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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哲並不喜歡斯內普稱呼他的語氣,很明顯,大神這種話絕對是取笑他的小說,星哲在連載的小說里加入了很多比較不符合時代的稱呼,比如大神,屌絲之類的。筆硯閣 www.biyange.com
不過可以證明一件事,斯內普現在也要看《唱唱反調》了,看在是支持了盧娜父親的事業的基礎上,就不跟他計較了。
「嗯,大神?為什麼他會這麼稱呼你呢?」佩內洛顯然還在糾結剛剛斯內普的稱呼,星哲沒有接話,反而機智的說:「在哪個房間呢?」
「我帶你過去吧。」佩內洛的思路被支開了,然後他們走到了一個房間外。
星哲敲了敲門,走了進去。
這是一間較小的教室,大多數課桌都被推到了教室後面,留出中間一大塊空地。不過有三張課桌互相對接着,擺在黑板前面,上面蓋着一塊長長的天鵝絨。在天鵝絨覆蓋的課桌後面,放着五把椅子,其中一把椅子上坐着盧多·巴格曼,他正在跟一個星哲從未見過的女巫交談,那女巫穿着一身洋紅色的長袍。
星哲一看,就看穿了這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阿尼瑪格斯。
威克多爾·克魯姆跟往常一樣陰沉着臉,站在一個角落裏,不跟任何人說話。塞德里克正在和芙蓉交談。芙蓉很開心,星哲心裏吐槽的想着,塞德里克那種樣子的男人符合她的審美,她的態度就好,真是一個看不到人的內在的顏控分子。她不停地甩一甩腦袋,使一頭銀色的長髮閃動着奪目的光澤。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手裏舉着一架微微冒煙的黑色大照相機,正用眼角注視着芙蓉。
巴格曼突然看見了星哲,迅速站起來,身子往前一跳。
「啊,他來了!第四位勇士!進來吧,歐文,進來吧沒什麼可擔心的,就是檢測魔杖的儀式,其他裁判員很快就到——」
「檢測魔杖?」星哲狐疑的問道,他不是很喜歡被人碰自己的魔杖。
「我們必須檢查一下你們的魔杖是否功能齊全,性能完好,因為在以後的比賽項目中,魔杖是你們最重要的器械。」巴格曼說,「專家在樓上,和鄧布利多在一起。然後是照幾張相片。這位是麗塔·斯基特,」他說,指了指那位穿洋紅色長袍的女巫,「她正在為《預言家日報》寫一篇關於爭霸賽的小文章」
「也許並不是小文章,盧多。」麗塔·斯基特說,眼睛盯着星哲。
她的頭髮被弄成精緻、僵硬、怪裏怪氣的大捲兒,和她那張大下巴的臉配在一起,看上去特別彆扭。她戴着一副鑲着珠寶的眼鏡。粗肥的手指抓着鱷魚皮手袋,指甲有兩寸來長,塗得紅通通的。
「在我們開始前,我能不能跟歐文談幾句話?」她問巴格曼,但眼睛仍然牢牢地盯着星哲,「年紀最小的勇士,你知道為了給文章增加點兒色彩。」
「沒問題!」巴格曼大聲說,「就是——不知歐文是否反對?」
「我反對。」星哲冷冷的說。
「啊,小男孩,別任性,不會佔用你多少時間的。」麗塔·斯基特說,眨眼間,她那鮮紅色的爪子般的手指就抓住了星哲的手臂,力氣大得驚人。她想把他拽出房間,然而....。
星哲就像是一個石像立在那裏,任憑她怎麼用力都拉不動星哲。
「額,歐文,多曝光對你有好處的,拜託...給我一個面子...」巴格曼先生不斷的哀求星哲,星哲心念一動,這絕壁是兩個人有某種合作關係,才會說這樣的話啊。
星哲還是跟她進去了,一個小房間裏。
「我們不能待在那裏面,太吵了。」她說,「讓我看看啊,好的,這裏倒是很安靜很舒服。」
這是一個放掃帚的小隔間。
「過來吧,親愛的——這就對了——太好了,」麗塔·斯基特說着,自己一屁股坐在一隻倒扣着的水桶上,晃晃悠悠的,好像隨時都會摔下來,星哲靠着一隻硬紙箱上,抬手關上了門,使兩人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現在,讓我想想」
她打開她的鱷魚皮手袋,抽出一把蠟燭,一揮魔杖,把它們都點燃了,再用魔法使它們都懸在半空中,這樣兩人就能看清他們要做的事情。
「歐文,我用速記羽毛筆來做記錄,你不會反對吧?這樣我可以騰出手來,跟你正常地交談」
「哼。」星哲冷哼一聲,倒是要看看這女人要玩什麼花樣。
麗塔·斯基特臉上的笑容更明顯了。她露出了嘴裏的三顆金牙。她又把手伸進鱷魚皮手袋,掏出一隻長長的、綠得耀眼的羽毛筆和一卷羊皮紙,然後把羊皮紙攤在兩人中間的一隻箱子上,那箱子是裝斯科爾夫人牌萬能神奇去污劑的。她把綠色羽毛筆的筆尖塞進嘴裏,有滋有味地吮吸了一會兒,然後把筆垂直放在羊皮紙上。羽毛筆管豎在筆尖上,微微顫動着。
「試驗一下我叫麗塔·斯基特,《預言家日報》記者。」
麗塔·斯基特的話音剛落,綠色羽毛筆就開始龍飛鳳舞地寫了起來,筆尖靈巧地在羊皮紙上滑過。
〖迷人的金髮女郎麗塔·斯基特,現年四十三歲,她的桀驁不馴的羽毛筆曾經揭露過許多華而不實的虛名——〗
星哲看出了門道了,這個玩意會自動生成內容浮誇的東西,和他自動寫書的那個魔法有異曲同工之妙,星哲忽然覺得好笑,當下眼睛一轉,心裏冒出了一個想法。
他嘴裏念念有詞,隨後那支筆不經意的動了一下。
「太好了。」麗塔·斯基特說着,把第一張羊皮紙撕了下來,揉成一團,塞進她的手袋。然後她朝星哲傾過身子,說道:「那麼,歐文是什麼促使你決定報名參加三強爭霸賽的?」
「我沒有報名,不知道是誰放入我的名字的。」星哲說道。
那隻羽毛筆開始工作了,可是內容卻是星哲說什麼它記錄了什麼,斯基特臉色一邊,似乎發現這東西出了什麼問題似的。
麗塔·斯基特還沒來得及說話,掃帚間的門被拉開了。耀眼的光線照入了房間裏。阿不思·鄧布利多站在那裏,低頭看着他倆,一邊擠進了掃帚間。
「鄧布利多!」麗塔·斯基特大聲說道,一副歡天喜地的樣子——但星哲注意到,她的羽毛筆和羊皮紙突然從神奇去污劑的箱子上消失了,麗塔那爪子般的手指正匆匆扣上她的鱷魚皮手袋的搭扣。「你好嗎?」她說着,站起身來,向鄧布利多伸出一隻男人般的大手,「我夏天的那篇關於國際巫師聯合會大會的文章,不知你看了沒有?」
「真是棒極了,」鄧布利多說,兩隻眼睛灼灼發亮,「我特別愛讀你把我描寫成一個僵化的老瘋子的那一段。」
麗塔·斯基特絲毫也沒顯出害臊的樣子。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