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弘子的金錢劍要比張禹金錢劍細長,屬於36枚銅錢組成。 小 說 . 他挺劍沖向朱酒真,朱酒真見他過來,立時咆哮一聲,「來得好!今天就會會你們天師府的人!」
「知道本道是天師府的,你都敢如此囂張,十二星相,今天本道就要替天行道!」靈弘子可謂是怒髮衝冠,若是不幹掉對方,那簡直是天師府的奇恥大辱。
兩個人即刻碰面,朱酒真手中的錫杖先是斜肩帶背的朝靈弘子砸了過去。
靈弘子乃是天師府高手,他自然不會去接朱酒真這一下子,而是即刻腳踏斗步,繞到一邊,欺身向前,再用金錢劍攻向朱酒真。朱酒真看起來身高臂長,但一點也不笨重,十分的靈活,手中的錫杖施展起來,更是能遠能近。
相較於張禹,靈弘子手頭的功夫可是厲害多了。畢竟張禹的天師太極拳是從小丫頭那裏學的,這才學會多久,說句實在話,還沒有做到融會貫通呢。靈弘子浸淫太極拳多年,太極劍法更是與拳法相得益彰,融會貫通,這點可不是張禹所能比的。
兩個人這一上來,也不用法術,一口氣打了二十多招,也沒分出勝負。不過,朱酒真顯然是佔了兵器上的便宜,加上本身就是練家子,會的法術不多,幾乎全部的精力都放在這上面了。靈弘子則不一樣,除了手頭的功夫之外,還是修煉各種法術,學的多了,功夫上面難免也要分心。
靈弘子似乎也沒抱着用功夫取勝的念頭,他一邊和朱酒真顫抖,一塊八卦鏡已然偷偷的落入他的左掌掌心。他的左掌猛地一翻,八卦鏡上突然射出一黑一白兩道光芒。因為距離太近,朱酒真想要躲避,根本不能。
朱酒真眼瞧着光芒射到,急忙大喝一聲,「喝!」
剎那間,一股酒臭味猛地湧出,一黑一白兩道光芒旋即消失不見。朱酒真借着湧出來的酒臭味,手中的錫杖好似暴風驟雨般,打向靈弘子。
靈弘子顯然是沒有想到,朱酒真能夠輕而易舉的化解八卦鏡的攻擊。朱酒真猛地撲來,立時讓他落了後手,有些應接不暇。二人又打了十來個回合,靈弘子已然是頹勢明顯,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被朱酒真的錫杖逼得步步後退,左右躲閃。
此刻朱酒真又是一錫杖掃來,靈弘子見勢不妙,身子向後急竄,手中金錢劍猛地化作36枚銅錢,猛地朝朱酒真射去。
朱酒真仿佛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手,他不躲不閃,只管舞動手中的錫杖。那錫杖被他舞的密不透風,銅錢不住地砸在錫杖之上,「噹噹噹噹」又是四散飛射,迸的到處都是。
靈弘子在打出金錢劍之時,右掌之上已然結出五色符文,就手又是一掌朝朱酒真打去。
「轟!」
朱酒真對於五雷掌的攻擊,已經習以為常,他在打飛銅錢之後,右手錫杖朝右側一指,左手一拳,直接迎向五色掌印。
「砰」地一聲,五色掌印被他一拳打的粉碎,朱酒真腳步不停,跟着就朝靈弘子撲去,他嘴裏大叫起來,「雜毛老道,你還有什麼本事,就儘管使出來吧!」
「莫要欺人太甚!」
靈弘子見朱酒真如此囂張,突然從懷中掏出來一塊土黃色令牌。靈弘子只管咬破舌尖,向令牌之上噴出一口血箭,這令牌瞬間變大,變得能有一米二高,七八十米寬。靈弘子左手抓住右手手腕,右手只伸出二指,嘴裏跟着叫道:「東嶽降神,萬鈞神威;泰山壓頂,所向披靡!急急如律令!」
只一瞬,這土黃色令牌之上竟然泛出金光,猛地朝朱酒真砸去。
朱酒真一看到這令牌,就知道是天師府的厲害法器,他這次不敢硬接,連忙朝旁邊一閃身,躲過令牌。他原本打算躲開之後,繼續攻擊靈弘子,卻沒有想到,這令牌在半空中兜了個圈,從後面由上到下的砸了過去,而且速度極快。
「看我的!」朱酒真見這東西無法躲避,情急之下,從懷中掏出一個缽盂,就手朝令牌打去。
這缽盂一出手,也是跟着變大,但也只是變成一個小水缸大小。缽盂之上帶着黑光,頃刻間便砸中令牌。
「哐」地一聲巨響,撞到令牌上的缽盂竟然直接粉碎,迸的到處都是。
朱酒真看到這個,立馬就有點懵了,他實在想不到,這令牌能如此的厲害,能夠一下子就將自己的缽盂給撞碎。如果說,只是給震飛也就算了,可是給震碎,絕對體現出令牌的威力。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令牌之上的金光明顯暗淡了不少。
靈弘子見令牌撞碎缽盂,不禁有些激動地說道:「此乃我天師府的東嶽令,可借泰山之威,有萬鈞之勢!既然你咄咄逼人,那就不要怪本道斬妖除魔,替天行道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左手依舊掐着右手手腕,右手二指指着令牌。
但是,如果此刻有人仔細觀察靈弘子的話,就會發現道長的臉色有些不對。靈弘子現在面如金紙,顯得十分的疲憊。
令牌這種法器,在道家屬於十分厲害的法器,要不然在黑市之上,價值也不可能那麼高。不過很多令牌對於使用者的消耗特別的大,除非是決定高手,否則強行駕馭令牌的話,身體很容易吃不住。
靈弘子的東嶽令就屬於這種消耗很大的令牌,畢竟這是借泰山之威,哪有借東西不付出的。而且想要駕馭泰山之力,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呼!」
東嶽令帶着金光,又是急速地朝朱酒真砸來。朱酒真情知躲不過,也就不躲了,他立時爆喝一聲,「我跟你拼了!」
嘴上這麼說,他雙臂舉起錫杖,猛地朝東嶽令迎了過去。
一時間,他身上的衣服竟然是獵獵作響,更是散發出無窮的酒味和臭味。
「當!」
東嶽令硬生生的砸到錫杖之上,朱酒真的雙臂一顫,雙手虎口之中,立時迸出鮮血。饒是如此,這傢伙也是夠生猛的,雙手仍然沒有鬆開錫杖,雙臂雖然慢慢彎曲,卻咬着牙,繼續撐住這東嶽令的威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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