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該準備好的東西都準備好,智式坐在房子的一張凳子上,一邊閉眼休息一邊等待公會派遣人來告訴他任務已下達的消息。
「咚咚。」敲門聲響起,終於要來了麼,智式打開房門,一名穿着正規軍制式盔甲的男子向他敬了個軍禮,他也很正式地向男子回禮。
「獵人先生,會長派我來告訴你,任務的委託函已經下達了,請你現在過去,在別人注意到任務之前領取任務。」軍人男子完就站在一邊,等智式走時和他一起回到獵會。因為早就已經做好準備,智式在軍人男子完話以後就馬上開始走去獵會,正規軍男子也跟着智式走回獵會。
接取任務很順利,這個任務也有部分獵人注意到了,所有任務在一貼上去的時候都會被部分獵人注意到,在競爭激烈的獵會中,選取報酬優厚難度不大的任務可是一門技術活,當然,這樣的競爭在東多爾瑪還會更加激烈就是了。
齊文沒有給這個任務很高的報酬,報酬對於狩獵的難度沒有太大的吸引力,所以獵人們只是看了一眼就放棄了。
而智式接取下來這個任務當然不會就只有委託函上面的這點報酬,獵會會給予補貼,東多爾瑪總公會那邊也會給予少許補貼,加起來也算是較為優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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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火龍在空中俯視着它眼下的這個人類,顯得非常憤怒,因為這個人類在不久之前就開始和它戰鬥,還把它一邊翅膀的翼爪和頭部的棘給破壞掉了。
可是,就是這麼一個人類,明明在它眼前,它卻沒有辦法傷的到他一分毫,這讓它強烈的自尊心受到挫敗。它現在一邊在天空中盤旋一邊尋覓着機會向這名獵人進行攻擊。
在空中一個突然襲擊,雄火龍以為這次攻擊獵人是躲不過去的,不過它估計錯誤了,獵人在它攻擊到他之前的一剎那閃躲掉它的攻擊,然後舉起手中弓向雄火龍射去。
沾有強擊瓶藥水的箭矢的殺傷力是很高的,每一箭落在怪物的身上都會刺破怪物的鱗甲深入到怪物的血肉中,每一箭落在怪物身上怪物都會因為感到疼痛而吼叫。
雄火龍也不會例外。
這一箭正好射中雄火龍的一隻眼睛,鮮紅的血和一些稠白色的液體立刻就從怪物眼裏濺出,被射中眼睛的火龍感到非常的痛然後就瘋狂地吼起來。幸好弓箭獵人身上穿着的這套雄火龍套裝有着良好的隔音性能,所以火龍的吼聲並沒有影響到他,他反而借着這個機會再給火龍來上幾箭,另一邊翅膀的翼爪也被破壞掉了。
異常憤怒的雄火龍向獵人衝過去,突進的速度因為憤怒而增加了不少,但也是因為憤怒是它的突進沒有了憤怒之前的微調,只懂得一味地衝撞。
這個時候的怪物是最好對付的也是最不好對付的,憤怒雖然會把它們的理智降到一個低點,給了獵人更多的時間閃躲和更多的機會攻擊;但是也會把它們的攻擊力增加到一個很高的位置,只要讓處於這個狀態的怪物們攻擊到,傷害肯定會成倍地增多。
智式當然會明白這個道理。面對着眼前這頭已經進入狂暴狀態的雄火龍,他並沒有感到任何的害怕,因為只要不被它攻擊到它也就只是一個會移動的靶子而已,沒必要害怕。而且自己也根本不會讓它攻擊到。
獵人手中的佛羅德之弓漸漸染上一層紅光,那是他的意在躍動,「以血為引,以意為根之魂,透過吾人之軀,鼓動汝久藏的鋒芒。」用古老的詩文來激活器魂的枷鎖,紅光又逐漸化為黑色,籠罩着弓箭獵人的身體。
籠罩着智式的是一片模糊的浮影,一對深紅的眼睛在浮影中映出。那並不是智式的雙眼,而是『器魂』的眼,模糊的浮影使器魂的模樣顯得並不清晰,但是器魂的眼神卻是很清晰的展現了出來。
「其實我並不太想用器魂來打敗你,不過好像如果我不用器魂的話我有可能會敗給你,那我只好是用器魂了。」黑光一閃,一支箭射出去,憤怒的雄火龍還不知道什麼回事箭就已經刺進火龍身體裏,堅硬的鱗甲此刻好像一片薄紙一般很輕易地就被穿透。
受到攻擊的火龍又是憤怒地一吼,它忘了吼叫對於眼前的這名獵人來是沒有用的,在它吼叫的這段時間,智式又抽出兩支箭向怪物射去,每一支箭都是深深地刺進怪物的肉里。即使是強大的飛龍種怪物,在這位弓箭獵人面前也不過只是一頭怪物。
這就是結合了『器魂』以後的意,而且弓箭的意是最凌厲最具有穿透性的,所以雄火龍才會看起來像是不堪一擊的樣子。
「還是不跟你玩了,再玩下去就算用完我帶來的箭也玩不死你。」弓箭獵人搭箭在弦,集中所有的注意力,不去理會正在衝過來的雄火龍。
咻!混搭着佛羅德之弓的魂與弓箭獵人的意,混着黑色光芒的箭射向怪物。
箭正好射在怪物的腦袋上,雄火龍頭部堅固的鱗甲根本無法阻止箭的穿刺,箭牢牢地插進怪物的頭部,黑光像是侵襲一樣吞噬着怪物的生命力,腦部失去生命力的怪物馬上就倒在地上。不過慣性還是使它龐大的身軀向前移動很長的一段距離,滑到獵人的面前,僅一步之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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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獵人,您這麼快就完成任務了嗎!」受付員瑪娜看到弓箭獵人智式走進獵會,驚訝地問道,弓箭獵人點點頭,瑪娜立即從驚訝變成狂喜,「真是太好了,這頭怪物終於不會威脅到居民的性命還有破壞周圍環境的平衡了,真的是太感謝您了!」
獵人沒有什麼,只是把表示着任務成功的任務品和任務的委託函交納上去,見到受付員瑪娜往上蓋印章,拿到報酬之後智式就走出了獵會。
完成任務以後他想儘快見到一個人,那個他曾崇為偶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