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潔潔閉着眼睛,雙手緊緊地握着張禹的手,以免張禹的手抖得太厲害。
她知道大概扎哪裏,可等了能有兩分鐘,也沒感覺到張禹下手。這一來,讓她很是納悶,蕭潔潔心中琢磨,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那個地方,有點不敢下手呀?
有心看看,哪好意思看呀。不過這丫頭琢磨了一下,心中暗說,當初他都看過我身上不該看的地方了,現在他是生病,我這屬於關心一下。再說了,剛剛也看了一眼,就那麼回事唄。以後要是在一起了,還不是得經常看。
想要這一層,她偷偷地睜開眼睛。只一瞧,張禹的右手拿着針,舉在那上面,而左手也上去了,四根手指頭壓住小夥伴,大母手指頭壓住森林。
這倒是很正常,要不然沒法下針,可關鍵在於,張禹的左手同樣也在抖,連帶着那裏的皮肉都在抖。整個都在抖,讓張禹如何下針。
張禹也是着急,越急越疼,越疼身上抖得越厲害。
豆大的汗珠,從下巴上一滴一滴往下滴,就跟下雨似的。
在後面撐住張禹的方彤,同樣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她的眼睛也偷偷地睜開,跟着發現了這一幕。她的雙頰火燙,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時,蕭潔潔突然一咬牙,說道:「你這也不是個事,我幫你把着吧!」
說完,她的右手就伸了過去,壓在張禹的左手上。
可張禹的左手還是在抖,哪怕有她的一隻手壓着,也起不到什麼作用。倒是張禹見到她的手上來,反而更是難為情,「你……這……」
「什麼這那的,自己都快死了,想的還挺多!」蕭潔潔直接來了一句,跟着說道:「你把手拿開……我……我幫你壓着……」
說這話的時候,蕭潔潔的臉,那叫一個燙,估計都能用來烤紅薯了。
「可……」張禹哪好意思。
「行了!你救我一命,這次我算還給你了!」蕭潔潔朝他一瞪眼,說道:「我欠你的洗澡和擦背,也一併扯直了!」
她跟着就拉開張禹的手,把自己的小手壓了上去。
她粉嫩的小手上,現在也都是汗,把眼睛一閉,不管那些了。心中暗說,反正這東西以後也是我的!
方彤看到這個,心中着急,差點就哭了。她不住地暗罵,蕭潔潔你真是不要臉,要來也應該我來呀。
張禹那裏自然也沒什麼反應,除了丹田劇痛就是難為情和感激。
既然橫豎都這樣了,張禹還是打起精神,死死地攥着銀針,準備一次就給插進去。他的手還在抖,蕭潔潔就一隻左手握着他的手背,上面也都是汗,根本阻止不了張禹的抖動。
「嗤」地一針下去,果然刺偏些許,銀針直接斷了,一滴鮮血淌了出來。
疼肯定是疼,但跟丹田的疼痛相比,就不算疼了。
蕭潔潔眯着眼一瞧,知道是不成,她趕緊說道:「方彤,你過來幫忙,一起握着他的手。」
言罷,她拿起毛巾幫張禹擦了一下血跡,重新又給壓住。
方彤也沒什麼主意,見蕭潔潔這麼說,也就照做。一隻手摟住張禹的肩膀,一隻手幫着攥住張禹的手。
三隻手在一起,張禹手上的抖動能夠輕一點了。他找准穴位,直接刺了下去。
這一次,銀針沒入曲骨穴。
「呀!」與此同時,蕭潔潔發出一聲驚叫。
張禹和方彤,包括蕭潔潔自己,一起看了過去。只一瞧,張禹原本沉睡的小兄弟,竟然瞬間崛起。
三人都是一陣尷尬,張禹明白,曲骨穴是精魄的所在,銀針不用自己有什麼想法,下麵條件反射就會起來。不過張禹發現,丹田之內的氣運氣流此刻正一絲絲地流入生zhi輪,雖然不多,但也是見了成效。丹田內的疼痛,稍微削減,跟沒銀針刺入丹田時差不多。
方彤的粉頰瞬間漲的通紅,一雙貝齒緊緊地咬住雙唇,心中暗說,怎麼……怎麼比夢裏的大那麼多……這能成麼……
蕭潔潔的臉比她還紅,心中更為緊張、羞臊。房間內再次寂靜無聲,這讓蕭潔潔能夠清楚地聽到自己劇烈的心跳。
「你、你瞎想什麼呢?生病了……也不老實……」蕭潔潔為了掩飾內心中的窘迫,這般埋怨道。
「這……刺在這上面……就會這樣…….」張禹尷尬地說道。
「算了、算了……接下來呢?」蕭潔潔委屈地說道。
「接下來……」張禹權衡了一下,再次皺眉。
現在自己的手,還是不怎麼好用,接着往臍輪那邊針灸,實在是沒把握,不知道要扎多少針。而如果繼續往下走,去刺海底輪上的會那裏是英魄的所在,再分散出去一些氣運氣流出去,就還會緩和一下。
只是會的位置,那就更加尷尬了。是在菊花和那個啥之間。
見張禹又說半截話,蕭潔潔急道:「我……我都這樣了,你這還能有啥不能說的呀!還有更……的地方嗎?」
「是……那個……在它下面……」張禹說這話的時候,也是臉燙。
二女聞言,那是羞臊難當,竟然還來呀。但她倆也明白,張禹這不是拿她倆開心,確實是性命攸關。
蕭潔潔一咬牙,那出來一副女漢子、無所謂的樣子來,她叫道:「我那兒都碰了,還差再來一下子呀!你給我記住了,現在你欠我一條命!」
這丫頭把心一橫,反正都這樣了,全當那事提前了。她伸出手去,直接把那個什麼丸給抬起來了。
方彤看到這個,都好急哭了,心中叫罵,臭蕭潔潔,你真不要臉,她是我老公……
蕭潔潔的心,眼下是「砰砰砰」的直打鼓,差點就從嗓子眼裏蹦出來了。
「你趕緊的吧!」蕭潔潔大聲喊道。
另一隻手抓起根銀針,遞給張禹。
「好!」張禹捏住銀針,兩個丫頭捏着他的手,慢慢來到會那裏。
也仗着蕭潔潔幫着壓着那個,要不然的話,看都不方便。張禹雖然也在抖,好在比剛剛強了點,這次一針下去,銀針便沒入會海底輪為英魄所在,是各種身體、心智和靈xing渴望的貯藏所,這一次,一條條的氣運氣流沿着通過精魄流淌到這裏。張禹丹田內的疼痛再次減弱。
人體就是這樣,如果扛住了最高壓,之後壓力稍一減輕,就能大大的鬆一口氣。就如同一個人開始背着200斤的磚頭,現在拿下去20斤,馬上就會覺得輕鬆不少。
蕭潔潔都能感覺到張禹手上的顫抖不像先前那麼劇烈,她急忙收回來壓在那個上面的手,說道:「接下來呢?你說吧,還怎麼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