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年,我在傀儡上抹毒的時候,我也是對藥劑一點都不了解,但是,我的老師告訴我,醫生可能是最了解毒藥的了,所以我就去找那些醫生,沒想到,他們還真的知道這些毒藥。當時我很奇怪,在我的印象中,毒藥不是殺人,害人的東西嗎?那為什麼以救人為目標的醫生會知道這些東西?我的疑惑沒有問出來,而是放在了自己的心裏。
後來,又一次,我跟三代目一起出任務,那個時候三代目還不是風影呢。出任務的時候,我在回來的路上發現了一種我常用的毒藥,我將它採集了下來。三代目發現了,問我幹什麼去了。
我就老實地說了實話。然後,我被三代目的神情給驚呆了。你永遠也不知道,當時三代目他居然激動得流淚了。真的呀,就在我拿出我採集的那棵毒藥的瞬間,我第一次看到那個堅強,強大的男人流淚了。他激動地拿過那株毒藥,然後小心翼翼地摘掉葉子,花朵,然後慢慢地將這株毒藥的根莖全部放在手心裏,用強力的磁遁將它們碾碎,化成液體,最後,他居然將這些液體全部都倒進了自己的嘴裏。
倒進嘴裏後,他閉上了眼睛,我驚呆了,我扶着他的肩膀,問為什麼,我當時慌了神了,也淚流滿面,我很後悔,為什麼自己要拿出這株毒藥?為什麼要告訴他實情?可是現在他當着我的面將毒藥吃下去了,我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甚至他都沒有說過一個字。
我當時真的恨死我自己了,甚至在想,我可能完蛋了,我的忍者之路也到頭了。最誇張的是,我居然邊哭着,邊在一邊外坑,準備將他埋葬掉。因為我試探過他的鼻息,那是死人的狀態,一點氣息都沒有,我甚至俯身聽過他的心跳,可是我也沒有聽到。所以我簡單的判定他死了。被我殺死了,不,準確滴說,是被我毒死了。我覺得天都塌了。
但是我尊敬他,我尊重他,所以即便他真的死了,我也不能將他暴露給敵人,所以我開始挖坑。
就在我為他準備的坑洞已經快要接近完成的時候,他的手指動了。
一開始,我以為我看錯了,但是當我再次回頭地時候,我頓時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我一把抱住了他,因為他睜開了眼睛,笑眯眯地盯着我看,甚至還調笑到:千代,你這是幹什麼啊?準備將我埋了嗎?
我哭了,哭得撕心裂肺。不斷地捶打着他的胸膛,我想問,我有太多的事情想要問他,但是我問不出來。他已經看出了我心中的疑慮,直接跟我講。
千代啊,不是所有的毒藥都只有毒死人的用法的,有些毒藥用得好,就能救人,剛才你給我的那株毒藥就是這個情況。老實說,這次跟你一起出任務,我跟他們交手的時候,不小心中了毒,但是我又不能讓你為我擔心,儘管我知道怎麼去解毒可是我找不到藥材啊。我在這邊逗留了兩天就是為了尋找那個藥材啊。我一直都沒找到,都快絕望了,因為留給我的時間真的不多了。
可是我沒想到,你出去走了兩圈,然後就把它帶回來了,你知道當時我是怎麼想的嗎?我當時就在想,你一定是我的天使,上天派你來拯救我的。不過因為時間不多了,我沒辦法跟你交代清楚,因此只能先解毒了。好在,一切都趕上了,不是嗎?
從那以後,我終於明白了當初老師說的那個話的意思。確實醫生才是最厲害的毒師!他們不僅僅能解毒,還能用毒藥來救人,甚至連毒藥殺人的方式他們都知道,都了解,只是他們不用在自己人的身上,他們會用出來,那是用在敵人的身上。」
千代講的入神了,眼角不知不覺中流出了不少的眼淚,小櫻很想說什麼,但是一個老人的自述,給了她很大的震動。這時候,小櫻覺得國家什麼的範圍都有點狹隘了,也明白了,為什麼這次木葉會馳援砂忍了,這還要說什麼嗎?
小櫻只是聽着千代的講述,海老藏爺爺的水壺裏的水全部都澆到了地上,地上濕了一大片。聽到了姐姐的講述,他知道,姐姐這些年真的不容易啊,說出來或許還會好點,不,應該說,說出來姐姐才能寬心啊。
「跟你一起過來的那個帶隊老師啊,這些年我其實很恨他的老爸,就是我之前說的那個男人,叫旗木朔茂。同是木葉的忍者,你知道他的存在嗎?」
「知道,他是我們木葉的英雄,敵人賜予他稱謂,白牙!」
「那你知道為什麼會叫他白牙嗎?又是誰給他的這個稱謂嗎?」
「這個我不知道。」
「給他稱謂的就是三代目!他跟三代目那一戰啊,打得天昏地暗,難分難解,最後以平手告終。知道為什麼這兩個人會單挑嗎?
當時白牙負責的就是木葉的先鋒小隊,他帶人偷偷潛入我們風之國的範圍,進行一系列的暗殺活動,他的隊員你可能知道,後來有着黃色閃光之稱的波風水門,以及他的妻子九尾人柱力小辣椒漩渦玖辛奈,還有一個人是被稱作木葉的蒼藍野獸的邁特·戴!
可以說,那是當時的木葉的最強小隊了吧!
我兒子,兒媳婦都在跟他們的交手的時候,被白牙給殺掉了,所以我發了瘋似的追尋他的蹤跡,最後終於被我找到了,三代大人跟在我的後面,就在我要被他殺掉的時候,三代大人救下了我,我在一邊觀戰,我們跟他約定好了,誰要是贏了,對面的人就歸誰處置,最終我們誰也沒有輸。
戰鬥的時候他的武器,也就是那把刀就像是犬牙一樣,再加上他那頭白髮,三代目賜名:白牙!
只是那場戰鬥下來,我明白了,我報仇的希望真的不大了!
後來確實是那樣,他回國了,我收集過他的消息,我知道他自戕了,我很不能理解,他為什麼要自戕,那是多麼偉大的一個忍者啊,我為他感到可惜,對我這個敵人為他感到可惜!
今天見到他的兒子,我仿佛又看到了他,甚至我有種感覺,他兒子現在比當時的白牙還要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