別怪我沒提醒你們,你們是不可能戰勝卡多的,你根本就不知道他有多少的手下!」伊那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樓上沖了下來,說完這句話,又回樓上去了。
鳴人就火了,直接跑上去,想要教訓下這個小鬼,可是走到房門口,卻進不去,門被關得死死的。
「你這個膽小鬼,你已經害怕那個叫卡多的人了,但是我可沒害怕他,我會用我的拳頭殺了他,在我揍他的時候,你就躲在屋子裏盡情地哭吧!」
樓下的卡卡西,這個時候突然朝着佐助做了個暗號。
佐助起身。
「佐助,你去哪?」
「我吃飽了,現在出去活動活動!」
小櫻只當佐助說的是實話,實際上是卡卡西感覺到有人正朝着他們趕來,想讓佐助去打發掉他們。
佐助聽完凱沙的故事以後,心情確實有點不爽,正好就有人不開眼了,直接撞到了槍口上。
「小鬼,就是你們打得再不斬大敗而歸的?看來再不斬不怎麼樣啊?說的那麼牛,其實都是吹出來吧?像你這樣的小鬼,我一隻手就能打十個!」
「你說完了嗎?」佐助抬起了頭,那猩紅的眼眸,看得一群人心裏發毛。
「你是誰?」剛才還那麼囂張的那個忍者,立馬不說話了。
「你沒必要知道我是誰,你只要知道,你們都回不去了!」
佐助直接卸下了負重,掏出苦無,一手拿一把,直接殺進了人群里,來的6個忍者,完全不是佐助的對手,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全部被佐助殺掉了。
「這應該不是再不斬派來的人,聽他們說的,這應該是那個叫卡多的人派出來的忍者。原本我們可以不理會那個叫卡多的傢伙的,但是現在他居然派人前來,這樣我們就沒理由不幹掉他了。」
卡卡西出現在了佐助的身後。
「佐助,你好過分,居然吃獨食!」
鳴人這個時候,也到了這邊。
「你都受傷了,那就安心養傷吧,還有一場大戰正等着我們呢!」
「這樣啊,說的也是,那我回去了!」
鳴人果然是個單細胞被佐助一忽悠,直接回去了。
「走吧,我們繼續去訓練吧!」
「卡卡西老師,你是不是認識那個叫再不斬的大叔?」鳴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回來了。
「嗯,確實知道,怎麼了?」
「那能不能說說他的事情?」
「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總感覺,這個大叔很溫柔的樣子。」
「有嗎?你知道他們霧忍是如何選拔忍者的嗎?」
鳴人搖了搖腦袋,表示完全不知道。
「哎,這樣啊,你去把小櫻喊過來,我來跟你們講講,增加一些你們的知識,算是我給你們上一課。」
「好!」
當三人都在小樹林裏坐定後,卡卡西開始講起關於血色霧忍的傳說。
「以前霧忍選拔忍者的方式可是非常殘忍的。再不斬就是血色霧忍的代表。」
「血色霧忍?」小櫻感覺好像在哪聽說過這個詞,卡卡西看出小櫻的疑惑主動解釋了起來。
「再不斬在入學後,被分到一個班級,那個班級的老師教導他們如何成為一個忍者,教導他們學習各種忍術,各種殺人術。但是到了畢業那年,他們被要求,殺掉所有的同班同學,只有活下來的那個才能成為正式的忍者,這就是血色霧忍!」
「什麼?」三個人都不可思地看着卡卡西。
「所以以後你們碰到霧忍一定要小心。」
「那現在還是這樣的選拔方式?」
「現在不是了,聽說新的水影上台以後,就改掉了這個政策。」
「那再不斬大叔豈不是很可憐?親手殺掉自己的夥伴,這是最痛苦的事情了吧?」鳴人看問題的方向果然跟正常人不一樣嗎?
「你這麼說也確實是這樣。
再不斬,上忍,血色霧忍的代表,精通各種暗殺之術,代表忍術:霧隱之術,無聲暗殺之術。幹過的大事:刺殺前水影!被各國通緝,無家可歸的他,在三年前,做了僱傭軍,保護,幫助那些大富豪。
這些就是再不斬的資料。」
三忍聽完倒吸一口涼氣,跟他們交手的傢伙,居然這麼厲害?刺殺四代水影?這個男人,這麼彪悍?
「所以,你們今天看到的可不是實力全開的他。」
「大叔,為什麼不用全力呢?難道大叔的傷勢還沒好?」
「傷勢?對啊,經你這麼一說,我就覺得奇怪了,原來他身上的傷一直沒好啊!」小櫻突然發現了交手過程中的那些細節之處所顯示出來的問題。
「是啊,他好像沒用過什麼大威力的忍術,他的忍術的威力居然跟我們差不多,作為一個上忍,這本身就是件不可思議的事情,不是嗎?」
原來他身上還有傷,果然每個影都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那件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居然還能對再不斬造成影響,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卡卡西不禁想到了這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