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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錦華
&啊,我現在可以保護姐姐不受欺負了!」華鍩把手從耳側伸過去拉着華錦,姐弟兩個相視而笑,其實經歷的的確太多,可是他們的確也已經不再是那時候的樣子,也終究強大了!
華錦聽見弟弟依舊鍥而不捨的這個願望,也是笑了,她永遠都不會忘記,那時候在李家村的時候,老宅的那些人為難她,那時候還只是小豆丁一樣的孩子站在自己面前,說着他們已經分家了,他是當家人,只有他可以決定姐姐的事情。
那時候華錦來到這裏,其實也沒有什麼目標,她只知道,無論去了哪裏,只有記憶還在,她就只能活着,好好的活着,可是也許即使靈魂也不屬於這個身體,可是到底血脈是很神奇的地方吧。
因為這個孩子,華錦的確是有了方向,即使內心依舊如前世一樣的,看似樂觀,也一樣是努力完成任務一般的,活着罷了!
只是沒有想到,轉眼這麼多年過去,他們姐弟兩個也是熬過了那麼多的春夏秋冬,走到了現在。
容嬤嬤和茉莉是與他們姐弟一起走過來的,見到姐弟這樣溫馨的畫面,也是忍不住的想起那個李家村的小院子,那時候華錦不過一個九歲的小姑娘,沒有現在這富貴加身卻也是一身的傲氣,一身的凌厲,那時候即使容嬤嬤見過了那麼多的貴人,也從不曾見過華錦小小年紀身上的氣勢。
所以她選擇了這個主人,也成就了今天的她自己,她一輩子做過許多決定,最幸運的,也是一生最不悔的,也是認了這個主子。
&好好,這次你回來可是需要幫忙了!」華錦笑着說道。
&我肯定可以幫姐姐的!」華鍩也高興姐姐願意讓他幫忙。
不過華鍩也感覺到了,現在京城怕是的確有許多的問題,也十分的動盪,因為他素來知道自己姐姐是多麼好強的人,如果不是說自己的確不能解決,她輕易不會說讓他幫忙的,哪怕是寧華錦也會去求助,卻不會找自己唯一的弟弟。
因為在華錦的眼裏華鍩還是個孩子,完全不去想她十二歲的時候已經是名滿蘇州的大才子了,現在她居然還把華鍩當個孩子,不過這次華錦讓弟弟自己出去跑了一趟,也知道自己的弟弟也長大了,不再是個需要她一味呵護着的孩子了。
而且現在也不是華錦能護得住的時候了,所以也不打算繼續隱瞞,而是讓他一起面對,華鍩心裏有數,也不多問,而是說起自己一路的見聞。
&看姐姐也是着急,所以去的時候也是儘快,一路上沒有停留,路過蘇州的時候也沒有去拜見老師,不過我有派人送去禮,也寫信說明了情況,老師應該可以理解的!」華鍩說起路上沒有拜見王明的事情,因為的確來回太着急了,所以只送了東西,人沒有去。
&你見了常玉磊,他是怎麼說的?」華錦給弟弟擦乾了頭髮,一起坐下來用膳。
華鍩見了一壺酒,眼睛一亮「我就知道姐姐疼我,這世間我就饞了姐姐的酒呢!」
&貓!」華錦說了一句。
華鍩笑嘻嘻的給姐姐和自己倒酒,繼續說道「見常大人比較簡單,知道是我求見,他很快就見我了,之後我把姐姐說的話告訴了他,他與我說,陛下現在似乎有了更得用之人,對他也不似以前那樣的信任,不過他也說了,姐姐和師兄的事情,他一直沒有說過,不過他也說了,其實陛下可能已經知道了這件事了。」
華錦點頭「是,他的確已經知道了!」
&的嗎,如果是這樣,是什麼時候啊,之前姐姐進京的時候還不曾有這個感覺吧,陛下是什麼時候知道的呢?」華鍩也是沒想到。
&我想錯了,如果沒有猜錯他應該很早就知道了,杜子章是他的侍衛,他很早就去了西南,可能就是因為這個,不過也只是我的猜測,也不排除是某人希望他知道,在一個他覺得合適的時候告訴了陛下!」這個事情華錦是不能知道的,她即使可以推斷人心,可是她不是神,不可能分毫不差的。
華鍩也看着姐姐「常大人說京城可能要亂,讓我給姐姐捎口信回來,京城水深,讓姐姐自己小心!」
常玉磊的確是從小就在京城長大,很早就已經掌握了那麼大的一個力量,所以他的政治敏銳程度是真的很高,現在京城已經是一片亂流,可即使就在京城的人,比如說那個現任的通令候,也沒有意識到現在這個時候避開鋒芒,不要惹事才能保全自身。
沒有那個實力,就不要去貿然加入一些事情,因為聰明人的遊戲裏,是不允許笨人的。
華鍩說完之後就看着姐姐,果然見了華錦點頭「他倒是敏銳,現在的京城亂象已起,他怕是知道自己若是摻和也會有問題,所以才一直蟄伏!」
按理說,慕容桓和常玉磊是表兄弟的,兩人的聯盟應該比起任何人都要更可靠的,可是慕容桓這人太過獨裁,也太過多疑,怕是因為常玉磊沒有說起她和寧的事情,就對常玉磊生了疑心。
常玉磊也是個聰明人,所以感覺到了以後也是不僅沒有說解釋什麼,而是選擇就這樣放棄,今日他讓華鍩帶話過來,怕也是說了自己的態度,這京城的事情,如果慕容桓不親自去好言好語的請,他是不會摻和的。
想到這裏,華錦心裏面一凜,那背後的人對慕容桓和常玉磊的脾氣都十分了解,所以知道如何讓這對本來應該互相依靠的表兄弟生了嫌隙。
慕容桓多疑這一點華錦是知道的,常玉磊這個人也是個聰明和有心計的,華錦即使之前拒絕了這個人,可是華錦從不否認那個在李家村初見的男子其實十分的優秀,他一樣的很有自尊和驕傲。
若非華錦知道常玉磊是這樣驕傲的人,當初她斷然不會用那樣的方式拒絕,因為她分明知道,那樣的拒絕,是對常玉磊最大的打擊,也是最大的傷害,更是最殘酷的拒絕,華錦在當時選了一個最讓對方疼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