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房間內的景色很奇特。.在地上,一個長相英俊的男人,紅着臉喘着粗氣趴在一個長相略微有些可愛的男生身上,一隻手撐地,一隻手已經將男生的上衣撩起,露出了衣下潔白的皮膚(不知道為什麼,吳月的皮膚就是曬不黑)和整齊的六塊腹肌。可愛男生被英俊的男生壓在身下半推半就。旁邊一個女生抱住英俊男人的胳膊,面露笑容(誤會了),似乎是在嗔怪英俊男人只寵愛可愛男生一個人。而三人旁邊不遠處,還坐着長相氣質都不凡的黑衣男人,此時正饒有興趣的看着他們三個,似乎準備隨時加入。
「對不起客人。打擾了。」
侍應生只是楞了零點一秒,然後立刻默默的關門退出。
「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你想的那樣!!!」
「嗝!」
事後。雷恩,白靈,吳月三人各自坐在一把椅子上,全部低頭,雙手掩面。身上散發着一副想去死的氣場。
「好想去死。」
吳月說道。(竟然真說了!)
「我竟然被誤解成喜歡男人。我的一世英名和節何在?」
雷恩說道。(經過這件事你丫的還想有節?)
「原來你說的十分鐘醉酒是這個原因。藥效只有十分鐘。」
白靈說道。(那你失落什麼?)
格斯在旁邊無奈的看着他們三個。
我就知道會發生這種事。
「所以我才不想喝那種東西。你們到底讓我做出了多麼羞恥不堪入目的事情啊?」
雷恩看着面前的三人懊惱的說道。
「這玩意太好用了。務必多給我一點。」
吳月抬起頭雙眼放光的看着雷恩。看來是已經完全從剛才的事情中恢復過來了。
「都給你。」
雷恩從口袋中拿出另外一個盒子連同桌子上那盒一同扔給吳月。沒好氣的說道。
「我不想在看到這玩意了。白靈小姐你想要就找吳月要吧。」
「嘿嘿嘿。」
吳月非常不客氣的把這些收入囊中,這些玩意以後估計用得着。
「你們還有什麼想問的沒有?」
雷恩揉揉頭,無奈的說道。
「反正你們也不可能加入暗影了。那麼最起碼為了不讓你們繼續對我們進行敵視,還是把誤解解開比較好。還有什麼疑問就直說吧?聲明一點,如果涉及到暗影的機密的話還是算了。保密還是要做一點的。」
「雷恩,你現在過得怎麼樣?」
格斯看到雷恩那還有些懊惱的神情,笑了笑問道。
雷恩聽到格斯的問話,先是楞了楞。然後慢慢的兩眼淚汪汪,最後直接向着格斯撲過去:「格斯啊,這麼長時間來還是你這話最貼心啊!!!」
格斯什麼人?百分百冷酷男。怎麼可能隨便讓別的男人親近自己?
也沒客氣,長腿一抬,直接就把撲過來的雷恩踢到了天花板上,發出了一聲重重的聲響。
「咳咳咳這腳的力度也沒變啊,不愧是格斯。」
雷恩從天花板上摔下來,重重的落到地上。趴在地上灰頭土臉的看着格斯笑道。
你這貨是m嗎?
吳月和白靈看到這齊齊想道。
「別會錯意。我只是想知道你是如何到這個世界來的?然後聯繫一下你現在的生活來大致猜測來到這個世界的人的情況。」
格斯手拄着頭,一臉平淡的看着雷恩。完全沒將剛才自己一腳把人踹飛的事放在心上。
「這種傲嬌的態度也同樣是那麼的讓人慾罷不能啊。」
雷恩看着格斯饒有興趣的說道。瞬間,吳月帶着白靈退後幾步。
這傢伙好危險,絕對要遠離。
「你想死嗎?」
格斯以一種非常平淡的語氣加上一種觀看屍體一般的冷漠眼神平靜的注視着雷恩。在這目光的注視下吳月和白靈還有雷恩都有種變成冰塊的感覺。
「咳咳還是那麼開不起玩笑。」
雷恩乾咳了兩聲。
「那麼就從我是如何到這個世界來說起吧」
「噔噔噔。」
門外再次響起了有節奏的敲擊聲。
「客人,請問你們現在需要上菜嗎?」
這次那扇門外面的侍應生說什麼也不打算開開了。估計是害怕再看到什麼令自己欲罷不能的景象吧。
點菜是在格斯剛才點的。吳月三人當時的心情是想死的心都有,絕對不可能面對那個侍應生。自己這些人畢竟不能光佔位不辦事,所以格斯還是點了餐。
「這來的真是時候。」
雷恩聽到這個響聲,立刻走過去開門。
「大家邊吃邊聊吧。」
打開門,剛才那個看到不該看東西的侍應生推着一個放滿了菜的推車站在外面。只是這次沒敢亂看,也沒走進。看着面前的雷恩說道。
「現在我方便進去嗎?」
瞬間。吳月和白靈,雷恩瀑布汗。
「請進請進,你剛才是絕對誤會了。」
雷恩汗着說道。
好想死吳月和白靈趴在桌子上幾乎快融化。
「咳咳,我知道。」
侍應生乾咳了兩聲,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知道你妹啊,那眼神分明是把我們當bl和lj。你丫的再看,再看小心我廢了你。
吳月在那邊咬牙切齒的看着侍應生想道。
將菜都擺好之後,侍應生指着桌子旁邊的一個小機器。類似與以前的台式電話一般。只不過上面並沒有話筒。按鍵上也並非號碼,而是一些類似於手機上拼音的按鍵。旁邊配的還有確定,消除和呼叫。上面還有一格顯示屏。這就是負責點菜和叫侍應生的機器。想點餐的話就把要點的菜的名字輸入,然後點確定就可以了。如果有什麼需要就按呼叫,是種很方便的工具。現在飯店基本上都配備這種機器。
「如果有什麼需求的話麻煩叫我。你們放心,這次我絕對不會在隨便闖入了。客人你們也要節制一點。」
說完也沒給已經僵硬的眾人反應機會,一臉可惜的走向門外。關門之前還飄進來這麼一句話。
「可惜了,都是俊男玉女。」
「別攔我小澤!我要殺了他!尼瑪什麼可惜啊?什麼節制一點?有種給我過來。」
吳月雙目噴火的幾乎要衝過去殺人,可是後面有白靈死死抱住自己的腰。沒法衝過去。
「格斯你也別攔着我!那小子都告訴他是誤會了,還敢給我這麼說!既然他都這麼肯定我我是bl我就bl一下給他看!看我不把他那朵正在盛開的小雛菊給他摘了!」
和吳月有着相同情況的是。雷恩也同樣雙目噴火的幾乎要衝過去,不過被一旁的格斯一臉無奈的拉住胳膊。也同樣只是在原地氣的嗷嗷亂叫。
「真是」
格斯和白靈異口同聲的無奈說道。
「好了,雷恩你冷靜一點。吳月也是。都坐下來吧。剛才也是你們不好。」
格斯嘆了口氣說道。格斯平淡的語氣很容易讓人心靈也平靜,在格斯的勸道下,吳月和雷恩兩個人氣呼呼的做下。
「雷恩,繼續給我們講一下你剛才要說的事吧。」
「知道了。」
雷恩氣惱的拿起筷子,夾起面前一隻麻蝦塞進嘴裏,含糊不清的說道。
「這都什麼事啊。」
吳月和雷恩同一時間同一動作同一隻手拿起不同一雙筷子夾起面前的肉片吃着。
白靈看着這有些忍俊不禁。
「唔唔恩唔唔唔唔」
雷恩一邊說着一邊拿起面前的一盤子麻蝦往嘴裏扒着。不過沒人聽懂他說什麼就是了。
「將嘴裏的東西東西吃下去再說。」
格斯說道。
「嗯?」
好像察覺了自己的事態。雷恩脖子一仰,將已經把自己的嘴塞得圓鼓鼓的飯菜吞了下去。清晰可見圓滾滾的某樣東西由嘴巴到脖子然後進到雷恩的肚子裏。
「噗」
白靈這次沒忍住,笑出聲了。
「小澤也吃點吧。今天中午難得有人請客,又是你的仇人。就當給自己報仇,好好吃。最好吃窮他。」
吳月也吞下了口中的飯,看着白靈笑道。嘴角還念着一些油漬。
不是都把誤會解開了嗎?為什麼還這麼說啊。
雷恩在一旁哀呼道。
「是是。我知道了,吳月你吃飯也文雅一點。」
白靈看到吳月的這幅表情,再次笑了笑。拿起旁邊的毛巾微微傾斜身體,將手中的毛巾湊近吳月的嘴邊擦了擦。因為白靈就坐在吳月的旁邊,所以很容易便能夠到。擦乾淨之後麼白靈笑着說道。
「要小心一點吃飯啊。」
「啊哦。」
吳月有些臉紅的點點頭。這次吃飯不像剛才那麼猛,開始慢慢的吃。
不知道為什麼?格斯和雷恩看到這幅情景的時候,眼中似乎都露出了一絲懷念的笑意。只是吳月忙於吃飯沒有注意。白靈也在物色着自己喜歡的菜式沒有看到。
吞下了口中的飯後,雷恩緩緩說道。
「大致的情況我想格斯你也從別的來到這個世界的人口中也得知了吧。世界的天空中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魔法陣,將生靈吸入。而被吸入的生靈似乎都在這個世界甦醒,作為代價自己原本的身體消失。不過為什麼身體消失後靈魂還能保存記憶這倒是個謎。」
「咦?難道說只有靈魂的話記憶就會消失嗎?」
吳月聽到後驚奇的問道。
「嗯。一般來說人的記憶大多數都是瞬間記憶,看過就會忘的那種。只有少數幾個是永恆記憶,那是銘刻在靈魂上的記憶。靈魂是很脆弱的。只要受到一點攻擊到話,就算不受傷,銘刻在靈魂上的刻印也會隨之受到創傷。所以說如果沒有這層屏障的話,靈魂很容易就會喪失掉生前所銘刻的記憶。」
雷恩點點頭說道。
「那你知道為什麼靈魂為什麼還能保存記憶嗎?既然是兩個世界來往的話那麼一定會受到一些衝擊才對,不可能平安無事啊。」
白靈看着雷恩說道。
「實際上我也不是很清楚。當時我在清幽林給師傅掃墓,就看到天空中有一個光點在以一種極其驚人的速度迅速擴大。在擴大到似乎要將整個天空都包裹的程度的時候便停了下來。然後周圍的事物開始不斷的上浮,就好像被那個魔法陣吸過去一樣。不過這個魔法陣吸力並不算很強,只要不靠近那個魔法陣過近的話,有着一些實力的人都可以依靠自己的力量來強行穩定住身形。當時的我在地上,利用力量做了一層防護罩將我包裹起來,算是勉強沒有什麼事。但是那股吸力卻也將旁邊的墓碑吸了起來。為了墓碑不被吸走,我將自己的力量分出一般來包裹住墓碑。本來事情也沒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倒霉。這個時候,清幽林中原本幾年見不着一隻的野獸我給碰到了。而且還是狼群。」
說到這雷恩有些苦惱的拍着自己的頭。
「那時候為了要維持防護罩不能亂動。而那些狼群似乎也因為害怕這個魔法陣而失去了理智,從而不斷向我進行着攻擊。防護罩上的能量一次次的被那些狼群攻擊,我又不敢亂出手,雖然狼群因為這股吸力一隻只的被吸走,但是我還是被不斷的攻擊。最後,狼群被吸走完了,我的能量也耗光了。因為那個魔法陣貌似也吸能量的樣子。然後哈哈,我也被吸過去了。在進入那個魔法陣的時候,就覺得面前一陣暈眩。暈過去了。」
雷恩摸着頭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讓旁邊聽着的人一陣無語。但是格斯的臉色卻有些凝重。
「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睡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裏,旁邊還有一男一女兩個人在不斷的哭着。看到我醒來的時候她們似乎楞了下,但是立刻就抱住我。說什麼『兒子你沒事真是太好了』。當時我也不是很明白怎麼回事,但是看到自己的身體變成了小孩的摸樣,又想起自己被吸進了那個魔法陣的事,就大致猜到自己八成是發生了什麼事。於是就裝作記憶喪失的樣子來混在她們身邊,想要自己理清一下頭緒。那時候的身體還是個孩子,而那一男一女則是這副身體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