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家三小姐見到母親如此唉聲嘆息也知道是沒有辦法,家中子弟多,每個人的聘禮和嫁妝都是公中出錢的,如此算下來,到了每個人手中的就沒有多少了。
雖然兄長作為嫡長孫,必然是要多一些的,但是,也不會太過分,畢竟老話說的好,不患寡而患不均,若是不能一碗水端平,這麼大的一個家族早晚是要出矛盾的。
而自己的母親作為世子夫人,更是有多少雙眼睛看着,想要做點什麼,哪裏是那麼容易的。
只能等以後分了家,母親真正成為了國公夫人的時候,才是他們一家子說了算,不需要再忌諱這些。
「母親,我可是聽林家的姑娘們說了,林家老夫人說姑娘們的聘禮不管多少,都讓她們當嫁妝帶回去。」伍家三小姐這麼說着,佟氏果然來了精神。
「全都帶回去嗎?上次金家的聘禮,這次靖王下的聘禮,那可都是金山銀山呀,這老夫人可真是捨得。」佟氏這麼感嘆道,同時心中又有了算計。
而這個時候,伍家大少爺伍翰然走了進來,對着佟氏行了禮,這才坐了下來,看到佟氏臉色不好,微微一笑。
「大哥哥來的好,母親正在為聘禮的事情發愁呢。」伍家三小姐笑着說的,伍翰然的臉色十分坦然,沒有一點害羞的意思。
「母親何必發愁,該怎麼準備就怎麼準備,我們伍家是什麼情況,林家也早就清楚,我也相信四小姐不是那喜歡與人攀比之人。」伍翰然這麼說道。
「說來,我們家給的不算少,奈何靖王的手筆這麼大,倒是顯得我們小氣了!」佟氏看到兒子這麼的貼心,到底是心中舒服的。
「母親何必這麼想,我們何必同靖王比較,我們只要做到無愧於心,對得起林家四小姐,就夠了!」伍翰然這麼說着,一點也沒有抱怨。
他越是如此,佟氏越是愧疚,決定聘禮上自己再加點,大不了讓她們妯娌說閒話去好了。
「你說的對,都聽你的。」伍家夫人這麼說,伍翰然才告退出來,看看外面的天,心中有些不平靜。
他過來是怕母親想的左了,遷怒林渺。但是,現在想想,這何嘗不是因為自己無能。
為了一個世子的位置,他禁錮了自己,連林渺都要跟着他受委屈。韓玉辰為何能準備那麼多的聘禮?那可不完全是因為皇上的寵愛啊!
難道自己要一直這麼下去嗎?伍家要一直這麼下去嗎?飛鳥盡,良弓藏,祖父怕皇上猜忌,主動推了實權,只留下這一個爵位,真的是對的嗎?先皇如何他不知道,當今的皇上,可不是昏庸之人呢。
……
靖王下聘的風波並沒有這麼就結束,兩天的時間,飛鳥可從南到北,帶着一封書信,飛過了北地,直接到了北寒,落入高門大戶。
男子將那信鴿身上的消息給拿了下來,打開細細的看,然後猛的將那信紙給揉碎了!
「混蛋,怎麼會變的這麼快!」男子憤怒的喊着,臉色陰沉,在屋子裏走來走去,心中十分的不爽。
該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上次派去的人全軍覆沒,要通過林家人將她帶來的想法沒有實現,下次怕是更加的不容易了。
消息不是說,他們要在兩年之後成親的嗎?不是說韓玉辰近期就要到北寒來了嗎?真的是可惡啊!可惡!
男子心中暴躁,直接站起了身子,往外面而去,而此刻,一處院子裏,楊懿正在修煉,不過房門猛的就被人踹開了。
「你怎麼又來了!」還不到日子,最近他總是十天才來自己這裏一次,怎麼這次這麼快!她修煉的這點靈力,還不夠他用的!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林汐和韓玉辰二月份就要成親了。」男子說着猛的一笑,不過那笑容讓人看了實在是難受,楊懿也是如此感受。
「為什麼!他們不是要過兩年才成親的嗎?!」楊懿憤怒的喊着。
「所以,你最好現在就想到什麼主意,不然,可就來不及了,你的情郎,馬上就要撲到人家的懷中了!」男子這麼說着,一臉的諷刺笑容。
「我?我怕什麼!這樣的男人,我只想要他的命而已。他們成親,我最多是憤恨不平,你呢,你可是吃大虧了,你不是說,女修士的第一次對你最有好處了嗎?這麼看來,還是你比較吃虧啊!」楊懿嘲諷的一笑,如此說道。
楊懿一陣冷笑,想到他們第一次的時候,他便是這麼說的,真的是憤恨至極。她受過的,林汐憑什麼不用忍受!她好恨啊!
「我最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讓你忘了,你是誰的奴隸!」
男子聽到楊懿挑釁的話,猛的一巴掌扇了過去,瞬間,楊懿就飛了出去,撞到了牆上。
「廢物!只知道跟我耍脾氣!怎麼,心中有火氣,只會跟我發嗎?」
楊懿自然不會受傷,身上的靈力將她包裹起來,但是,那一巴掌還是實實在在的打在了臉上。
「好!很好!看來,我是對你太放縱了!該讓你知道,什麼才是奴才!」
男子說着,身上有黑色的靈力出現,黑色的靈力伴隨着一陣陣的咆哮的聲音傳來,然後將楊懿給捆綁了起來。
「你要殺了我嗎?你捨得我嗎?捨得我身上的靈力!別忘了,這裏只有我一個女修士,別的女人對你而言,沒有任何的用處!」楊懿不擔心自己的性命之憂。因為她是有價值的。
「別那麼高看自己,女人在床上,都一樣的,你也不例外,不過是有些額外的好處。要是說姿色,你還不如那林汐。」男子這麼說着,神色中帶着嘲諷。
「你!欺人太甚!」楊懿的自尊不讓她的眼淚流出來,但是,這屈辱卻是怎麼都不能消散。
「欺人太甚,你還沒有領教過我的手段,今天就好好的教教你!」男子說着一伸手,一瓶綠色的汁液出現,他直接捏開楊懿的下巴灌了下去。
「你,咳咳。你給我喝了什麼!」楊懿有些害怕的問道,男子的恐怖,她其實是知道的,只是覺得他不會這麼對自己,畢竟,她是有價值的!
「自然是讓你舒服的東西,喝了這個,你就會非常的渴望,這就是對你的懲罰。」男子不懷好意的說道,楊懿只覺得身子一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