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廣成子抱得美人,姬發死而復生!
袁角的寒冰陣被破後便輪到了金光聖母,只見金光聖母騎五點斑豹駒,提飛金劍,大聲說道:「闡教諸位誰來破我『金光陣』?」燃燈道人看左右無人先破此陣,正思考由誰破陣時,只見空中飄然墜下一位道人,面如傅粉,唇似丹朱。道服先天氣蓋昂,竹冠麻履異尋常,絲絛腰下飛鸞尾,寶劍鋒中起燁光。
燃燈等人抬頭一看原來是玉虛宮前聽道的蕭臻,蕭臻對燃燈等人拱手作揖說道:「我奉師命下山,特來破『金光陣』。」只見金光聖母大聲說道:「闡教門下誰來會我此陣?」話剛說完,蕭臻轉身一臉自信的說道:「我來也!」金光聖母不認識蕭臻,便問道:「來者是誰?」蕭臻笑道:「你連我也認不得了!我乃下虛門下蕭臻的便是。」金光聖母聽後便知道又是一個來送死的,便說道:「你有何道行,敢來會我此陣?」執劍來取,蕭臻撒步,赴面交還,二人戰未及三五合,金光聖母撥馬往陣中飛走。蕭臻大叫道:「不要走!我來了!」徑趕入金光陣內。至一台下,金光聖母下駒上台,將二十一根杆上吊着鏡子,鏡子上每面有一套,套住鏡子,金光聖母接將繩子拽起,其鏡現出,把手一放,明雷響處,振動鏡子,連轉數次,放出金光,射着蕭臻,蕭臻大叫一聲。百年道行從今滅,衣袍身體影無蹤。
蕭臻一道靈魂,清福神柏鑒引進封神台去。金光聖母復上了斑豹駒,走至陣前曰:「蕭臻已絕。誰敢會吾此陣?」燃燈道人命廣成子:「你去走一遭。」廣成子領命,往金光陣而去。金光聖母見廣成子飄然而來,便說道:「廣成子師兄求指教了!」廣成子說道:「久聞師叔陣法之道洪荒之中能比的寥寥無幾,想來師妹對陣法也彼有研究,指教卻是不敢!」金光聖母聽後對着廣成子行了一禮後仗劍來取廣成子。廣成子執劍相迎,戰未及三五合,金光聖母轉身往陣中走了。廣成子隨後趕入「金光陣」內,見台前有旛杆二十一根,上有物件掛着,金光聖母上台,將繩子攬住,拽起套來,現出鏡子,發雷振動,金光射將下來。廣成子忙將八卦仙衣打開,連頭裹定,不見其身。金光總有精奇奧妙,侵不得八卦紫壽衣。有一個時辰,金光不能透入其身,雷聲不能振動其形。廣成子將番天印祭出,番天印往八卦仙衣底下打了下來,一聲響,把鏡子打碎了十九面。
金光聖母見此忙拿兩面鏡子在手,方欲搖動,急發金光來照廣成子,廣成子見此直接祭出捆仙繩將金光聖母捆了起來,廣成子對着金光聖母說道:「師妹得罪了!」說完便見廣成子抱起金光聖母出了金光陣,眾人見到廣成子抱着金光聖母出來,金光聖母則一臉羞紅在廣成子懷裏,眾人頓時開始起鬨,只見一旁平時很正經的燃燈說道:「恭喜師弟了!」一旁的玉鼎也說道:「恭喜師弟抱得美人歸!」其他人見平時兩個最正經的都這樣也紛紛朝着廣成子二人恭喜一番,三代弟子見師父們都這樣了,便有樣學樣的恭喜一番。
眾人的話語讓廣成子一臉羞澀,而金光聖母更是將頭埋進廣成子懷裏,,用手輕輕的對着廣成子一捶說道:「還不把我放下來!」廣成子愣了一下哦了一聲便將金光聖母直接放下,金光聖母沒想到廣成子會這樣,金光聖母直接摔倒在地,廣成子將捆仙繩收了回來,金光聖母頓時覺得臉上無光,對着廣成子喊道:「廣成子你混蛋!」然後便轉身跑了,廣成子一臉呆愣不知金光聖母是怎麼回事,廣成子對着身邊的羅宣問道:「師兄這是怎麼回事?」羅宣聽了廣成子這話頓時白了廣成子一眼,對着廣成子說道:「還不快追!」廣成子對着羅宣一臉疑惑的問道:「為什麼?」羅宣和燃燈等人聽了廣成子還不明白怎麼回事,頓時差點摔倒在地,羅宣只能無奈的說道:「你只管追上去就是了,若是你不追上去她會恨你一輩子的!」廣成子聽後摸了摸腦袋嘟囔的一聲:「為什麼無緣無故恨我!真是奇怪!」說完便朝着金光聖母的追去,而聽了廣成子話的諸人則只能無奈的搖搖頭,羅宣對着玉鼎說道:「師弟,師伯在感情這一方教育的真差!」玉鼎聽後也只能無奈搖頭。
燃燈見眾人都在議論廣成子二人的事情,便開口說道:「好了,這事過會再議,現在先把十絕陣解決了再說!」羅宣對着一旁的孫良說道:「接下來是不是你?」孫良便應道:「是我!我這就去!」說完便往化血陣跑去,孫良對着諸人喊道:「何人前來破我化血陣?」燃燈還沒想好由誰來破陣,這時只見一個道人身穿白色道袍,背後背着一柄寶劍,只見這人降下雲頭慌忙而至,與眾人打稽首,說道:「眾位道兄請了!」燃燈見這人面生便問道:「道友從何處而來,高姓大名?」來人說道:「衲子乃五夷山白雲洞散人喬坤是也。聞十絕陣內『化血陣』,我當協助子牙。」卻是喬坤聽聞闡教諸仙前來西岐助姜子牙伐紂,想到這是結交闡教的好時機,而且有可能可以使自己拜入闡教門下,而且這麼多人在這不可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死在截教手下。孫良見又有一個來送死的,便再次說道:「誰來會我此陣?」
想到這裏又聽到孫良的話,喬坤頓時抖擻精神說道:「我來了!」說完便仗劍在手,向前問道:「你等雖是截教,總是出家人,為何起心不良,擺此惡陣?」孫良聽了喬坤的話後說道:「你是何人,敢來破我『化血陣』?快快回去,免遭枉死!」喬坤聽後覺得在闡教諸仙面前失了麵皮大怒,對着孫良罵道:「孫良,你休誇海口,我定破爾陣,拿你梟首,號令西岐。」燃燈等人聽後搖了搖頭暗道:「這人自己來送死怪不得我們了!」孫良聽了喬坤這話自然是大怒,縱鹿仗劍來取,喬坤赴面交還,未及數合,孫良手上功夫不及喬坤敗入陣,喬坤隨後趕來入陣中,孫良上台,將一片黑砂往下打來,正中喬坤。正是:砂沾袍服身為血,化作津津遍地紅。喬坤一道靈魂已進封神台去了,孫良出來對着諸人說道:「接下來誰來破陣?」
燃燈聽後便對太乙真人說道:「你去走一遭。」太乙真人作歌而來。只見太乙真人作歌道:「當年有志學長生,今日方知道行精:運動乾坤顛倒理,轉移日月互為明。蒼龍有意歸離臥,白虎多情覓坎行,欲煉九還何處是,震宮雷動望西成。」
孫良見太乙真人來破陣便對着太乙真人說道:「師兄我等先比比手上功夫!」太乙真人聽後便說道:「如你所願!」孫良聽後便催鹿仗劍直取。太乙真人用劍相還,未及三五合,孫良便往陣中去了。太乙真人聽腦後金鐘催響,到了陣門,將手往下一指,地現兩朵青蓮,真人腳踏二花,騰騰而入。太乙真人用左手一指,指上放出一道白光,高有一二丈,頂上現有一朵慶雲,旋在空中,護於頂上。孫良在台上抓一把黑砂打將下來。其砂方至頂雲,如雲見烈焰一般,自滅無蹤。孫良見此大驚,將一斗黑砂往下一潑,其砂飛揚而去,自滅自消。孫良見此術不應,便想要執劍再往太乙真人取去,太乙真人忙將九龍神火罩祭於空中,將孫良罩住,孫良便困於九龍神火罩中。太乙真人對着被困在九龍神火罩內的孫良說道:「師弟你輸了!「孫良一臉無奈的說道:「師兄**我不如也,師弟我甘拜下風!」太乙真人見此便放開了孫良,孫良乖乖的跟着太乙真人出了化血陣。
白禮見到孫良出來後便往烈焰陣跑去,對着諸人喊道:「你們何人來破我烈焰陣?」燃燈還沒開口就見清虛上前說道:「我忍不住了!這次由我來!」眾人聽了他的話頓時一笑,因為眾人沒有想到清虛可以忍這麼久,要是平時遇到這種好玩的事情清虛和道行一定是第一個上去的,沒想到這次清虛可以忍這麼久。白禮見此便對着清虛說道:「師兄請了!」清虛揮揮手說道:「快點!快點!讓我看看你這有什麼好玩的!」白禮聽了清虛這話頓時滿頭黑線,感情這位師兄把自己這當做遊玩的地方了。
白禮聽到此話只能無奈下鹿,上台,將三首紅旛招展。烈焰陣中妙用無窮、非同凡品。烈焰陣中非尋常,三昧真火無法防。人仙若進此陣來,烈火焚身即刻亡。此陣內藏三火,有三昧火、空中火、石中火,三火併為一氣,中有三首紅幡。若人、仙進此陣內,三幡展動,三火齊飛,須臾成為灰燼。縱有避火真言,難躲三昧真火。清虛進陣,見空中火、地下火、三昧火,三火將清虛圍裹居中。清虛見此便祭出羅天罩將自己罩住擋住火焰,只見火焰燒了清虛兩個時辰,這時火焰里傳來清虛懶散的聲音,只聽清虛說道:「師弟沒有其他好玩的嗎?好無聊啊!你師兄我好睏啊!」白禮聽了清虛的話便將火焰撤去只見清虛精神不振,但是不是被火焰燒得,而是在裏面閒得無聊慌得。白禮見此手中三幡再次展開對着清虛一陣搖晃,只見三味真火、九味神火、幽冥之火飛出,不過這些對於清虛的羅天罩來說都沒有用,只見清虛拿出春風白玉籃對着白禮而去,只見白禮手中的三根幡脫手而出都朝着清虛的春風白玉籃飛去,最後都在清虛的春風白玉籃內。
春風白玉籃取得三根幡後朝着清虛而來,而沒有三根幡施展陣法的白禮頓時傻眼了,包裹着清虛的火焰也因為白禮手中三根幡的丟失消失了,清虛對着白禮說道:「師弟跟我走吧!」然後又道:「我是個正經人不像道行,你乖乖和我走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白禮想到道行拖着袁角的場景頓時不寒而慄,白禮連忙說道:「師兄放心,我一定乖乖跟着你出去!」清虛聽後點點頭說道:「竟然如此為了防止你做什么小動作你走前面!」白禮聽後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的,要是道行在這就知道清虛要整人了。
只見白禮走在清虛前面,清虛在後面,快要到陣門口的時候接着只見清虛偷偷的祭出屍骨瓶對着毫無防備的白禮的後腦勺一砸,白禮瞬間往前面撲去,只見白禮身體貼着地面對着燃燈等人,屁股朝後對着天,清虛在後面讚嘆道:「好一個平沙落雁式!師弟大才!」眾人見此便知道白禮給清虛玩了,頓時眾人搖頭為白禮感到不幸。
接下來是王變的紅水陣,王變對着諸人說道:「誰來破我紅水陣!」燃燈便讓慈航上前破陣,王變見此便入陣,王變上台,將一葫蘆水往下一摔。葫蘆振破,紅水平地擁來。只見紅水滿地。慈航把袖一抖,落下一瓣蓮花,慈航雙腳踏在蓮花瓣上。任憑紅水上下翻騰,慈航只是不理。王變見此又拿一葫蘆打下來。慈航頂上現出慶雲,遮蓋上面,無水粘身,下面紅水不能粘其步履,如一葉蓮舟相似。慈航腳踏蓮舟,有一個時辰,王變情知此陣不能成功,王變便拿出一葫蘆將紅水收走對着慈航行禮說道:「師兄**,師弟認輸!」慈航見此便對着王變說道:「竟然如此師弟便隨我出去吧!」王變自然答應,不過因為前方見到諸多們人丟人之後王變小心提防着慈航,可是王變卻沒有想到到了外面慈航也沒有任何動作,王變才知道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接下來輪到最後一陣紅砂陣了,張紹知道自己是最後一個了連忙跑到陣前說道:「還請諸位賜教!」燃燈聽見後對着姜子牙說道:「此『紅沙陣』乃一大惡陣,必須要一福人方保無虞。若無福人去破此陣,必須大損。」姜子牙便問道:「老師用誰為福人?」燃燈便說道:「若破『紅沙陣」,須是當今聖主方可。若是別人,凶多吉少。」姜子牙聽後不由疑惑道:「當今天子體先王仁德,不善武事,怎破得此陣?」燃燈便說道:「事不宜遲,速請武王,我自有方法。」姜子牙見此只能無奈的讓武吉請姬發前來。沒多久姬發便到了篷下。姜子牙迎迓上篷。姬發見到燃燈等人後對着他們下拜。燃燈等人見此答禮相還。姬發便對着諸人問道:「列位老師相招,有何吩咐?」這事是燃燈提出的,所以燃燈說道:「方今十陣已破九陣,止得一『紅沙陣』,須得至尊親破,方保無虞。但不知賢王可肯去否?」姬發聽後便說道:「列位道長此來,俱為西土禍亂不安,而發此惻隱。今日用孤,安敢不去。」燃燈暗中讚嘆姬發勇氣,果然是一代聖皇,便說道:「請王解帶,寬袍。」姬發按照燃燈的話,摘帶,脫袍。燃燈用中指在姬發前後胸中用符印一道,畫完後,請姬發穿袍,又將一符印塞在姬發蟠龍冠內。燃燈又命黃天化、辛環,保姬發下篷。
只見黃天化騎着玉麒麟拿着一對銀錘而來,又見辛環保有一人,戴蟠龍冠,身穿黃服。張紹便問道:「來者是誰?」黃天化便回道:「這時我之真主武王是也。」姬發見張紹猙獰惡狀,凶暴猖獗,諕得戰驚驚,坐不住馬鞍鞽上。張紹縱開梅花鹿,仗劍來取。黃天化肚子和玉麒麟一夾,舉錘赴面交還。未及數合,張紹往本陣便走。黃天化和辛環保定姬發徑入「紅沙陣」中。張紹見三人趕來,忙上台,抓一片紅沙往下劈面打來。姬發被紅沙打中前胸,連人帶馬撞下坑去。黃天化肚子和玉麒麟一夾就升起空中。張紹又發三片沙打將下來,也把黃天化和玉麒麟打下坑內。辛環見事不好,欲起風雷翅,又被紅沙數片打翻下坑。故此「紅沙陣」困住了姬發三人。外面燃燈和姜子牙見「紅沙陣」內,一股黑氣往上衝來,燃燈說道:「武王雖是有厄,然百日可解。」姜子牙聽後頓時問道:「武王怎不見出陣來?」燃燈便說道:「武王、黃天化、辛環三人俱該受困此陣。」姜子牙聽後頓時一慌,問道:「老師,幾時出來?」燃燈便說道:「百日方能出得此厄。」姜子牙聽道百日後才可出來,頓足嘆氣道:「武王乃仁德之君,如何受得百日之苦,那時若有差訛,怎麼辦?」燃燈笑道:「不妨。天命有在,周主洪福,自保無事。子牙何必着忙。暫且回篷,自有道理。」姜子牙只能進城,報入宮中。太姬、太姙二後忙令眾兄弟進相府來問。姜子牙只能按燃燈那套說辭說給他們聽,說道:「當今不妨,只有百日災難,自保無虞。」姜子牙出城,復上篷見燃燈等人,閒談道法。
而張紹這邊在陣內,每日常把紅沙灑在武王身上,如同刀刃一般,多虧前後符印護持其體,百日之後張紹撤了紅砂陣將三人放出,只見辛環和黃天化扶着姬發,姜子牙見此急忙催騎入陣,姜子牙看到姬發時,姬發已是死了。姜子牙頓時哭聲不止。燃燈上前說道:「不妨,前日入陣時,有三道符印護其前後心體,武王該有百日之災,我自有處治。」命辛環背負姬發屍骸,放在篷下,用水沐浴。燃燈將一粒丹藥用水研化,灌入姬發口內。有兩個時辰,姬發睜眼觀看,姬發卻是復活過來了,姬發見姜子牙等人立於左右,姬發便說道:「孤今日又見相父也!」姜子牙差左右聽用官,送姬發回宮。
這邊十絕陣破完了,燃燈和其他人說道:「諸位師弟,貧道今破十陣,與子牙代勞已完,眾位可以各歸府。雲中子師弟還有使命在身,廣成子師弟,你去桃花嶺阻聞仲,不許他進佳夢關,赤精子師弟,你去燕山阻聞仲,不許他進五關。二位速去!慈航師弟在此,以下請回!」燃燈說完便將符印還給姜子牙然後便和玉鼎等人回去了,只留下雲中子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